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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琳樱唇被封,身躯发软,紧闭着两眼。妈妈教她的什么话,早已忘个一干二净。

只随她的令狐大哥去摆布便是了。

令狐冲横身抱起仪琳,只见她身着白色单衣,并无系衣带。

这一抱起来,上襟左右翻开,仪琳一道雪肤,尽落在她丈夫眼中。

那衣襟左右翻开,里面甚么都没穿。一道冰肌雪肤露了出来,那闪着亮光的丝绸单衣,相较之下,竟是黯然失色。

令狐冲低头见着了,两个雪白、滚圆的大半球。殷红般的奶头,还被衣服掩着。

没想到,这外表单薄高挑的女子,却长了这般大而美的ru房。

平时被那袈裟掩住,恐怕连仪琳自身都不知道,她的ru房有多大,多迷人。

怪不得那田伯光,一心一意要奸她。

仪琳觉得胸口一凉,眯眼见令狐冲盯着胸部瞧。

不禁全身发烧,低声道:“盈姊帮我穿的衣服。她说,闺房中要如此着衣,才有情趣。”

两颊晕红:“哥哥,你可喜欢?”

令狐冲一个踉跄,差点跌倒。裤底那只大rou棍,已经涨得快吐血了。

回过神来,应道:“喜欢!喜欢!”

抱着仪琳上了牙床。

低头在仪琳耳畔轻薄道:“把她给脱了更喜欢!”

笑傲江湖之俏尼姑仪琳异传(二)

***********************************写在前面:谢谢各位大人进场观阅。“笑傲江湖”一书,那仪琳出场轰轰动动,落幕却连个人影都没有。委实教人遗憾、失落。因而,特贴此文讥那金庸。

***********************************仪琳知道这位大哥夫君,对自己讲话,素来就喜开玩笑。

但是今晚,自己将要与他合身,共谱爱曲。却也怕极,他当真剥了自己的衣服。

就这样吧!仪琳想着,仍旧翻开衣襟,像只待宰羔羊,躺卧床上。

令狐冲脱光衣服。这可爱的小妻子,胸前那对挺立的大ru房,被他两手一摸时,竟然激动得双|乳颤抖仪琳又害怕,又期待。令狐冲温柔的抚触、摸揉她的ru房,她也小心翼翼的,伸手去碰触令狐冲的胸膛。

触手却摸到一条长长的疤痂。仪琳心中一酸,紧闭眼睛,抚着那疤。

想起昔日,在那福州回雁酒楼之上,令狐冲为了维护自己,竟遭青城派恶徒罗人杰,狠刺了这一剑。

随后在那衡山群玉妓院里,为令狐冲敷药、急救这个凶险恶伤。当时情况尽管险恶,幸赖菩萨保佑令狐大哥,得以不死。

又想起在衡山城郊,喂瓜说故事等等诸般往事。

心里涌起一股激|情,如地火爆发般,再也压抑不住,睁开双目。剑眉底下,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睛,也正温柔的看着她。

