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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只有一个声音,他想见她,疯了一样想见她。

不管全世界怎么说他卑鄙无耻,他只想见她……

大半天,季时禹都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他这是跑哪去了。池怀音开了几次窗,整个厂区的工人还有科研员都在忙着自己的事。

虽然已经立秋,森城仍然有些热,池怀音腿脚不方便,稍微动一动就出一身汗,想去午睡,又觉得身上黏腻有些难受。

跛着一条腿,想要下楼打点水,刚一拉开门,就被门口一声不吭出现的季时禹给吓到了。

他直挺挺站在门口,眸光深沉,脸上带着很多池怀音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她手上还拎着空的开水瓶,见季时禹看上去有些奇怪,以为他是遇到什么事了,本能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季时禹死死地盯着她,目光不移,一言不发,池怀音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只能稍举水瓶:“你不说话,我就去打水了。”

她还没动,已经被季时禹大力推进了房里。

季时禹随手关上了门,然后将池怀音制服在门板上。池怀音难受地扭动,衣料在门板上摩擦出沙沙的声音。她的手顶着他紧实的胸膛,他力道极大,将她圈在怀抱范围之内,让她一动也不能动。

季时禹个子高,像一道阴影一样,将池怀音完全笼罩其中,那种亲密的距离,让池怀音有些不自在。他滚烫的呼吸拂扫在她面上,她也跟着有些晕乎。

荷尔蒙作用之下,池怀音恍惚地看到他喉结上下滚动。

仅存的理性,让池怀音挣扎着说出一句:“你再耍流氓……我就……我就打你了……”

说着,右手就抬了起来,作势要打他的样子。

池怀音原本只是做做样子,想要吓唬一下季时禹,谁知季时禹借势就抓住了她的手。

粗粝的手握住池怀音细腻的手掌。

想也不想,“啪”一声,就打在了他的脸上。

力的相互作用,池怀音疼得麻木的手心,能告诉她,这一巴掌,打得有多重。

池怀音瞪大了眼睛,整个人都懵了,本能解释:“我不是要打你……我……”

她下意识要去抚摸被她打过的脸,手还没上去,就被季时禹握住。

还不等她反应,他已经用力地将她抱住。那样紧,紧得池怀音觉得自己仿佛要窒息了。

“你打过了,该我耍流氓了。”

说着,带着不容拒绝的气息,霸道的一吻,便落了下来,侵占了池怀音最后一丝呼吸……

作者有话要说:

【很久很久以后】

有一阵子,槐荫汽车股价跌得厉害,公司遇到公关危机,季时禹必须坐镇公司。

池怀音生日,季时禹最后一刻才进家门,赶上了生日结束的最后一秒,说了声“生日快乐”。

池怀音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让他进屋了。

切过蛋糕,送上礼物,哄完老婆大人,季时禹要去书房加班,一打开电脑,第一条搜索就是“离婚协议书怎么写?”

季时禹吓尿了,瞬间关掉电脑,回了房。

“老婆,别生气了,我这不是回来了么?”季时禹抱着自家老婆,陪着小心:“你搜索离婚协议书干什么?”

池怀音一动不动,淡定回答:“替江甜搜的。”

季时禹赶紧一条短信发给老友:赶紧下班,速回家!

第39章

好像时间停住了一般,池怀音觉得脑子里全空了。

前程往事统统不可追,能被她紧紧抓在手心的,只剩下手里的一只水瓶。

她一只手死死攥着空空的开水瓶,另一只手被季时禹紧紧抓住,然后按在她耳边的门板上。

池怀音以仰视的角度才能看清季时禹,他的下颚到耳朵,线条流畅,骨骼坚毅,眉眼清隽冷傲,在她面前永远是一副缺乏时间锤炼和沉淀的样子,可是在工作之中自然流露出的睥睨一切,又让人沉迷。

此刻,他的唇紧压着她的唇,眼前的一切都骤然靠近,视线里的一切都失去了焦距,只剩一片光感斑驳的色块。

他强大的气息侵略之下,她终于闭上了眼睛。

门窗紧闭的房间并不是多通风,此刻,两具滚烫的身体贴在一起,更加热,黏腻的汗黏连,皮肤的触碰都不再单纯和干脆,带着几分浑浊的意味。

季时禹的手穿过她的腰侧,慢慢滑向后背,滚烫的手心隔着薄薄的衣料贴着冰凉的腰后皮肤,正当池怀音有些分心于那只手时,那只手却突然用力一提,将池怀音更加拉近了他的怀中。

心跳紧贴,扑通扑通扑通,两个人都有些迷离。

嘴唇辗转,情势激烈,池怀音一个不防,他的舌头就钻了进来,立刻开始攻略城池,曾经坚实的壁垒也轰然坍塌。

气息越来越粗重,空气中的氧气也越来越稀薄,池怀音能听见他越来越快的心跳,腰后的那只手也像有了意识一般,扯开了她连衣裙的腰带……

池怀音的面上,脖子上,耳廓上都染上了一层绯红的颜色。正当她有些恍惚时,紧贴的门板突然被人重重地锤了几下。

“哐哐哐”周继云粗鲁地敲着门:“池工,你下来看看设备的组装吧,有些地方我们看图纸不是很懂。”

池怀音已经睁开了眼睛,季时禹高挺的鼻子正好撞上她的,她想要挣扎推开他,被他死死按住。

湿热的吻从唇边渐渐移向耳廓。

“哐哐哐”又是一阵敲门。

脆弱的门板被捶动,带动一片石灰粉落下,扑扑掉落在池怀音和季时禹的头顶,白茫茫一小片。

池怀音已经彻底清醒了,想到眼下这场面,瞬间脸面胀红。她睁大了眼睛,瞪着他,示意他放开。

他却自顾自,又从她的耳廓移向喉间,轻轻咬了一口,缱绻而情浓。

“哐哐哐池工”

第三次敲门,季时禹终于停止了动作。

他满眼通红,很明显忍耐到了极点。明显的欲/求不满让他看上去有些暴力。他抬起头,隔着脆弱的门板,冷硬的声音,不高不低,只吐露了一个字。

“滚”

……

电芯的生产步骤复杂,经过拆解之后,除了必须机器生产才能提高产量的部分,其余全部转换为人力生产。

季时禹采信了池怀音提出的包吃包住的招工方式,和上沙镇的农民达成了采买合约,将成本控制在可操作的范围之内,也因此招到了足够的工人。

池怀音在季时禹采买来的二手旧机器上进行了技术改造,和季时禹就改装意见讨论了许久,季时禹虽然没有亲自操作过日本最先进的机器,但是一点就懂,很多机械上的难关都是他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