第 125 节(1/1)


让我好像陷在盘丝洞里。她的唇儿送过来,和我胶住,深深地

互吻,相濡以沫。

她急不及待,拉下我的裤子,掏出茎儿。那雪白的,汗浸浸的肚皮、大腿一

挺,就把我的鸡芭吞进湿淋淋的洞里。

“老公我的老公我要你。给我。”

我们一起一伏,一抽一插,一送一迎。她像梦呓般,吟哦着浪语,渐渐变作

呻吟。我竟然在医院的病房里,和我的“病人”做了一场热辣辣的爱。

事后,我把瘫软在床上的小猫儿抱起,像抱婴儿一样,把她抱进浴间,给她

洗一洗。

她坐在浴池,像个小娃娃,让我来给她洗小猫儿。我用手在她柔嫩的肌肤上

涂抹沐浴液,在挺起的双峰来回摩挲。

“医生啊够了、够了、那里不脏,不用洗。你弄脏了的地方在下面耶。”

“我知道了,本大夫自有分数。”

“如果,刚在我受妊了,你就有后了。手术可不可以再等一等。”

“不能等了。趁现在还是发病初期,免除后患,不能拖延。”

我翻开她荫唇的摺儿,仔细地洗净里面的混浊,把手指探进深洞里,逗弄那

硬实的阴di儿

“喂喂你这个医生是怎样做的。这样替病人洗荫道,愈弄愈脏。”她看

着我煞有介事的替她洗小猫儿,噗哧的笑起来。

我说∶“不止,我们会再有多十年,二十年的日子”

一个又一个男欢女爱的激情镜头,淡入淡出。小珍像只小猫儿,蜷伏在我怀

下,任我把玩她两只,一脸温馨、满足。

床上的缠绵,意犹未尽。小珍在我枕畔,佯作娇羞,投诉我把她弄得欲死欲

仙。这些话谁个男儿不爱听,自信心不大大澎涨才怪。而男人的自信心与他的小

鸡芭的硬度挂钩,小鸡芭蠢蠢欲动时,不羁的指头会溜到她两条雪白大腿之间的

花径问路,再叩蓬门。她的蓬门会否为君开,就要碰运气了。

从前,在这个时刻她老是派她的代表出场来应对。你猜是谁是我的妈啊

她标准台词是∶“要有节制啊做得太多会耗损元气。已经晚了,明天还要

上学、上班等等、等等。”

台词唸到一半,我会替她唸下去,钻进被窝里,蒙头大睡。一个血气方刚的

少年,睡在一个裸体美人身边,不许摸,不许zuo爱。大鸡芭雄纠纠,恁有劲儿,

郤没处派用场,多扫兴。

有一幅海报说,一个人应该要学的事,在幼稚园里都学过了。其中一件事,

也是我的妈要我学的是∶“你想得到的,不可能马上就拿到,必须等待。”

或明晚、或后晚,如果做好功课、考试成绩好、又帮忙做家务,她会再和我

zuo爱。

她不想梅开二度吗我才不相信。这绝对是出自母爱的心理包袱,为了儿子

的身体、学业和前途着想,不容许儿郎耽溺女色,旦旦而伐。

自从我多了个老婆,形势微妙复杂,我们不断适应新的关系。

妻子的名份,我已经给了美珍,她希望我能快点弄大美珍的肚皮,为她生个

孙儿,这是我们两个人共同的心愿。

母亲的责任,为我打点穿什么、吃什么的,现在已有媳妇在,自已要站在一

边,由她接替,无谓争锋。

剩下来归她管的还有什么当然有而且专攻一门,效果立竽见影。

内衣裤风波之后,在岳父母的银婚餐舞会上,我看得出她判若两人,脱胎换

骨,变得不一样了。之后,她不待我要求,就主动约我上她香闺。我看得出睡房

内外,和她的衣饰装扮,都经过一斧一凿的铺排营造。一开门先来个新鲜出炉的

香吻,再给我个温香软肉抱满怀,然后是销魂蚀骨的xing爱高潮。

“强儿,和你相聚是我每天的盼望,甚至是我生活的目的。那怕只是片刻的

温存,你随时都可以回来,先打个电话来说一声就可以。这里仍是你的家啊”

