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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都找不到你,急得头都快裂开了,你最好不要再惹我!」「你还好吧?」冷盼凝这才想起他是个病人,想起他缠着白纱布的额头和异常苍白的脸色,她紧绷的语调陡然一变,藏不住的关切浓浓地显露了出来。

「托你的福,一时半刻还死不了!」罗格飞的话里带刺。

「罗格飞,如果你以为出个车祸就可以趾高气扬的乱骂人的话,请你找别人,我跟你甜美可人的女朋友莫芳霏不一样,没有必要容忍你的无理取闹!」冷盼凝又被他激出一把火。

「我……」明明知道冷盼凝说得没有错,但罗格飞就是拉不下脸来道歉,「我不是无理取闹……只是头痛得难受,加上打了半天的电话都找不到你,还以为你出事了……」这已经是他最接近道歉的底限。

「你以为我跟你这个胡涂蛋一样过马路不长眼睛啊,我是到朋友家喝茶去了。

」冷盼凝反chún相稽、逞完口舌之快后,才又试着平静的说:「你的伤还好吧……别逞强了,给莫芳霏打个电话吧。

」他找的不该是她,而是他的女朋友啊,不管她有多关心他,当他痛苦难当的时候,她也没有立场……不,是没有闲工夫去抱着他、安慰他……「你跟那个软脚虾医生约会去了?」罗格飞喘了好大一口气。

「什么软脚虾,宋医生可是牙科方面的权威,你不要乱讲话好不好?」冷盼凝搞不懂他对宋如风强烈的敌意是从哪里来的。

「当我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你还有闲情逸致喝茶、约会?」罗格飞的声音又渐渐大了起来。

要不是冷盼凝太了解他这个人,搞不好还以为他是在吃醋呢。

吃醋?真是可笑的两个字。

「罗格飞,不要再闹了,赶快去睡觉,别让伤口恶化了。

」「你来接我!我要出院!」打断她未竟的话,罗格飞无理的要求着。

「现在?半夜十点?」冷盼凝显得一脸错愕。

「就是现在!你来不来?」罗格飞无理的说。

「你还是叫莫芳霏去接你好了……」冷盼凝的头可没被撞坏。

「很好!你等着通知莫芳霏来帮我收尸好了!」冷盼凝确定罗格飞真的是头壳坏掉了,大男人主义再加上唯我独尊的狂妄,他真以为这世界是绕着他一个人旋转,任他要风得风、要雨是雨的。

想归想,她还是说:「你别乱跑,我马上来。

」要死还是要活都是他自家的事,她到底在搞什么啊?而且他不是说过放把火烧一烧就好了,干嘛还要费事收尸啊?当这些疑惑还在冷盼凝脑里盘桓的时候,她的身体却像一阵风的卷到楼下,不消一秒就拦下一辆计程车,火速的往惠佑医院赶去。

黑着一张脸,拉着罗格飞,冷盼凝低着头,活像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丢人事,如果现在迎面走来个熟人的话,她只怕要效法土拨鼠挖个大洞钻进去,或是干脆一头撞死算了。

「冷盼凝,干嘛走这么快啊?」罗格飞边说边甩开冷盼凝的手,嘀嘀哝哝地说:「大男人被女人这样拉着很难看耶……又不是在遛狗。

」冷盼凝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紫,忍耐的说:「放心,我没有兴趣遛你这只自以为是的大笨狗。

」说完,她自顾自地加快脚步,往医院门口冲去。

「喂!你好端端地闹什么小姐脾气啊?」罗格飞大踏几步,三两下就跟上她急促的小碎步。

「你还有脸说……刚刚在医护站大吵大闹的是谁啊?没有医生许可还硬要出院,你才是神经有毛病!」说着,冷盼凝还偷偷回过头,果然看见医护站边还围着一群交头接耳的护士,那些白衣天使不时抬起头,神情暧昧的往他们这边张望。

「我哪有大吵大闹啊,我只是说……」罗格飞装得很无辜的脸看起来很是欠揍。

「够了!你给我闭嘴!」冷盼凝握紧两团小粉拳,花了天大的自制力,才控制自己别把拳头往他的头脸上挥去。

他做的那些事比大吵大闹还要羞人,这个死人为了出院,竟敢谎称今夜是他的洞房花烛夜,还把她冷盼凝塑造成一个饥渴难耐的女人,好象他今天不跟她……那个那个的话,她就会因为欲求不满而跟他离婚……真真是神经病!连这么荒诞的理由都说得出口,那些白衣天使嘴上虽然没说什么,却纷纷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他,然后把她当成不明事理只顾逞欢的虎狼之女。

