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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u女的鲜血慢慢地渗了出来。

感受着巨龙被阴肉紧紧包围的快慰,我开始缓缓的抽插。

随着沾满鲜血的龙身进进出出,我渐渐地无法控制自己最原始的兽性。

我两手按在岳灵珊双肩旁,撑起上身,全身挺直。

在臀部和腰部的协力作用下,我展开一轮猛烈的攻势。

当我坚实的腹肌和岳灵珊柔软的小腹接触时,发出一种奇妙而悦耳的“啪啪”声。

这一刻,我是欢愉的。

即使就这样一成不变地不断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烛光摇动,红烛有泪,突然爆出一点火花。

我突觉精关一松,终于一泻如注。

我虚脱地软倒在岳灵珊身上,手仍依依不舍的抚摸着那一身凝滑的肌肤。

良久,我慢慢地回过神来,刚刚采摘了的鲜花依然娇嫩无比。

我匆匆的收拾残局,尽量不留下一点痕迹。

我离开岳灵珊的房间时,一根红烛刚刚燃尽。

我怀着一颗乐不可支的心离开这家春色无限的小客栈,继续我的征途。

风息了,雨也停了,天边已开始发白。

我心底深处忽然冒出一个很古怪的念头。

岳灵珊这朵鲜花算是采过了,不知哪一天成熟的岳夫人也能让我染上一指。

假使有一天这两母女同乐于我,那是一种怎样的滋味。

也许我这一生注定要和岳不群这伪君子纠缠不清,也许还有令狐冲。

不知不觉间已贴到七了,但其实故事才刚刚开始。

因为有了发三儿的提议,所以才有了六,七关于岳灵珊的两节。在这里隆重地感谢发三儿!

不过,发三儿也说过,岳灵珊的突然切入,很不好把握,几经修改,还是勉强贴出来了,但愿还不算太突兀。

兄弟们都说田伯光这个角色的可拓展空间很大,曼联正在尽力而为,有以下几点想征求兄弟们的意见:《一》按照剧情的推进,田伯光的下一个目标是谁才最合理?

《二》最喜欢见到田伯光奸淫笑傲里的哪一个美女?用什么方式?

《三》田伯光究竟应不应该遇上不戒和尚?

请兄弟们继续支持!

万里独行田伯光《八》

我在衡山脚下一处山洞安顿下来。

一来是囊中羞涩,二来我暂时还不想太招摇。

这个山洞又大又干燥,很舒服。

说实在的,除了女人,其他的事情我一向都不太在意。

南岳衡山,南以衡阳回雁峰为首,北至长沙岳麓山为足,巍峨七十二峰逶迤盘桓八百里素有“五岳独秀”之美称。历来,观客游人不绝。

衡山风光自是秀丽无比,但我却无心欣赏。

我并不是来游山玩水的。

最令我心动的还是衡山城内最大的妓院——群玉院。

听说里面的酒和女人都卖得特别贵。

只可惜我暂时只能想想而已。

我口袋里的银两已越来越少,而我的心情也越来越烦躁。

狠狠地咬一口白馒头,满满地喝一口酒。

馒头又干又硬,难以下咽。

酒是劣质的烧刀子,又凶又辣。

不过,在我喝下半坛后,就不再那么难受,心情也渐渐愉快起来。

夜色苍茫。

繁星流动。

躺在山洞外一块大石上,我开始想接下来的事。

虽然到刘正风金盘洗手之会还有好些时日,但衡山城已渐渐热闹起来。

各门各派的先遣人马都已先后到达。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名门正派中人,其中也有一小撮企图想浑水摸鱼旁门左道之士。

一时间,衡山城内龙蟠虎踞。

江湖人就是这副德性,什么地方有一点风吹草动,大伙就会凑到一块,名义上是给主人家一点面子,事实上是谁都不肯错过一次绝好的露脸机会。

当然了,见面后相互吹捧一番才是真正的目的。

象岳不群,余沧海一类的人,每隔一段时间若不出来露露脸,那是绝对比死还难受的。

刘正风号称“一剑落九雁”,武功自有其独到之处,在江湖上的名声也是众口铄金;这几年,衡山掌门“潇湘夜雨”莫大先生孤身漂泊江湖,衡山的事务实际上都是刘正风处理的。

在这种节骨眼上,刘正风为何突然退隐呢?