仪琳大眼迷离,轻启朱唇,柔声叫道:“大哥!”。伸出双臂,搂下丈夫头颈,贴上了樱唇。

自幼即加于身心的宗教规条束缚,至此土崩瓦解。

遗传自父亲,那份天地不怕的血液及少女的热情,统通释放出来。

令狐冲恰恰也就是这付德性。古人曰:“山可移,性不可改”。接着下来,表露无遗。

这两少年夫妻,当晚就把一张床给弄垮了。

令狐冲被仪琳吻得几乎断了气,好不容易,仪琳终于把她放开了。

仪琳的大眼睛里带了泪水,却甚是高兴。

站起身来,盯着他,缓缓的脱落那件单衣。

烛光之下,令狐冲只见她,双颊霞红,樱唇朱润,短发盖耳,两排微弯上翘的长睫毛犹润着泪水。

又见到一付,玲珑曼妙,雪肤玉肌,晶莹剔透的身体。两个丰满、硕圆的ru房。挺立于胸前。

平坦白晰的小腹下,令狐冲只见得一小块黑亮的毛发。两条雪白,浑圆的长腿,正紧紧夹住那美妙处。

这小妻子,裸体含羞立于床上。犹如少女初成长,裸身览镜的羞涩样子。

短发丽容,又是令狐冲从未见过。

浑身上下,竟散发出一种,既天真无邪,又美艳无伦的气质。

仪琳立于床上,偷瞄了令狐冲一眼,见他目光炅炅,正盯着自己小腹瞧。心中一慌,不敢垂手去遮那要紧处,赶快夹住双腿。却又有些心悔。

站了片刻,又瞄他一眼,却已不见夫婿人踪。吃了一惊,正待回身寻人,那自小顽皮出名的令狐冲,闺房中还是一个样子,突然从后面抱住仪琳。

差点没吓坏这天生就少了半颗胆的小妻子。

仪琳被压在底下,喘气道:“你下次再如此吓我,我就…我就…”

令狐冲笑道:“你待如何?”

仪琳不搭理他,纤手往底下摸了摸,娇嗔道:“大哥,你怎么,带啥顽皮东西到床上了?顶得人家肚子发疼。”

令狐冲露出白齿,不怀好意的笑道:“你且看看再说。”

仪琳低头看去,一条大rou棍晃头晃脑的,就在自己的小腹上摇来晃去。

令狐冲问道:“盈盈同你介绍过他吧?”

仪琳满脸通红:“没有,但是妈妈讲过。”

令狐冲又道:“妈妈教你怎么叫他的?”

仪琳直直道:“妈妈说,他名叫做棒棒,又称为阳物了。”

令狐冲心中想,咱那岳母,本来就是个尼姑。那能教出啥子好东西了?

笑道:“咱们在闺房中可不能叫他这般难听、粗俗的名字。”

仪琳憨憨问道:“那末,该怎么叫才好听?”

令狐冲道:“你且先抓抓、摸摸看,他像啥?”

仪琳小手怕怕的摸了过去,红脸羞道:“嗯怪怪的,像只短棍似的。”

令狐冲忍笑道:“咱们就叫他大rou棍、大rou棒或是大宝贝可好?”

仪琳蹙眉道:“盈姊可也是如此叫他?”

令狐冲心中暗道:“盈盈闺房中尽管热情,却是这个不行,那个不好。”

又快意的想着:“还是仪琳师妹好骗,再来!”

亲着仪琳的香唇,“你们两人自然是同样名字叫他。”

又亲她香唇,“来,摸摸他,叫叫他。”

仪琳两手轻轻的把那大rou棍握住,朝令狐冲笑道:“我要叫他做大宝贝。”令狐冲挺着大rou棍,那仪琳一身美艳绝伦的肉香,委实已经教他按奈不住了。

仪琳软滑的两手又握着rou棍,抚来摸去。

心里着急,棍子一抽,笑道:“来,躺好,师兄操演一套棍法给你看。”

仪琳再天真,也知道他要干些啥勾当了。

羞得满脸通红,觉得全身着火似的。既甜蜜又有些慌张。

心里头砰砰直跳,就如同有千百只鹿儿,在小心房里头,胡绷乱跳一般。

细声道:“哥哥,你可得轻点儿来。”

躺下身去,张开粉腿。

笑傲江湖之俏尼姑仪琳异传(三)

***********************************谢谢各位大大购票入场指导:这篇是在“长安”写的,并没戴口罩。

希望各位大大看了不会患那“眼睛沙士”(勿骂我)

***********************************令狐冲一手轻抚着她殷红的|乳头,一手轻摸着她柔细的荫毛。渐渐把指头移到了里面。触到的是一条湿淋淋的细缝,又嫩又滑。

轻摸了几下,仪琳只鼻音“嗯”了一声。

她夫婿又施了两指,把那嫩唇轻轻剥开。抚着|乳头那手,握住rou棒,棒头抵住洞口沾着蜜液,不轻不重的磨将起来。

令狐冲喘着气,在她耳旁低声笑道:“琳儿,这棍法好不好玩?”