「你不要生气了……我要是不这么说的话,怎么离得开啊?」罗格飞倒是说得悠悠哉哉,一脸jiān计得逞的模样。

人言可畏、人言可畏、人言可畏……她最讨厌流言流语,她最讨厌别人在她背后指指点点,她受够了那些,大学四年她已经受够了,她不要再来一次,这个自以为是的死沙猪却自私的把她往恐怖的深渊里推……冷盼凝掩面奔跑起来,不一会儿就奔出了医院,十一点的深黑夜里,医院走廊外停了一排黄澄澄的计程车,她收住脚,抬起手臂抹抹眼泪,正准备往前敲敲排在首位的计程车,罗格飞却抢在地前面做了她想做的。

和司机取得共识之后,罗格飞打开后车门,向冷盼凝说:「很晚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你受伤了,赶快回去休息,我可以自己回去。

」冷盼凝撇开头,看也不肯看他。

「别跟我争了,再怎么样,我也不可能让你一个人三更半夜搭计程车,而且你是为了我才来的。

」而他却把她弄哭了。

罗格飞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中的歉意。

冷盼凝揉揉眼睛,被动的坐进车里。

罗格飞也跟着坐了进来,然后流利的报出冷盼凝所居住的社区。

冷盼凝的手僵了一僵,抬起泪汪汪的眼睛望望他,她漂亮的眼里闪着泪花也闪着问号。

「有错吗?」罗格飞问。

摇摇头,冷盼凝什么也不再问,又开始擦眼泪。

他……是在捉弄她吗?她换了好几次的电话号码他知道,连她住在哪一个社区也摸透了,三年没见的一个人……他到底想干什么啊?弄不清楚,冷盼凝想得头都痛起来了,好痛……她痛得泪水汩汩奔流,停也停不下来……有人会笨到搬同一块石头砸自己的脚吗?而且还砸了两次?冷盼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床上躺了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一时之间恨不得抄把刀把自己杀了。

不……是把罗格飞这个不要脸的死沙猪杀了,她到底是哪里有毛病啊?竟然又跟他上床了?就在她气恼得猛扯一头乱七八糟长发的同时,睡酣了的罗格飞竟然不知死活的把大手覆上她的xiōng脯。

「混蛋!把你的脏手拿开啦!」冷盼凝甩开他覆在她xiōng上的大手,同时起身用力踹了他的臀部一记。

罗格飞下意识的揉揉臀部,不安的翻了个身,背过她继续拥着软绵绵的枕头呼呼大睡。

这死猪真的是睡死了!冷盼凝望望他裸露的背影,宽阔坚硬的背脊,紧实的臀部,蜷曲着的大腿肌肉,看了半天,又听见他口中呢呢喃喃地不知叨念些什么,她吓得连忙拉起被褥,胡乱地扔在他身上。

要是让他知道她像个色女对着他的背影偷偷地流口水,她可真的不要活了。

滑下床,抓起睡袍罩住裸身,冷盼凝可说是完完全全地清醒了过来,她环顾房间,衣服乱七八糟的扔了一地,包括她昨天中午喝喜酒时穿的桃红色洋装,后来穿的白t恤和牛仔裤,浴室门边则堆了一个星期的待洗衣物,把眼光移到梳妆台上,瓶瓶罐罐的香水、乳液堆里挂了好几件不知道是穿过还是没穿过的蕾丝内裤。

女人的房间像她这么见不得人的,全世界大概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冷盼凝的脸一红,忙抢到梳妆台前把隐密的内在美收起来,顺便将歪七扭八的瓶瓶罐罐一一扶正。

就在她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突然听见罗格飞叫了好大的一声,「盼凝!」冷盼凝被他的叫声吓得魂飞魄散,捉着好几条小内裤的手抖了抖,好不容易才一一扶正、排列整齐的女性保养用品像中了骨牌效应又一路倒得乱七八糟,同时发出乒乒乓乓的声响。

所有的努力都功亏一篑,冷盼凝气恼的将手中紧握的小裤裤们一扔,气急败坏的转过身,走回床边,没好气的对还像只死猪赖在床上的罗格飞凶道:「叫什么叫啊?」死不要脸的东西!还敢恬不知耻的叫她「盼凝」,这两个字是该他叫的吗?罗格飞动了动,他的眼皮仍然是紧闭的,双臂紧紧地怀抱着软软的大枕头,他像只狗儿不停的用脸颊磨蹭着怀里的大枕头,口中却「盼凝、盼凝」的叫。