江湖上众说纷纭,但大都认为莫大先生与刘正风师兄弟不和,刘正风为了避嫌,故有此举。

我始终认为事情不会就这么简单。

一阵夜风吹过,我机灵灵的打了个颤。

隐隐约约中,远处传来几声箫音。

荒山寂寂,何人有如此雅兴?

细听之下,箫声断断续续,时而几不可闻,其间似有一股不绝的轰鸣之声将箫声掩盖。

我心下大奇,顺着声音摸索而去。

穿过一条羊肠小道,经过一片矮林,转过了个山坳,便听得轰轰的水声,又行了一段路,水声愈响,穿过一片树林后,只见一条白龙也似的瀑布,从山壁上倾泻下来。

星光之下,这条白龙更显得气象万千。

想来此处也是衡山一绝色。

我躲进树林边的一棵大树上,静观四周。

只见瀑布前一块草坪中有一人在吹箫。

箫声轻柔如水,清幽动人。

流水轰轰,竟掩不住柔和的箫音,并且还能传到那么远,看来这吹箫之人内力修为非同小可。

箫音慢慢低沉下去,但低而不断,有如游丝随风飘荡,却连绵不绝,更增回肠荡气之意。

我不通音律,但只觉此音听来全身舒坦无比。

此时,星光灿烂,依稀可见此人模样。

是个矮矮胖胖、犹如财主模样的中年人。

此人赫然便是刘正风!

箫声停顿,刘正风抬头仰天,一声长叹。

我心中充满了疑惑,但一时间万千思绪无从捕捉。

忽然有一个声音道:“贤弟何事叹息?”

分明是一把女声,但又觉甚为粗豪。

刘正风一转身,面向瀑布,大声道:“师姐。”

瀑布旁的一块大岩石后一个人走了出来。

一身僧袍,头戴僧帽,身材甚为高大,竟然是个尼姑。

看到此人的出现更令我吃惊不以。

来人正是恒山俊逸峰白云庵庵主,恒山派掌门定闲师太的师妹——定逸师太。

定逸这老尼姑不但在恒山派中威名甚盛,武林中也是谁都忌惮她三分,平生疾恶如仇;是邪派中人的天敌。

有谁能相信在这深夜,刘正风竟和定逸师太在此荒野之地相会。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才真正令我目瞪口呆。

草坪中,两人已紧紧拥抱在一起。

此时虽有星光,但毕竟夜色苍茫,而且两人与我相隔也比较远,我眼睛瞪得老大,勉强能看到两人的举动。

朦胧中,但见两人的姿势已由拥抱变为拥吻。

一支洞箫已不知去向,刘正风两手也不知何时滑进了定逸师太宽大的僧袍中。

定逸师太两手围着刘正风脖子,肥臀轻扭。

原来是一对私会的狗男女!

这实在是天下间最荒谬最滑稽的事。

我几乎忍不住笑出来。

好一个刘正风!

能人所不能者,大丈夫也!

好一个定逸师太!

好一个偷淫的老尼姑!

我抓破了头也无法猜测得出刘正风和定逸师太这一对痴男怨女是怎样勾搭上的。

定逸师太平躺在草地上,两腿屈起,微微地喘息着。

刘正风背向着我跪在定逸师太两腿中,身子趴下,脸埋在定逸胸前,不时地发出很暧昧的“啧啧”声。

我极力地睁大双眼,紧紧地注视着,生怕错过了场上的任何一个细节。

很离奇,很古怪的一出活春宫。

慢慢地,刘正风头部往下移,到了定逸两腿间。

定逸师太腰肢向上一挺,喘息着道:“贤弟不可。”

刘正风抬头道:“怎么啦?”

定逸师太道:“脏啊。”

刘正风淫笑道:“不脏不脏。”

定逸师太道:“贤弟,不可!这些天以来我一直在赶路,已经有好些天没洗澡了。啊……使不得……”

刘正风没有再回答,只是把脸深深的埋进去。

定逸师太两腿一夹,发出一连串销魂的呻吟。

那种暧昧的“啧啧”声又再度传出。

夜风轻柔。

树林发出沙沙声响。

飞流倾泻。

轰轰的流水声竟掩不住荡人心魄的喘息。

一对翻腾的肉虫,在这荒野点燃了一片欲望之火。

我竟莫名地兴奋起来。

我的意识也莫名其妙地回到了少年时,在多少个不眠的春夜偷窥师父师娘交合的情景。

我想到了我师娘,那个美艳的妇人。

那个曾经令我何等蚀骨销魂的女人。

我的左手不由自主的伸进裤裆里。

我已经很久没干这回事。

事实上,自从有了第一个女人开始,我就再没有试过。

我总认为,自赎,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一种无能的表现,作为男人,想女人了,就去找女人。

但此刻我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裤裆里的手握住了坚硬的rou棒,一下一下的套弄起来。

忽听定逸师太道:“贤弟,你累了,让师姐来。”

刘正风抬起头道:“好。”

说完就躺下,呈大字型。

定逸师太站直了身子,正好面对着我。

我不由得暗赞一声,好个老尼姑!

