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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惜字如金了?全名都不会叫了?”

“一直都这么叫的。”池怀音意识到被季时禹带走了,推了推他:“放开我,你怎么这么野蛮?”

“我还有更野蛮的,没对你使过。”

说着炙热的吻便铺天盖地落了下来。

刚刚洗过的头发还是湿的,有的粘在她脸上,有的纠缠着季时禹的皮肤。那些潮湿透过池怀音的衣料,贴上皮肤,最后又被火热的皮肤温度传染,那种又黏又腻又热的感觉,让池怀音忍不住扭动着身体。

“放……唔……”池怀音用力挣扎,身上的男人噬咬着她的唇瓣,吞没了她的气息。

他粗糙的手通过宽松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在池怀音细腻的皮肤上摩挲。

那种久违的亲昵,让两个人都忍不住颤栗。

池怀音的皮肤上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季时禹的动作突然就温柔了下来,他一下一下撩动着池怀音,原本狂热的吻也放缓,一下一下,在她鼻尖,耳廓轻移。

池怀音的手抵着季时禹的前胸,胸前剧烈起伏,大声喘息,控诉着:“凭什么你做错了事,还耍流氓?”

季时禹低头吻住池怀音的嘴唇,一下一下,像在作画一般,在她唇瓣上勾画着轮廓。

“凭我心里,只有你池怀音一个人。”

……

遒劲的手掌锁住了她的手腕,薄而有力的嘴唇将如火的吻从嘴唇一路往下移着。与她滚烫的身体相比,他的指尖略显冰凉,他的抚摸像一帖良药,将她身上的鸡皮疙瘩都抚平了,他的大手握住柔软的山峰,描绘着那种美好的形状,许久,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粗喘。

衣衫轻薄,很快都被除去,池怀音羞耻地用手抵着与她一样去除了遮蔽的男人。

她有些委屈地说:“我们不是说好了,结婚前不做越轨的事,不学赵一洋他们,闹出亲戚朋友议论的丢脸事吗?”

一直以来,他们之间都很守礼,除了当年酒后的荒唐,之后他们都是发乎情止乎礼,尤其是赵一洋他们未婚先孕,季时禹还大为感慨,说一定不能学他们那样,要堂堂正正获得池怀音父母的认可,走正常人的步骤,结婚生孩子。

结果他如今又自己打脸。

箭在弦上,不发的那是柳下惠,季时禹从来都不是。

他试探性地往前动了动,发现池怀音虽然有些发抖,却分明为他准备好了。一时脸上便露出一丝坏笑。

“那是因为我珍惜你,才能答应这种愚蠢的事。”

“所以,你现在不珍惜我了,是不是?”池怀音的声音竟然带了几分哭腔。

季时禹低头吻了吻,凑在她耳边,以一种撩拨心弦的沙哑嗓音,轻声说着:“我现在更珍惜你了,所以才想和你成为一体。”

说着,将那一处火热埋进温暖之中,那种骤然的满足,让两人都有些失控。

“嗯……”倏然地交融,让身体的感受被放大,理智散去,整个人都有些懵。

两人都是久旷之身,陌生又熟悉的情潮作用之下,季时禹过了许久,才开始动。

狂风暴雨,风和日丽,雷电交加,各式不同的天气交错上演……

骤雨初歇,池怀音累得全身好像散架了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季时禹的手指把玩着她还没有干透又湿了几次的长发,一下一下,百无聊赖的模样。

他得了便宜,自是心满意足,搂着池怀音,突发奇想地说道:“我决定放弃正道了。早点怀个孩子,你爸妈不接受,也得接受。”

池怀音被他气死了,翻了个身,想脱离他的怀抱,又被他抱了回来,锁在怀抱范围内,也是不嫌热。

“你还真说得出口。”池怀音忍不住啐他。

季时禹笑:“我不仅说得出口,还下得去手。”

说着,罪恶的五指山又要下移,被池怀音狠狠蹬了一脚。

“你是不是忘记我的防狼术了?”

“好好。”季时禹搂着池怀音,一脸得了全世界的幸福表情:“我不动了。”

池怀音见他消停了,没再说话。

“就进去一会儿,进去就不动了。”

“你有脸吗?”

被池怀音揶揄了,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很认真地狡辩道:“都快三十了,加今天,就两次,再不努力补作业,说出去,确实没什么脸。”

“季时禹”

作者有话要说:

【很久很久以后】

周继云一贯疼老婆,得了空,就要粘着老婆。

三个太太打麻将,三缺一,他正好补空。

自家太太摸了一张牌:你前几天和赵总、季总是去哪里喝酒,那么晚回家?

赵太太一张牌打出去:最近老赵都在忙什么?他身边那个小狐狸有没有开掉?

季太太自摸了一张,胡了:回头你和季时禹说一下,他今年已经出差五次了,再有第六次,我可能会生二胎,至于孩子的爸爸,我不确定是不是姓季。

周继云满头大汗地打牌,陪着小心,全程不敢说话,比孙子还孙子。

此事之后,周继云感慨道:要我去上战场可以,要我上槐荫太太团的牌场,绝不可能!

第53章

赵一洋又是一夜没有睡好,自家女儿中途醒了好几次,他和江甜就是你蹬我一脚,我蹬你一脚,谁在家里没地位谁起来弄。

基本上都是赵一洋起来。

早上一到厂里,组里的人就围过来抱怨。

“赵工,你知道吗,昨天夜里,我们宿舍有两间房都是大门敞开,没人回来的。”

赵一洋一头雾水:“什么玩意儿?”

周继云也进来掺和:“老季和池总,两个人一夜没回来睡,大门都没关。”

赵一洋对此倒是很震惊:“真的假的?我还以为老季是和尚呢,活生生大姑娘在身边这么些年的,居然不动。”

“切,他肯定是得手了。”

“哎,老板没人性,自己吃肉,下属就拼命加班,吃斋。”

“长河电池,血汗工厂!”

……

池怀音回去换了身衣服,就按时回岗位干活了。

有时候还是会有些神恍惚,脑中总是不断回忆。

季时禹抱着她,一寸一寸地吻着她的皮肤,两个人都仿佛找到了归宿。

他是个不会说情话的人,从来没有对她说过“我爱你”,他看电影,看到那些外国佬不断抱着女主说“我爱你”,都会嫌肉麻。

夜里,她累到一动不动,他以为她睡着了,抱着她,无比珍惜地拨弄着她耳边的碎发,低声而笨拙地说着:“怀音,我爱你。”

池怀音背对着他,依然没有动,假装睡着,眼眶中却积起了水汽……

他最最大男子主义,还肯别别扭扭地对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