她说。

今晚,我和秀珍有个约会,是个浪漫的约会。我等待,等待着和她相会的时

刻,我为她魂萦梦牵。和妈妈谈恋爱,如果有什么美中不足的,就是不用约会她

和写情信给她。用不着,大家住在一起,太方便了。太方便也是个坏处,少了约

会的浪漫。

这个时候,她己经将大腿架在我身上,和我的大腿厮磨着。她接受我用想要

的方式来吻她每个部位,也会用同样热烈的吻回赠。刚刚才做过一场热血沸腾的

爱,大鸡芭会更有耐性、更细腻,和小猫儿浅斟细酌,在她里面赖着不肯出来。

在我的覆翼下,秀珍彷佛像给我包裹,胸贴着胸,把她的ru房压扁,感觉着与她

乳尖儿磨擦的似痒非痒的快感。

“大哥哥,我喜欢你充充实实在我里面的感觉。你不要走,要永远留在我里

面。”

“我回到妈妈的肚子里,就不想出来了,太舒服了。”

“能把你多留一刻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我们相聚的时日无多了。终有一天,我的身体再不能和你欢娱。”

“不会的。我永远都爱妳。无论如何,妳都是我的小猫儿。”

“你不会和一个鸡毛鹤发的老太婆zuo爱吧”

“你会青春常驻。二十年来,妳都没有老过。看,妳的乳一样的挺、一样的

扎实。妳的屁股一样的有弹力。”我掐住她的乳头,用力的拍一拍她的屁股。

“我不是小女孩,这些话哄不到我的。岁月催人,我希望能和你再有五年的

闺房之乐,于愿足矣。”

“不只五年,我们会再有十年,二十年”

我吻住她的嘴巴,不许她再说。她别个头、摆脱我的唇,继续说∶“春宵一

刻,让我们母子两个能爱多一点就多一点。”她的眼里闪着泪光。

天赐我这样一个好妈妈,夫复何求

她说∶“陪你一道去开会,你害羞么”

这是个懒洋洋的下午,因为一个手术临时取消,有个空,溜了出来,到秀珍

那里喝杯咖啡,小叙一会儿。

偷得浮生半日闲,我们闲话家常。忽然发觉,我们很久很久没有这样谈过。

秀珍慵妆妩媚,穿着一袭宽大的碎花背心裙子,赤着脚,露出两条雪白的胳臂和

乳沟。她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都自觉地向我散发她的成熟女人味。她倾前

替我倒咖啡时,一双奶子从大领口抖出来。

我端着咖啡,在嘴边郤没喝,呆着,傻兮兮的端详着她。忽然注意她眉梢眼

角,微笑时纹缕儿就现出来。发鬓下,浮起几根青丝,从前一点也看不出岁月在

她脸上的痕迹。

“盯着我干吗没看过我吗”

“妳穿着这大领口裙子上街吗”我避重就轻的说。

“什么”

“妳的奶子走光了,全都给我看见了。”

她即时的反应是把领口拉高,说:“只是在家里穿,凉爽舒服。”

“我们从前很少这样轻轻松松的喝下午茶啊”

“你要上学时,我要上班。到我不上班了,你又忙于工作。”

从前只顾着学业和事业,我实在没有好好的陪过她。

“小珍,妳不上班,白天在家里做什么”

“等你啰你不回来的日子也是在等。”

“小珍,我对不起妳”

她见我忽然认真起来,有点错愕:“不要说了,我们之间不必说谁对不起谁

了。”

“妳对我又体贴,又称意,服待我三十五年了。没有第二个女人可以像妳一

样为我受那么多委屈。”

“不要说了。”

“告诉我,我小时候,和长大了有什么分别”

“没分别,还是老模样,一样赖皮。”

“妈,妳也是老模样。一样的美丽、一样的迷人。”