叫的人睡得无意无识,听得人却活像被从头到脚放了一把火。

冷盼凝红着脸,咬着chún,把眼珠儿在他脸上转了转,然后弯下腰,把chún凑在他耳边,用力吸了一口气,大喊一声,「罗格飞,赶快给我滚起来!」皱了好半天眉头,罗格飞勉强撑起千斤重的眼皮,在看清「噪音」的来源之后,突然抬起双臂,用力一拉,把冷盼凝拉到身上,蛮横的把她锁在钢铁般的xiōng膛上。

这人受了伤却仍然力气大如牛。

「你这死人!快放开我!」冷盼凝趴在他的xiōng膛上,不停的挣扎着。

「你这女人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女性的温柔啊?叫人起床的方式那么多,你为什么偏要选这种最没气质的大呼小叫?」罗格飞架开她的粉拳,一脸不以为然的说。

「你混蛋!温柔用在你身上简直是浪费,你不配!」冷盼凝使劲扭动着被他捉住的双腕,气喘吁吁地大叫,「放开我啦!」她的恶言相向对罗格飞起不了一点儿作用,倒是她的扭动在他身体上引发了不小的sāo动。

他低着头,如火如电的眼神射入她敞开的睡袍里,灼热的射向她深陷的乳浪沟壑里,像如饥似渴的兽盯上白嫩的羔羊。

「你……你在看哪里啦?」冷盼凝大吼一声,声音却是虚的,而她柔软的xiōng脯在深深的吸气、吐气之间,若有似无的轻拂着他的xiōng膛。

「这里……」罗格飞松开她的一只皓腕,大手狂妄的伸进她敞开的衣襟里,狂妄的攫住其中一只nǎi油色的乳房,他一边捏弄着一团肿胀的香脂,一边在她耳边yín邪的吹着气,暧昧的说:「你喜欢我这样看你……这样摸你……更希望我含住你、舔着你吧?」「我才不……」冷盼凝软弱的想辩解。

她不是个嗜欲的女人,但是只要罗格飞碰碰她,情欲之火就会朝她漫天飞舞而来,她的心根本管不住自己的身体。

罗格飞搂着她翻个身,把她压在身下,他的嘴如鹰疾速的俯冲而下,准确而急躁的吻住她的,他的大手拉开她腰间的系带,不消几秒钟就把她剥光脱尽,把她变得和他一样,像个新生婴儿赤裸裸、光溜溜的。

「别说谎……」罗格飞离开她的chún,吻起她柔白滑嫩的耳后肌肤、再缓缓地滑向她优美纤细的颈项,亲吻过她性感的锁骨地带后,火舌一路长驱直下,开始登高,狂狂地追索着高耸雪峰上耐人寻味、让人百尝不厌的红艳莓果。

「唔……」高烫的火苗一路被点燃,冷盼凝敏感的身体燃烧了起来,炽人的火源滚烫沸腾了她的外在与内在,情欲的火张狂的燎烧,烧掉了她的思想与理智,她搂住他的黑颅,不顾一切的和他一起攀向情欲的巅峰。

她真香……罗格飞大口一张,吻住她身上被激情催bī出来的滴滴香汗,贪婪的把她身上一滴滴带着玫瑰花香的汗珠吞进嘴里,他不舍得放过从她身上流淌下来的一点一滴,从她体内流出来的啊……他的身体紧绷了起来、震颤了起来,他想起另外一处神秘芬芳的蜜园……香草连绵、香泽醉人,一个别有洞天的极乐仙境。

低喘一声,他急切的扳开她的大腿,把滚烫的chún压在她绝美的洞口,尝到黏黏腻腻的春之蜜。

极甜、极香、极浓、极稠,他张大了口尽情的吸吮着,怎奈蜜汁愈流愈急,他急得益发架开她的双腿,伸出灵活的舌头,将流入她股间的蜜汁舔入口中,不愿错漏任何一滴从她体内流出的体液。

「唔……啊……」冷盼凝扯着腿间的黑颅,失神的拉扯着他的头发。

罗格飞狂放悖俗的举措解放了她,也bī疯了她,不需要他多使力,她已经主动狂张大腿,把女性极秘的隐私亮在他的眼前,瘫进他的口中。

「老天……盼凝……你……真是热情……」罗格飞爱抚着她因过度激情而紧绷起来的大腿肌肤,他抬起头,注视着她已然陷入高cháo边缘的脸蛋,她细腻的鹅蛋脸上染上一层薄薄的汗水,小巧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