再怎么说,定逸师太也是五十好几的人了,想不到一副身段竟还如此有看头。

一双肥|乳沉甸甸的挂在胸前,虽有些下垂却未见老态。

小腹微微隆起,臀部很丰满。

最难得的是两腿依然修长结实。

难道说恒山派竟有什么奇门内功可以永驻青春?

我幻想着那双肥|乳正夹住我的rou棒,左手的动作也渐渐地加快了。

定逸师太在刘正风身边跪了下来,一只手在刘正风胸前摸索着,另一只手滑到刘正风跨间。

刘正风道:“师姐,好舒服。”

定逸师太轻轻一笑,俯下身去吻住了刘正风。

星光下,一颗光头晶莹闪亮。

我的思绪很混乱,欲火却越来越炽。

眼前的淫靡场面和零碎的回忆片段交替纠缠。

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在折磨着我,我几乎忍不住就跳出去按住定逸师太干个痛快。

可是,我不敢。

这两人都是当世高手,我的刀再快也及不上两人联手,我还没有愚蠢到去自掘坟墓。

我的左手又再加快了速度。

定逸师太的嘴从刘正风唇上滑下,在胸前逗弄了一会,便停在了跨间,含住了刘正风那话儿。

刘正风大声的呻吟着。

定逸师太嘴里则不停地发出“雪雪”声。

刘正风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大声道:“师姐,别逗了,办正事吧。”

定逸师太抬起了头,分开两腿,成半蹲状,在刘正风跨间缓缓的坐了下去。

两人同时发出“啊”的一声,声音极为欢愉。

刘正风两手搭在定逸师太腰肢上。定逸师太微微地抬起肥臀,又缓缓地坐了下去,如此重复了好几遍;似乎是渐渐适应了,套弄的速度也就快了起来。

微风中,一双肥|乳极有节律地飞舞着。

一股股淫浪无情地向我直扑过来。

我突然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一般称之为“观音坐莲”,是我师娘平素最喜欢用的交合姿势。

我的第一次就是用这个姿势来完成的。

那一年,我美丽的师娘已经四十二岁了。

那一年,我还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十六岁的少年。

在以后的所有的岁月里,我始终无法忘记那个晚上。

那个疯狂而又销魂的晚上。

就在那个晚上,我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就在那个晚上,我踏上了淫贼之路。

多年来,我尝试过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来得到各种各样的女人,但我无法忘却我的师娘。

我的第一个女人。

那个美丽,善良而又温柔的女人。

沉重的呻吟声,要命的浪叫声弥漫在夜色中。

每一下,当定逸师太用力坐下去时,刘正风便狠狠地往上一挺,定逸师太便会发出一声石破天惊的尖叫。

百忙中,刘正风还不时地突然出手去捕捉那两只飞扬的肥|乳,捉到了却又随意地让它们逃脱,来来回回,重重复复。

而我的左手也在简单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突然,刘正风腰一挺坐了起来,两手挽住定逸师太后腰,两人的动作也由上下运动变为前后运动。

两条肉虫贴得很紧,定逸师太两手在刘正风背后乱抓。

“啪啪”的肚皮撞击声清脆而悦耳。

这样重复了好一阵子,两人又换了姿势。

定逸师太上身躺在地上,两腿搭在刘正风双肩上,刘正风两漆跪地,两手托着定逸师太后腰。

“老汉推车”是一个很老套的招式,但也最能展示男人的力量与威严。

这同样是我最喜欢用的一个招式。

随着刘正风一下又一下凶猛的进攻,定逸师太似乎已完全失去了方寸,一双手不停地搓揉着胸前的两只肥|乳,淫声浪语震耳欲聋,与飞流撞击声相映成趣。

刘正风一口气抽插了数十下便大声道:“师姐,不成了,我……我来了。”