我们搭一句没搭一句,东拉西扯的聊天,觉得很温馨,很畅快。门前吻别时

已日薄西山,我禁不住隔着裙子,搓揉她的奶子。她用大腿不住抵住我的鸡芭,

轻轻磨擦着,他不由自主的兀立来,在裤裆搭了个帐篷。那时,我想对她说,想

和她做个爱。但把说话吞进肚子里。我不能担搁,必须回家、收拾行李,明天要

出门公干。

面对着秀珍和美珍,我这两个女人,我总是心中有愧。刚才竟然禁得住没有

碰小猫儿,回去见美珍好像乾净一点。谁知,大难临头,还懵然不知美珍等着

我回来,大兴问罪之师。

她拿着我几套内衣裤又是内衣裤,质问我∶为什么出门穿的是她亲手买

的洋货,回来时会变成国货

教我怎样回答她

秀珍智者千虑,忽略了这一个骨节眼儿,忘记了替我买内衣裤的权利已让给

了她的媳妇儿。她的媳妇儿崇尚品牌,她为我替换的仍然是老牌子国货。

我越是哑口无言,她越是咄咄迫人,句句话都瞄准我神经发射,教我恼得面

红耳赤,全身颤抖抖的,像是个犯了校规的小男生。

幸好,美珍凭的只是女人的直觉,并未有抓到具体证据。不过,我冷不提防

她有这一着,措手不及,落荒而逃。

我真没出色,我逃了。我绝不能承认我和秀珍的暧昧行为,在她再进一步的

对质之前,负气而逃。

更不敢告诉小珍,所以不能到她那里去,回医院去是唯一避难的地方。

第二天,我编了个故事,说昨晚应急诊,去了医院,没空回家拿行李,美珍

要上班,所以请小珍给我送些衣物和日用品到机场给我。

去到飞机场,小珍已经先到了。鼻梁上架了一副太阳眼镜,提着两个皮箱,

在等着我。

“我不用那么多行李。”

“一半是我的。”

“妳也出门”

“是啊陪你一道去。飞机票也买了。”

“什么,妳陪我去”

“是啊,陪你去开会,你害羞么”

“噢。不,不。只是觉得突然。”

“开会开几天”

“七天。”

“那么,就让我们痛痛快快的玩个饱,只有咱们母子俩。”

我说∶“妈啊,提醒妳,妳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妻子。”

在机仓里,我们十指交缠,像一对纤弱的雏鸟,互相偎依着取暖。她钭枕着

我的肩窝睡着了,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很诱人,我轻轻的俯吻她。

我冒失地把她的太阳眼镜碰跌了,脸上的浓妆掩饰不了红肿的眼圈和一脸的

沧桑。

她也给弄醒了,慌忙戴回眼镜。

“小珍,妳好像哭过,是吗”

“啊不是,可能是花粉热。”

“早一点告诉我,在药房给妳捎带瓶眼药水点一点。”

“没事,没事,你昨晚睡的不好,趁现在打个瞌睡吧”

她的手心冰冷,脸色苍白。不放心,替她把把脉。

“我没病,只是睡不好。”

我搭着她的膀子,让她可以靠拢我怀里。她睡着了,肌肉渐渐放松了,嘴角

挂着甜丝丝的微笑,我探手入她的裙底,她又忘记穿内裤了。我轻轻爱抚她的大

腿,捋着小猫儿鬈曲的毛发,不觉也打了个盹。

抛开烦恼,忘郤俗虑,在浮云之上,暂借一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做个暂且

抛开烦恼,忘记俗虑,在浮云之上,借来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享受二人世界,

做个好梦。

在梦里,我仍未长大,妈妈永远年轻,我告诉她,将来长大了要和她结婚。

她说,如果我做个好孩子,努力上进的话

我没辜负她的期望,我现在是个薄有名气的医生,应邀参加一个国际医学会

议,宣读研究论文。会场是美国的某大学医学院,外地来的参加者住在附近的饭

店,刚好是旺季,饭店客满,我和小珍只能挤在大会为我预订的单人房,只得一

张单人床。服务台答应,一有空的双人房就让我们搬过去。

晚上是欢迎酒会,我为明天宣读论文做点准备,她则忙于做妆扮。我抬起头

来,眼帘里的小珍,雍容华贵,仪态万千。她变戏法似的弄走了眼眶儿的浮肿,

贴身低胸的晚装,把匀称的曲线和乳沟展现出来。在我面前一转身,让我一饱丰

满的臀和背部雪白的肌肤的眼福,略嫌赘聚在小腹的脂肪,就瑕不掩瑜了。

她挽着我的臂弯,俨如一双情侣,步入升降机。我在她耳鬓亲了一亲,说∶

“小珍,今晚妳太漂亮迷人了。”

她对我嫣然一笑。

在酒会上,我们遇上了一对夫妇,是我闻名已久的毕大夫和她的太太。

毕医生比我还年青,他的太太郤已接近七十岁,乍看起来,她不过五十多。

电视曾访问过这一对老妻少夫,她结过三次婚,她的长孙比丈夫还要年长。

毕医生是加拿大的华裔,不会说中文;他的太太是混血儿,有中国、印度、

荷兰血统。我们是另一对“老妻少夫”,大家一见如故。

小珍伴随着我,穿梭在众宾客中。在谈笑交谊中,我找每一个机会和她的身

体接触,或是把手自然地放在她的屁股上,或是揽着她的腰,尽量表现亲昵的态

度。

趁一个空档,她仰脸在我耳边轻声的说∶“原来我的儿子那么出众,人人都

赞扬他的成就。”