仪琳鼻息越发娇促。双手紧紧抱住夫婿,只觉得浑身发热,却不知哪里不对劲。

听到令狐冲这一问,才不禁张口“啊~”的,叫了一声。阵阵前所未曾知晓的快感,从那棒头磨处,流泄出来。

低低回声道:“好…好玩。”

令狐冲把那棒头,边磨边钻,仪琳轻声道:“哥哥,会痛!”

令狐冲大有经验。稍缓了一下,温存片刻,又开始磨。仪琳也继续快乐的哼着。

那从宝洞渗出的蜜汁,越磨越多,仪琳哼声也越高。

令狐冲突地,把棒头顺着蜜汁钻入了宝洞内。

仪琳只叫了一声,尚未回神,那痛楚却已消失。随之而来的,是底下插了一只大rou棒的涨热。

令狐冲舌头绞着她软软清香,却含在口里的小舌头。那棒也慢慢的往内推入。仪琳睁着大眼,斜斜看他,突然两眼一闭,秀眉紧蹙,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落。

令狐冲怜爱的亲亲她眼角的泪痕。整只大rou棍,已经插进了那玉洞,一丝不留。

仪琳紧紧拥着他,轻声道:“哥哥,怎会是这般疼痛的?”那朱红的樱唇,也是变得惨白。

令狐冲不知如何答话才是,只有极尽温柔的抚慰她。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却又娇美绝伦,身材起伏有秩。

那插在荫道里,被包得甚紧,又温暖的rou棒,还是蠢蠢欲动。

这浪子怕仪琳又痛,却也强按下来。使个令狐家独门的“床上定身”,一招就把下身给定住了。

仪琳的下身,更是连呼吸都得放轻、放微。

仪琳心里纳闷:“这宝贝初去摸时,好似无如此巨大。现下进了门,怎会弄成这般,既大,又硬又长,且是热腾腾的?”整个荫道都快塞爆了。

两个少男少女,赤身裸体,肌肤相贴,又彼此心仪。上身搅没多久,令狐家独门的“床上定身”已经快撑不住了。

仪琳脸带桃花,不敢睁眼,含羞蚊声道:“师兄,您这棍法,怎仅使两招就完了?”

令狐冲摸索着她的ru房,轻声道:“这棍法第三招,要抽出来使。”

仪琳睁开眼睛,娇声道:“那怎么使得!”用力搂住令狐冲,不让他抽出去。

令狐冲笑道:“你就莫急嘛!”亲亲她香唇,“来,松开!”

仪琳俏脸一红,松了两手。

令狐冲轻轻的,把被紧裹在荫道里的rou棒,退出了一大截。

仪琳的心,跟着升到了喉咙。

那棒又轻轻的推进来,仪琳一颗心却没跟着回来。有点痛又有点怕。

那棒又轻轻的退出去,再推进来。弄了几十下,仪琳乐得两腿发抖,心里着实佩服令狐大哥这套棍法。

令狐冲笑道:“琳儿,这就是这棍法第三招的基本架势了。”

仪琳发晕的说道:“师兄,要…要多教几招,再…再来过!”