定逸师太两腿突地钳住刘正风腰部,肥臀拼力上挺。

刘正风勉力再冲击了数下便突然全身僵硬,几下抽搐,然后软软的趴在定逸师太身上。

我感到腰眼一酸,左手狠狠地搓弄了几下,一股热流从最深处倾喷而出,我紧紧地握住rou棒。

缓缓的吐出一口气,裤裆里一片粘糊糊的。

一种难以名状的虚无笼罩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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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俏尼姑仪琳异传

笑傲江湖之俏尼姑仪琳异传

(一)

且说那令狐冲和任盈盈两人,在梅庄神仙般过着日子。龙腾小说网提供

自从华山寻觅风清扬不着,返回梅庄之后,夫妇两,就足不出门。

瑶琴玉箫,剑术武功,终日忙得不亦乐乎。

最妙的莫过于那任盈盈,婚前性格极端腼腆,婚后在闺房中,却热情得常教那令狐冲哭笑不得。

这一天夜晚,令狐冲骑在盈盈身上。一根大rou棍耍着花样,把那热情,却又缺乏性知识的妻子,弄得全身发红,yin水滚滚,哎哎低叫。

“冲哥,你…你…把人家……把人家搅得死去好几次了,哎!哎!”披头散发,小白齿咬着殷红的下唇。

令狐冲眼见盈盈身子发软,低声笑道:“你这样子不经久战,如何能够生足咱们的小桃谷六仙?”

盈盈四肢摊开,满脸红晕:“你多个几次爱我,自然生得足六个宝贝。七个甚至十个,”婆婆“我,都生得出来。”

令狐冲笑道:“我这就来爱你了。”端着那话儿,架起盈盈雪白的双腿,又朝那湿淋淋的肉洞戳进去。

梅庄深处,一间隐室。白纱垂帘,帘后隐约可见,摆着一具软褟。

软褟上,仰身卧着一个,发长盖耳,素面白衣的人。只看头发,分不出是男是女。

那人身上盖了条小被,好似睡得极熟。

令狐冲和盈盈的房间,春意正浓。

突然垂帘微一摇动,软榻前,无声无息立着一个,衣着朴素,身材削瘦的老妇。那身旁的烛火,晃都没晃一下。

那老妇低头看着软榻上那人,眼光透着无限情意。

就在此时,烛火“啪”的轻爆了一声,榻上那人睁开双眼。见着老妇人慈祥的眼神。

张口叫:“妈妈!您来了!”声音“娇嫩清脆”,极是欢愉。坐了起来。

这软榻上的人,一双大眼,清澄明澈。雪白秀丽的瓜子脸,清秀绝俗,容色照人。竟是个十七、八岁的短发少女。

老妇人轻声道:“怎么?你还是独眠?”

榻上那美貌少女垂下头,幽幽道:“女儿还是不敢…不敢…赤身裸体和令狐大哥…这般…那个。”

老妇人气急败坏,又只能低声道:“哎唷~枉费妈妈每晚,避了那几个昔日黑木崖的护院高手,进来教你怎么样才能和丈夫生儿育女。”

坐于榻上,牵着女儿的小手:“琳儿,你传了妈妈的冰雪聪敏、如仙美貌。那颗胆子却怎么没传得你爹半个大呢?唉!”

又唉着气道:“如此下去,妈妈和你爹怎会有外孙抱呢?”

这对母女不是别人,正是那恒山剑派小尼姑仪琳和其母哑婆婆。

三个月前的一个晚上,不戒和尚偕了哑婆婆前来拜访令狐冲夫妇。

令狐冲大喜,客气话说了三两句,拉了不戒和尚就要下去藏酒窟喝酒。

那哑婆婆细细出声道:“且慢!你女儿的事讲妥了,要喝酒不迟!”

哑婆婆愁眉苦脸道:“我那宝贝女儿就快没命了!”两行泪水,延着脸颊落下。

令狐冲和盈盈俱是一惊,同声问道:“仪琳?她怎么了?”

哑婆婆流泪道:“她日渐憔悴消瘦,仪清掌门说,她师父生前曾讲过,这孩子,人世间的情缘太深,本就非佛门中人。强来赎其父母之罪孽,终不可行!”

大哭道:“仪清说,这人世间,什么药都救不了琳儿。唯有”情“才救得了琳儿。叫我来找你!”