“妈,提醒妳,妳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妻子。”

“你该死啊,自作主张,告诉别人我是你的老婆。”

“我没向人说过妳是我的妻子,是他们说的,我不否认,妳也不否认。妳听

到吗,一半的话是赞美妳的。我受人赞赏的”成就“之一,就是有妳一位这么漂

亮的老婆。”

“你这赖皮,不要脸。”她在我的膀子狠狠的掐了一把,眼神里郤流露着是

属于母亲也属于妻子的骄傲和满足。

曲终人散,我们回到了我们的小房间。小珍坐在镜前落妆,解开脑后蝴蝶儿

髻,鬓脚散披及肩。我站在她后面,双手替她袒裎的背和肩按摩。她屈手到背后

要解开扣子,我抢先替她做了。顺手拉开拉链,剥脱无肩带乳罩,用手掌代替罩

杯,托着裸露的一双椒乳,食指和中指,每边夹着她一颗乳尖。

“美珍的乳比我圆大,比我好生养。”

“但妳的乳够挺。”

“快挺不起来了。玩了二十年,会玩厌了。”

我蹲下身子,扶着她的膀子,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和她头并着头,指着镜子

说∶“看看镜子,你儿子的样子会是个贪新忘旧的人吗再看看,我们多么登对

合衬,十足夫妇相,上天把我们配成一对,难怪人人都把妳认做我的老婆了。”

“你吃妈妈的豆腐吃了二十年了,吃够了吧我们在这里有七天的时间,我

要你每天都对我说,你爱我。”

“对你说我爱妳,便宜的也是我。”

“你知道就好了。”

闭上眼睛,享受我吻她的颈窝,这是她的感敏地带,那里一直向下吻,吮吸

着她绽放的乳花,然后把她的晚装剥下来,褪到腰际。她站起来,扭动腰枝,助

我把裙子褪到她脚下。我的脸贴着小猫儿,让她的触须在我的脸上爬,一股浓烈

的骚味扑过来。

“抱我上床。”她低语。

她双手绕着我的脖子,连连和我亲嘴。镜子里,在屁股之间,那熟透的蜜桃

儿露了出来,蜜汁从缝隙之中涓涓而流,滋润荫唇。

我把小猫儿放在床上,用蜜桃儿的浆汁润滑指头,一个插进蜜桃缝儿里,一

个探入后面的洞儿去。

“强儿,想和我zuo爱,就要给我一个要和你zuo爱的理由,每晚一个。”

“太容易了。因为我爱妳。”

“这个不算。”

“那么,小猫儿的味道够骚算不算”

“从我那边想想,我为什么要和你zuo爱”

“想到了,因为我有个会变大的小鸡芭。”

“你在等什么,还不快点把真的东西给我”

我遵命,擎起她两条腿,架在肩膊上,把鸡芭能深深的插进小猫儿里面,把

她两腿间的空虚都挤出来了。

十一

她说∶“有些事情,是没有回头路。”

爱与欲,在我胸臆翻滚,两个女人,我都爱,两个女人,都爱我。

与美珍的冲突,使我放不开怀抱,又要瞒住秀珍。美人在抱,柔情万般,欲

火像滚烫灼热的火山溶岩,压抑不住。胀大的鸡芭,在秀珍的湿润的荫道深深压

下去,接着急速的抽动,秀珍用两腿夹着我,收缩荫道把我套住,一起一伏,一

放一收,快到爆炸的临界点。她才松开了关口,我顺势深进冲剌。她狂野地晃动

身体,呼吸急促,发出嘤嘤的叫床声。两条也腿举起来,晃晃悠悠。此时我已攻

占腹地,热血奔涌,欲火焚身,汇成一股的脉动着的热流,如箭在弦,蓦地发射

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黑森森的深渊里猛烈爆发,轰走满腔郁悒。

瘫软的肢体相拥在床上,jing液、yin水从小猫儿流出来,流到她屁股和大腿,

把我们交叠的腿黏黏糊糊一片胶着。

“大哥哥,你的大鸡芭很利害啊你是不是要戮多一个大窟窿在我里面,弄

得我又痠又痛。”她这样一说,我更飘飘然了。

“什么,几时肯叫我做大鸡芭了”