令狐冲故做神秘,低声道:“待我变招!”话一说完,张口含住她|乳头。唇、舌皆来。也吮、也吸、舌头一卷,那rou棒也抽到门口,再用力顶了进去。

仪琳尖叫了一声,十个指甲,差点没陷入夫婿的后背。

插着一根大宝贝的小肉洞,又挤出一股花蜜。

那浪子令狐冲,在盈盈初夜已有经验,早预料到她的反应,托着圆圆的小屁股,不断的长抽长送,却都是轻轻、柔柔的。

满身、满心皆尽欢喜的仪琳,连灵魂都依去和丈夫的魂紧紧合在一块儿了。那只有沐浴时间,才触及的地方,被丈夫的“大宝贝”从上捅到底。还能带来阵阵的乐趣。

她真想开口大叫,却咬着下唇,不敢出声,怕秽了丈夫的耳朵。

不久,实在忍不住了,那鼻音低低的“嗯!嗯!”,“哼!哼!”娇声吟作起来。

底下那宝洞,蜜汁四溢,床上隐隐约约漫了一股香气。

令狐冲听到小妻子的娇吟声,烛光之下,见着仪琳两颗小白齿,咬住下唇,晕红满脸,领受自己撞击,不敢张口出声。

不禁魂儿飘荡,忆起昔日在那仙霞岭上,自己扮成参将吴天德。援救恒山派定静师太,师徒一行人遇敌夜袭之事。

当时就曾立誓,自己即便是毁了性命,也要保得仪琳平安。

令狐冲想到这里,心情激荡,轻轻放下妻子屁股,rou棒顶住深处。

双手搂了仪琳,双唇贴上她的樱唇,舌尖轻轻搅弄她的小舌头。仪琳舌头,生生、怯怯的迎着他。

不多时,两条舌头就热烈的缠绵在一起了。令狐冲也换了较密集的长抽长送。

仪琳被插得更是兴奋,那洞里的蜜汁流个不停,全身泛红。

低低抖声道:“哥哥,我不知怎么了,”俏脸埋在令狐冲怀中,羞道:“我好快活,可是我…我好像要尿…?不好!出…出来了!”双手紧紧搂住丈夫。

令狐冲也感受到宝洞一阵强劲的痉挛,鞭击得rou棒甚为舒服。接着一道道热流四面八方又冲浸了棒头。

令狐冲把大棒再短抽了数下,那棒一阵跳动,禁他不住,顶着深处,朝仪琳宝洞,花房最深处,射了再射。注了一大筒的jing液。

一时之间,夫妻两人水|乳交融,闺房里面静了下来,只听到两人,一粗一细的嘘嘘喘息声。

须臾,那囍烛轻爆了一声。

仪琳抚着令狐冲的胸口,正经八佰道:“我要绘些咱们儿子和女儿的图像。”

令狐冲听了一愣,随即谑笑道:“你如何绘法?且说来听听。”

仪琳神秘兮兮道:“不可言,不可言。绘成了,自然给他们爹爹瞧。”

令狐冲一听是“他们”,也正经八佰道:“你待想会绘得几个儿子几个女儿?”

仪琳才刚破身,谈到儿女,那犹带着三分稚气的脸蛋,竟也透出异彩。

“三个男孩,三个女孩。众孩子的亲爹,您意下如何?”

令狐冲翻起身,大笑道:“想当爹娘,咱们就得尽快生出孩子。”一手往她下部掏去。

仪琳荫部被他一把抓个正着,想到刚才那被射的味儿,嘤咛一声,双腿含羞,夹了起来。

令狐冲一只手掌夹在那里。仪琳腿根,皮肤细腻。年轻又习武,肌肉甚具弹性。掌心处一小片柔毛,指头伸展处,更是滑腻细致。

这浪子,心中乐淘淘的,只觉得天上人间,都比不上此间。

闭眼裂着嘴巴,那灵活的中指,就如使剑般,在仪琳刚开门不久的唇、道、核、之间揉来滚去。

仪琳全身发热,两腿不知松、紧那方才是。呻吟一声,全盘放开,随她丈夫,尽情摆弄。

脑海里面,尽是丈夫嘻皮笑脸,挺着那只大宝贝,摆弄各种棍招,引诱自己的影像。

正想得脸红耳赤,令狐冲突然笑道:“霸王举鼎!”