令狐冲脑海里,浮起了“定逸师太”那高大的身影。仿佛看见“定逸”泪流满面,站在身前。右手做请托状,左手牵着一个小尼姑。

那小尼姑睁着一双点漆般的大眼,那有如清潭似的双眼,慢慢的,如迷了大雾,犹楚楚可怜的盯着他看。

“冲郎!冲郎!人家说话,你怎的出神了?”盈盈在一旁嗔道。

令狐冲一惊,回过神来,眼前哪有甚么“定逸”、小尼姑?

就这样,三个月前,那清秀绝伦的小尼姑仪琳,回了人世间,蓄起长发。

并于五天前,和令狐冲成了婚。就如当年在悬空寺灵龟阁上,哑婆婆所言:“两女不分大小,盈盈大着几岁,就做姊姊。”

但是五天了,仪琳一直不和丈夫圆房。不管那任盈盈如何好说,哄骗,就是不肯。也不知是何因?

哑婆婆在第三天跑来看宝贝女儿,见她脸带欢乐。

这哑婆婆,性情古怪,却还要拐弯抹角,套问仪琳洞房花烛夜,有啥问题?妈妈可帮忙解决。

仪琳只要能和令狐冲厮守在一起,哪还管他什么夫妻闺房之乐事?

妈妈问起,张着大眼睛,回道:“那晚,令狐大哥和阿爹,酒喝得高兴,有些迷糊。女儿服侍令狐大哥睡下。回到小室,又诵完经,也独自睡了。”一派天真模样。

一席话只听得哑婆婆差点昏倒在地。直骂那胖和尚,杀千刀,误了女儿良宵大事。

这一夜,哑婆婆又来关心。谈了一会,哑婆婆轻声道:“有人来,妈妈先走了。”

怕被人瞧见了,女儿脸上不好看。身子一晃,失去踪影。

进来的却是盈盈。她老远就听到隐室中有人讲话,故意做声惊动。

盈盈被令狐冲插得全身舒畅,起来清洁身子,想到了仪琳,便过来看她。

盈盈知道刚刚在此室的,绝对是哑婆婆,也不问起。

见仪琳大眼清澈,呆望着室外,不知在想些什么。走了过去,坐于榻上,一手扳着她肩。

仪琳突然轻声道:“姊姊,我想和令狐大哥同床。”

盈盈闻言,呆得一呆,转头看着她。只见仪琳垂头,双手捂住脸,如雪般白的颈子,已经羞成了火红。就连那素白的手背,也是通红。

盈盈见小师妹,还如嫩芽般,不禁大是怜惜。搂入怀中,轻声道:“明晚,嗯?”

仪琳整个烧红的头脸埋于她怀中,含含糊糊道:“姊姊说了就是。”

隔天晚间,三人洗净了身子,晚餐后,盈盈避开众丫环,拉了仪琳到房间。悄声问道:“夫妻间之事,令伯母这些日子来,都交待清楚了罢?”

仪琳只觉得耳根发烫,羞道:“妈妈说了些话与我听,教我依她话办事。”

其实那任盈盈自己,新婚初夜,夫妻间之事,还是那浪子令狐冲,全盘操作的。

那一夜,她昏昏沉沉,却又记忆犹新,快乐无伦。

仪琳坐于房内圆桌前,一只小圆凳上。圆桌上摆了两杯“交杯酒”。

两根红色大龙凤喜烛,静静的燃着,房内一片光亮。

门外轻响了一声,仪琳赶紧低下头。她丈夫进了房间,反手把门扣上。

令狐冲端了那两杯“交杯酒”,笑道:“来,这是盈盈替你准备的‘壮胆酒’,你一杯,我一杯,喝了好…好休息。”想及仪琳的胆小,那“睡觉”变成了“休息”两字。

仪琳双手迷迷糊糊接了过来,举着那玉杯,“壮着胆气”,仰首喝个杯底朝天。

只感到一阵葡萄甜味,少许酒味,直入喉中。不禁叫道:“啊~!”

尚未闭口,樱唇已被封住,口里注入一股清凉的茶水,那满嘴辛辣酒味,刹时消失无踪。

跟着来的,是她从未想象过的感觉。

一个白日想,夜晚想,睡觉也闯入梦里的男人。

温柔又及时的拥抱、拥吻。

原来,那令狐冲知道她滴酒不沾,却见她憨憨的,一口干了那杯西域大葡萄美酒。赶忙含了一口凉茶水,对嘴灌入她口中。

仪琳樱唇被封,身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