“强儿,你事业有成了。看你今晚的锋芒,小鸡芭应该升级做大鸡芭了。我

不能永远把你当做小鸡芭吧。”

“妈,不过我倒是愿意永远做妈妳的小鸡芭。”

“强儿,鸡芭长在你身上,长大了就长大了。有些事情,是没有回头路。比

如我们做过情人,便没可能倒回头去再做母子。”

“不会的。妳又是我的情人,又是我妈。”

“我的坏儿子,你把妈她收了做情人,又说要和她结婚,又说要弄大她的肚

皮。我也给搞胡涂了,什么时候是你的情人,什么时候该做你妈。如果由明天开

始,我只能做你妈,不许你亲我嘴,不准你摸屁股,不和你zuo爱,可不可以”

我忽然为之语塞,没想过这个问题,唯有用子之矛攻子之盾,反问她∶“那

妳又可以吗”

秀珍没回答,转身背向我。我用手拍拍她的屁股,向她追问答案。

“妳说啊”

“强儿,明儿你要宣读论文,今晚早点睡吧”

“妈,知道了。”

我捋着她的小猫儿的茸毛入睡。

这七天里,我们佛彷回复从前,美珍未加入时的光景。我们俩口子住在一起,

我的起居全由她打点。早上,她煮好咖啡,叫醒我。冲个澡,出来就一把拉她下

来,让她光着屁股坐在我大腿上,一起喝咖啡。她当然不会赤条条的走来走去,

除了和我睡觉和共浴,她身上一定会有一丝半缕的遮掩。出门前,她把光滑的屁

股给我摸一摸和吻别缺一不可,这是我们行之多年的道别礼节。晚上,她打听城

里有什么好去处,安排晚上二人世界的节目。

每天都有紧密的程序,到晚上才回来。秀珍她白天逛街、游泳、做美容、看

书、与毕大夫的太太喝下午茶聊聊天,打发时间。有时,以妻子的身份,陪我去

应酬。她大方地接受这个任务,而且向人这样介绍自已。在这里,彷佛不用顾虑

什么。

每个晚上,我们都zuo爱,为一个不同的理由zuo爱,为我的论文获得高度评价,

为同居二十年未吵过大架等等。

“小珍,人人都以为妳是我的老婆了。”

“因为他们都不知道我是谁”

“现在,他们知道了。强儿大夫的”夫人“,妳这个头衔太美妙了。”

慵妆妩媚的小猫儿,给我一抱入怀,轻抚秀发,继续说:“今晚,我要为这

个理由和妳zuo爱。我们保守了二十年的秘密做场热辣辣的爱。”

“我只是客串几天。”

“不,客串了二十年了,不过我们从没告诉过人。这是我们的秘密。每次向

人介绍妳是我太太时,我的鸡芭就控制不住勃起来。实在太兴奋了。”我把她的

手放在我胯下,鸡芭已神气地翘起来。

“第一天在酒会上人们误会我们是夫妻时,我的脸红起来,怕露出马脚。”

“妳表现得恰如其份。太妙了。以前为什么没想过带妳出门公干。以后要常

常带妳参加国际会议,这些邀请愈来愈多。”

“以后的事以后说,今晚想到要怎样zuo爱没有。”