仪琳两条嫩白修长的腿,被举了起来,吓了一跳,“哎呀,做甚么?哥哥!”

笑傲江湖之俏尼姑仪琳异传(四)

仪琳不知这位已经有两个老婆,而且是鼎鼎有名,江湖第一剑的夫婿,为何仍然顽皮如昔?

也搞不清楚,他举高了自己两腿,要出啥花样?

真不相信,这个难看的“霸王举鼎”,和生儿育女,又能纠扯上甚么关系来了?

眼看大腿不仅被“霸王”举高,还被他分了开来。仪琳一双雪白无瑕,修长耀眼的玉腿,竟然羞得泛红,不知所措。

正闹得不知怎么办才好时,“霸王”又把他那大宝贝,一迳往自己刚才欢乐处戳进来。既痛且乐。

仪琳又痛又想要,微声道:“师哥,轻点儿。”素手探处,一只热硬的大rou棍,尚有长长一截未进来。差点便吓昏过去。

令狐冲倒也怜香惜玉,听她轻声细语,娇嫩动人。那rou棒不禁稍稍放轻,但终究还是尽顶到底,两人都轻轻吁了一口气。

不很大,但丰圆、形状美丽的ru房隆于胸前。白玉般的身子,高举的双腿,清秀绝论的脸孔,令狐冲看了一阵晕眩。又看了仪琳底下,那含了一根大rou棒,蜜汁溢出,粉红如稚女般荫唇,陷入的样子。不禁rou棍大涨,双手扶着玉腿,抽插起来。

这一次,仪琳的荫部,虽然还是隐隐作痛,但已经大可领略到那“棍法”的奥妙之处了。

令狐冲越插越重,仪琳乐得不知如何是好。这当口,心里竟然还想起,妈妈前晚教与她的夫妻闺房之道。

妈妈说:“琳儿!你自小就在恒山白云庵当尼姑,今日万幸有了丈夫,却非独享。要将丈夫身心抓牢,闺房之中,务必要使丈夫乐不思蜀。胜卷在握!”

妈妈又说,阿爹对她念念不忘,天涯海角寻她。有大半原因出于闺房之中,妈妈把阿爹服侍得,舒舒服服,快快乐乐所致。

仪琳猷记得,妈妈说这话时,脸带红晕,害羞的样子。

仪琳想到这里,令狐冲一棍子正顶入了花心。记起妈妈那些话,秀眉一蹙,哎~的低低轻叫了一声,娇媚荡人,小bi也挺了出去。

这一声虽低,听在令狐冲耳里,却是惊天动地。激得大rou棒一下下,棍棍见底,花心捣得蜜汁四溢。

仪琳再也禁不住,放开檀口,哼叫起来。双手抓住床单,小bi高挺。一个如玉般,浑身赤裸的身体在床上,娇啼婉扭。

任谁也不相信,她就是当年,怯怯的跟在“定逸师太”后面,那个“说话娇嫩清脆,容色艳丽照人,身形婀娜,窈窕娉婷”。后来在华山,却一剑杀了岳不群,而名扬武林的恒山剑派俏尼姑,仪琳。