每天,对她说一声我爱妳,每晚一个新鲜的zuo爱的理由,她说,如果我想的

话,甚至可以用不同的姿势zuo爱。只要想得出,做得到,她都愿意任我摆布。

不错,zuo爱的技巧,我有下过工夫,但我不太热心zuo爱的花招。虽然我打破

伦常规范,和妈妈谈恋爱和睡觉,但我绝不是个se情狂。自少我的教养就是要尊

重母亲,对她也懂得体贴她的感受。她不做的事,纵使我喜欢,也不会勉强她。

我不会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我们肉体的接触,出自两情相悦,发乎自然。

我们习惯用“乾上坤下,阴阳相摩”的传统方式,我在上面,可以看见她做

爱的表情。她总是闭上眼睛,我初时以为她是害羞,后才渐渐明白,男人zuo爱凭

眼见,女人凭感觉。她光着屁股的半裸身段最是撩人。zuo爱时我一定要她剥个清

光,看我的鸡芭和小猫儿一吐一纳。但她不在乎我的鸡芭看起来多大,但爱听甜

言蜜语。温柔体贴的抚触和大鸡芭塞满在下面的感觉,叫她最受用。当然,我从

她得来俊俏面孔,看起来不会反感。

最后一个晚上,大会举行晚宴,之后和各地的专家在酒吧喝酒。秀珍一直陪

着我,我和行家交换行内传闻。她也加入其他在场的配偶,东家长西家短,数说

她们和老公怎样怎样,直到打烊。

回到房里,小珍二话不说就卸下盛装,伏在枕上,抬腰举臀,升起双月,献

上蜜桃。在分开的大腿的缝隙中,展露两只椒乳,像对吊着的铃儿晃荡。我把浓

浓的jing液灌满蜜桃缝儿,酿成我为之欲醉的琼浆玉液。鸡芭滑了出来,她为我抹

乾,把他放回小猫儿里面,要我拥抱着她,不许我动,一动鸡芭就会滑出来。

“强儿,不要动。我要你留在我里面,不要让他溜出来。这样子,我们结成

一体,享受在一起的最后一分一秒。”

这几天,她眉宇之间无意中流露一丝哀愁,今天神情有异,恍恍惚惚,而这

句话听出有絃外之音。

“还有明天嘛。”

“有酒今朝醉。只有今天,不要放过每一个相聚的时刻。我们不常有这样的

机会了。”

“只要妳喜欢,可以常常带妳来。”

“强儿,你对我真好。二十年来,过了不少快乐的日子。我常把自己与别人

比,女人所渴望的幸福,我都得到了。你锺爱我,体贴我,就算给我全世界,我

都不交换。有你这一个儿子、情人,我可以说是一生无憾了。”

“小珍,妳为什么忽然间说起这些话来妳瞒不过我,妳有心事,告诉我好

吗”

“没事、没事,只是有所感触,觉得在这里太好,能把在这儿的每一分每一

秒留住就好了。”

“我们可以多留几天。”

“不行。你要上班。美珍等着你回去。”

“我也有一个要求,今晚不谈美珍好不好”

“好的,就只谈我们两个的事。强儿,我爱你,吻我。”她爱意盈盈的凝望

着我,张开唇儿邀吻。

“小妹妹,天荒地老,大哥哥都疼惜妳,不许人欺负妳,一生一世,永不改

变。”

她紧闭的眼睛,噙着两泡泪水,教我又怜又爱。

我抚摸她的ru房,吮吸她的津液,在她耳边说着情话。鸡芭又胀大起来,下

体一沉,深深的剌进去,她用手按着我的屁股,要我停下来。

“我不要。”

“但我想。”

“不要。我们才做过。每晚都不停做,不如让我们好好的谈谈。”

“有话明天还可以谈。但爱今晚不做不成。”

“你这急色鬼,老是这样,都说不要了,你要做几次才够。”

我没听她的话,继续深剌浅插。她初而不动,我用双手托着她的屁股来迎合

我的攻势。觉得还不够深入,拿个枕头垫高她的屁股。我继续催策,慢慢,她的

身体加入我的韵律,两腿张开,让出路来,承欢于我。口里的“不要”变成“给

我”,和不绝于耳的爱语,节拍渐渐加速,推向一次又一之的高潮。

连环的高潮过后,我们的呼息由疾而缓,由浅而深,小猫儿弃降在我怀下,

含情脉脉,在我耳际喁喁细语,但欲语还休,相裸相拥,累极而眠,不觉破晓。

十二

我说∶“妳很久没来过。”她说∶“是啊,去了加拿大。”

服务台的电话,把我叫醒,睁开眼睛一看,小猫儿不在身边,被单尚有她的

馀温。我才恍然大悟,小珍深锁在眉心的是离愁别绪。昨晚的蚀骨入髓原来是诀

别。

她留下一封信。她说∶

“我最爱的强儿:

别矣我走了。不要找我,不会找到我的。

上个礼拜,你和美珍吵架的事,我知道了。她来我那里找你,和我坦诚的表

露心声。她告诉我,怀疑我们之间有不可告之的秘密。请我成全你们,离开你。

这个礼拜是我们最后一次的相聚。

二十年前,你把我变做你的情人。和你相爱,我没后悔。因为你是个长进的

儿子,是我深深爱上的男人。我们相爱了这么多年,习惯了和你一起生活,要离

开你不是容易的事。

如果我有什么遗憾,就是环境只能容许我们做对床上的夫妻,命运没有给我

做你的孩子的母亲的福份。我们终于做了七日公开的夫妻,能以妻子的名份分享

你的成就,和人们对你的赞赏,我心满意足了。你虽然是个成名的妇产科医生,

郤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女人怀孕,就无话可说了。不过,我不能为你完成心愿,美

珍做到了,她腹中已有了你的块肉,快回去见她,把你的牛脾气收歛起来,好好

的待她。毕竟,起初你们是我一手撮合的。

有云:“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我老了,真的老了,我是夕

阳西上而你正如日方中。坦白对你说,在这里和你晚晚zuo爱,有时一晚你要做几

回,我开始力不从心了。我们年龄的差距,你虽然不介意,始终是我们之间的鸿

沟,只会愈来愈大。我自惭形秽,以此残缺不妊之身,实在配不上你。

所以,我决定从此消失。没有我碍手碍脚,你和美珍可以快快乐乐的在一起

生活。我走了,我会带走我们一切的美好回忆,找一处地方,天天想念着你,安

度馀年。

我爱你,我的好儿子、好情人。我曾为你含辛茹苦,抚养你成人成材。而你

用二十多年的爱情报答我。我们各不相欠。

但我必须和你分手。别了,我的强儿,我的大鸡芭哥哥。

吻着你,爱着你。

永远属于你的

秀珍“

这个故事在此已正式完结。但我郤一厢情愿,希望秀珍和强儿故事,会有

发展的馀地。于是,拖了以下一条尾巴各位可以自选结局。

美珍在机场接机,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我证实她确已有了身孕。秀珍郤

从此失踪。

胎儿稳定之后,我们恢复行房。她说,我喜欢可以叫她做小珍。

在床上,压下去的时候,我自然就闭上眼睛,秀珍的面孔就浮现在我眼前,

与我一起浮沉起伏在情波欲海之中。

十月临盘,我亲自接生,把我的儿子从美珍的荫道拉出来,母子平安。其实,

我多么希望躺在产床上,为我产子的是秀珍,我至亲至爱的母亲。

于是全心全意,照顾妻儿,但自从秀珍离开我之后,我失去了生活的乐趣,

弄儿为乐,是我唯一的安慰。我常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展读秀珍的信,她写给我

唯一的情信。未读已泪垂,落泪湮在信笺,化开墨迹,字迹糢糊,不可辨认,但

一字一句,早已铭刻心中。有时,在办公室里,拿出珍藏着的秀珍的耻毛,睹物

思人,低头沉思,回忆当年卿卿我我,嗟叹好事多磨。

几年之后,我和美珍的婚姻己到不能维持下去的地步。美珍无法忍受我借她

的身体和另一个女人zuo爱,而她心知那个女人是谁,下堂求去。勉强不会有幸福

的,由她去吧。我觉得实在是亏负了她,答应她一切条件作为补偿,包括儿子的

抚养权。我便孓然一身,一无所有,寄托于事业,纵情声色。日夜相思,情丝愈

理愈乱,生活颠倒,竟早生华发,满脸风霜。

没有秀珍的日子,就没有意义。时间流逝,今天是昨天的重覆。自秀珍去后,

生无可恋,曾踏破铁鞋,走遍大街小巷,到世界各地访寻她。但音讯全无,芳踪

沓然。

有一天,快要下班的时候,最后一位病人走进诊症室,没打照面就迳自身躲

到屏风后面脱衣。

她的病历记录是五、六年前的,之后空白,例行问她一句:“来做例行检查

吗”

“是啊”声音很熟。

“嗯,很久没来过”

“是啊,去了加拿大。”