这次,令狐冲连骗带拐,换了好多种姿势,仪琳羞得几乎想蒙着脸,和丈夫大行这闺房之乐。

令狐冲每换一种姿势,仪琳的水就流个不止。

仪琳知道,丈夫在自己的身体上,享受到极大的乐趣。

而自己也被丈夫那种,在顽皮嘻笑之中,带着正义、侠客的气质所引,魂魄早已归他所有。

现下他又使些乱七八糟的“棍法”,捅得人家浑身颤抖,舒畅得不能再大声叫了。

仪琳又羞又急,那自幼习练的恒山剑派内功,当中一式,“千潮回流”,却自行发出。

这“千潮回流”一式,专为女性习练。气运子宫,荫部一缩一放。只听到丈夫闷哼一声,那大rou棒,用力在深处戳了几下。

仪琳不敢再运气,把大腿紧夹住他的腰际,感觉到那大rou棒,好像整个都插进了子宫深处。一阵跳动,喷出滚热的液体,用力的打在子宫最敏感部位。

仪琳长长的娇哎~了一声,荫道一阵痉挛。她也回喷了那大rou棒,满头脸的蜜汁。

两人像似练完剑法、早课一般,瘫着四肢,气喘呼呼,相视而笑。

缱绻一夜,那较年稚的仪琳休息片刻,美目一开,看到躺在身侧一张“长方脸蛋,剑眉薄唇”,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令狐大哥,也开着眼睛,征征的看着自己。一刹时,想起当年衡山城外,荒郊野地,自己抱着他逃命。

当时慌忙当中,一低头,也是见着他如此眼光,盯着自己。

仪琳眼看全身赤裸,不由得大羞,一头钻入了令狐冲怀里,犹疑是在梦境之中。

远处却隐隐闻得鸡鸣之声,但是那对大红囍烛,还是光明无比。

仪琳坐在书房案前,回想一幕影像。

那是一面光亮的铜镜。

铜镜之中映着一男一女。

女的,素脸朱唇,面带三分羞涩,发长堪堪遮耳。一双清潭般大眼,满汇情意,浓浓盯着那男子。

镜中男子,长发披肩,乌黑发亮。剑眉飞扬,英俊爽朗。尽管一脸正经,两眼却尽露顽童般调皮笑意,也是深深的盯着镜中女子。

仪琳把这深深烙于心中的镜像,再“看”了一次。

提起画笔,开始作画。

阳光逐渐越过了窗外的瓜棚。这个心地,至纯至善的少妇,就是不知时间飞逝,不知休息。仍然专心一意的埋头作画。

令狐冲悄步进了书房,房内一片寂静无声。

看见仪琳趴在案上,赶紧飞跃过去。只见仪琳脸颊绯红,嘴角带笑,睡得正熟。

案上左方,零乱的堆叠着几张纸。右方几张则甚整齐。令狐冲已看见,右方那叠最上一张,是画作,全是同一男子。满满的,排列整齐,上三下三共六侦画像。

第二张,则全是同一女子。也是满满的,排列整齐,同样上三下三共六侦画像。

两纸所绘的人,均极为年轻,至多十五、六岁,令狐冲不认识,却又觉得甚为面熟。

右方那小叠,总共六张。

令狐冲看了最底那张,却绘了六个极为可爱的小娃娃。

心中一动,又重回第一张。仔细再看,画中六个男孩果是六人,并非一人。

且那些男孩,个个眼睛流露的顽皮样子,活脱脱的,正是六个小令狐冲。

但是嘴形较丰饱,下颏也比令狐冲俏。

令狐冲深深凝视着熟睡中的仪琳。心里叹着:“这些孩子的嘴形和下颏,果然像他们的母亲。”

仪琳花了颇大心思,将她和令狐冲两人,美丽、英俊处,皆尽挑出,绘作成画。祈盼儿女,就是个个这般美丽、英俊。

令狐冲把画作摆好,脱下身上外衣,轻盖于仪琳背上。一个飞身,无声无息的出了书房。

仪琳睡梦当中,有一群娃娃缠着令狐冲,个个嘻嘻哈哈,顽皮无比。

梦着,梦着,远处隐隐传来一阵哀伤的胡琴声。胡琴声中却伴着一个娇嫩的歌声,唱着:“衡山城外碎心地苦儿魂游七重天,仪琳已入梅庄嫁冲郎。密室疗伤藏身处,东五西十遗乐谱。返回人间寻知音,莫使宝器成废土。”

那几句词儿,反来覆去,唱了几次,渐渐微弱,终至消失。

仪琳突然想起一人,大惊而醒。室内一片漆黑,唯窗外斜照进来一线月光。

就在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