正当我转身召唤护士进来协助检查时,一副赤裸裸的胴体,朝着我的鼻子挨

过来,站在面前。胸前是一对椒乳,皮肤白晰,蜂腰肥臀,小腹微微隆起,但耻

丘无毛,像个小女孩。不会是小猫儿。来者似有不轨企图,不敢造次,查看清病

历纪录上病人的名字,“秀珍”二字赫然跳出来。

我抬头一看,她──身材似旧,丰姿更胜当年

春风乱渡玉门关 简体〗

1 、

虽然是早晨,可太阳依然毒辣无比,屋内的空调已经停了,非常闷热。

燕妮一大早起来,把早餐准备好之后,就坐在窗台边,手拿一把摺扇,轻轻

地挥动不止。太阳虽然猛烈,可毕竟是清晨,燕妮未下岗之前,曾是工厂里边的

唱歌能手,本来,燕妮可以象平时那样,一起床,便打开音响,听一听音乐,哼

哼歌的,可这样一来,只怕会打扰儿子的好梦,燕妮没敢开星期六,燕妮知

道儿子要睡懒觉,媳妇小梅带着孙子回娘家去了,好不容易有一个偷懒的机会,

是该好好休息休息。

窗外一阵凉风吹来,撩起她的长发,使得她心里的烦躁顿时消失了一大半。

窗外一颗大树,枝繁叶茂,吸引了众多的蝉虫,一个劲地叫个不停,仿佛喊

冤一般地“嘶嘶嘶”,照理说,这本也是很好的自然音乐,但不知怎么回事,燕

妮却快乐活不起来,老觉得身体里有一股莫明躁动,这股躁动却又被什么东西给

压迫着。近段时间来,王燕妮一直感觉得到这股躁动,只不过,近来这股躁动越

来越强烈了。

窗外的几个花盆,花开得正艳,有几个蜜蜂绕着花在嗡嗡地舞动着。王燕妮

呆呆地望着这一切,想着昨晚的一切,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唉,做我这样的女人,

真不容易

“妈,你在想什么”

儿子小青的话,吓了燕妮一大跳。燕妮转过身,嗔怒道:懒虫终于起床啦,

要是小梅在家,我看你还敢不敢

“有什么敢不敢的,妈,你别来这一套。”小青靠近母亲的身边,一屁股坐

了下来,“哦,好凉快的风。”

燕妮盯了儿子一眼,不经意间,她的脸红了。小青上身赤裸,下身只穿一条

红色的小三角裤,紧绷绷地,里面的那个玩意儿撑得老高。

“青儿,快去洗脸,把衣服穿好了吃早餐,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豆腐花哩,

这会儿只怕都快冷了。”

“妈,反正也不用上班,这会风大,好凉快哦,对了,昨晚你又同爸吵

架了”

“又让你听到了”王燕妮脸忽然红了大半边,悠悠地说。

“为了么事,不会出大问题吧”小青明知故问。

燕妮伸出手,整了整被风吹散的头发,轻轻地说:“大人之间的事,当小辈

的别管。”

小青楞了一下,沈默了好一会,才又说道:“妈,你不说我也知道,爸肾亏,

那方面不行了”

“少瞎说,洗你的脸去。”

“妈,如果那样的话,做女人的是很难受的,哪个女人没有那方面的需要,

人家说男人是女人的药渣哩,妈,你看,你都脸上又长了一颗痘。”

“你小子,屁怎么这么多。”王燕妮扬起手,“你再说,我打你。”

“打我,我也得说,妈,这样下去,你怎么熬哦。”

“我打你,我打你这个小畜生。”燕妮嘴里恨恨地说着,轻轻地拍了儿子屁

股两下。

“哟,好痛。”小青一下子扑进了母亲的怀里。

“你小子,儿子都有了,还想吃奶呀。”小青的头压在燕妮的胸部,让她觉

得一阵酥痒。

“妈,你还有奶吗,有奶,我就吃。”小青故意把头猛地往母亲ru房上蹭,

一边蹭一边把手放在了她的屁股上。

“滚开,小艳不是有奶吗,你怎么不去吃她的。”燕妮似怒非怒,按着小青

的头,却没有推开的意思。

小青的手轻轻地捏了母亲的屁股一把,半开玩笑地说:“妈,这好的屁股,

没人用,真是可惜了。”

“你小子再说再说我捏烂你的嘴,在外面吃豆腐吃多了,还想吃妈妈的呀。”

燕妮用手轻拍了拍小青那英俊的脸庞。燕妮是个美人胚子,小青是她的亲生

儿子,当然相貌也差不到哪儿去。

小青见母亲没有真生气的意思,更放肆了,竟然用手指伸进了母亲的旗袍里。

“妈,我猜你今天穿的是红色内裤。”小青轻轻地在燕妮的耳边说。

“放你娘的狗屁,我穿什么内裤你怎么知道”燕妮感到下身一阵骚痒,一

股欲望忽然漫向全身,但她依然旧作镇定。

“娘会放狗屁”小青的手慢慢地滑向母亲旗袍下面的禁区,并用手用力地

按了一下。

“嗯”燕妮在心底呻吟了几声,但她不敢在儿子面前露出任何破绽,

“青儿,别闹了,快点,豆腐花都冷了。”

“谁说的,热得狠呢。”小青趁母亲不注意,手迅速地探进母亲那三角裤的

里面,手指轻轻地捅进了燕妮的bi门。

“嗯,嗯,小青,别,别闹了,妈求你了。”

“妈,你肯定在想男人,都湿了”小青的手指继续向深处探去。

“嗯,嗯”燕妮不由得全身抽搐了一下,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