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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吃力的扭曲在一起,他伸出一只大手,擦拭着她火红汗湿的脸庞,一只大手却拉起她一只白嫩嫩的大腿架在他的阔肩上,同时将滚烫的男性抵住她淌着蜜汁的xué口。

「呜……啊……」冷盼凝扭动着被架空的腰肢,幽xué里分泌出大量的汁液拚命吸引着他的坚挺,然而磨人的男剑却只是在她的xué口处轻缓地磨蹭着、拖延着、逗弄着,急得她发出哀哀的啜泣声。

听见她几近哭泣的呻吟,罗格飞突地往后抬起坚硬的臀,然后猛然往前加速,把充血的灼热顶进她的体内。

「啊……」突如其来的坚硬填满了冷盼凝湿热的甬道,火炬一般的男性灼热照亮了她体内每一处敏感的嫩肉,柔嫩带水的性感一波一波的催bī着他、夹缩着他、反应着他。

罗格飞咬着牙,握住她身前两团摇晃不止的玉乳,开始快速的在她体内猛烈的蠕动起来,前前后后、忽左忽右,用他的灼热一再触碰她体内水水嫩嫩的粉肌,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冲撞着她甜蜜的尽头。

好热……好舒服……在一浪一浪热cháo的冲击下,冷盼凝沉沉地闭上眼睛。

翻天巨浪的高cháo,掩没了她、打昏了她……第四章爱要怎么说2是爱太磨人明明是深爱着彼此的两个人净是在有限的生命里兜圈子如果电话没有响的话,冷盼凝恐怕就要睡过头,错过上班时间了。

打电话来的一定是天使,是天使把她从激情的漩涡里拯救出来了。

接起电话的刹那,瞄到床头的大闹钟指向七点五十分的时候,冷盼凝忍不住感谢起这通及时的电话。

她拿起话筒,背过还倒头睡得像只猪的罗格飞,小声的应了声。

「冷小姐……早安,我是宋如风。

」宋如风?冷盼凝敲敲才醒了一半的脑袋瓜子,想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是宋医生啊……你早、你早……」果然是天使,优雅高贵的天使,斯文有礼的天使,温文儒雅的宋医生就像个天使。

「昨天我们不是说好……冷小姐叫我如风就可以了,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不是吗?」「喔……」有吗?冷盼凝拨开滑落到眼前的长发,努力思索着昨天和宋如风的对话,搞了半天才想清楚好象真有这回事。

她清清喉咙,轻声细语的说:「我叫你如风……你是不是也别叫我冷小姐了呢?」「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盼凝。

」宋如风优优雅雅地道。

宋医生真是个温柔的男人,和某个粗鲁的人完全不一样。

冷盼凝想起罗格飞抱着大枕头,大吼一声「盼凝」的蠢样子,差点忍俊不住,不过她还是竭力忍住了,她可不希望温柔的宋如风听见她像八婆的笑声。

「嗯……」冷盼凝给了温柔的宋如风善意的回应。

「我是想……诊所十点开门,在这之前,我可以先送你去上班。

」宋如风道出来电之意。

「不不不……我搭公车再转捷运,很方便的,你还是多睡一会儿,你每天工作这么辛苦。

」冷盼凝连忙婉拒。

让宋医生大清早专程送她去上班,怎么好意思啊,不过这样体贴的心意已经够让人的心里甜孜孜了。

「既然你不愿意的话……」宋如风的声音听起来好象很失望。

「不……我不是不愿意,只是不想太麻烦你……」冷盼凝连忙澄清。

「一点都不麻烦……即使天天送你,我也不会觉得厌烦。

」宋如风的温柔里多了一丝柔情的意味。

「呃……」冷盼凝无法拒绝这样温柔而深情的请求。

挂上话筒,冷盼凝不自觉地轻轻叹口气。

「怎么……那个软脚虾男朋友要来接你上班啦?」还背着她躺在床上的罗格飞陡然出声。

「不用你管!你快点走啦!」冷盼凝浑身一颤。

这死人是什么时候醒来的?竟敢在一旁偷听她讲电话。

她一点也不淑女的推推他,他却像只死猪,一动也不动。

冷盼凝拿他没办法,只好拿了衣物进了浴室,快速的冲了个澡,穿妥正式的套装,走出浴室,开始坐在梳妆台前化起妆来。

「你干嘛老是要化得像个妖怪……好端端地把脸弄成一张调色盘,你这样不会难过啊?」罗格飞用手肘撑起身子,歪歪斜斜地倚在床上,对着镜子里的她问道。

「这是职场上的基本礼仪……」冷盼凝皱着眉头,忍耐的说:「算了……跟你这种人讲什么文明啦、礼貌啦,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她对着罗格飞倒映在镜子里的脸,狠狠地瞪了一眼之后,才拿chún笔在美丽的嘴chún上做最后的妆点。

罗格飞冷哼一声,掀开被子翻下床,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一一穿上之后,漫不经心似的踱到冷盼凝的身边,随口问道:「喂……我又饿又累,好歹也弄点什么来吃吃吧。

」「厨房里有泡面,你爱吃多少都可以。

」冷盼凝梳拢一头长发,然后俐落的将青丝绾成一个滑亮的发髻。

幸好完美的妆遮住她的红脸,否则听见罗格飞暧昧兮兮的「又饿又累」,她真不知道自己该躲到哪里去。

「泡面啊,啧啧啧……你未来的老公还真可怜,你该不会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煎荷包蛋之前应该先放油吧?」罗格飞动手碰碰她头上的发簪。

「不要碰我!」冷盼凝偏偏头,甩开他停在她头上的手。

和那个时候一样,和三年前一样,在他们发生关系后的第二天早上,罗格飞也是像现在喊着肚子饿,吵着要吃的。

那时候冷盼凝小小的套房里除了成打的泡面和吐司之外,还剩下五颗jī蛋。

「你要不要吃泡面?」面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冷盼凝难得羞答答地说。

「你干嘛没事买这么多泡面啊?小时候我老妈总是恐吓我,生力面吃多了会变成木乃伊耶。

」「泡面比较省事嘛,又不用去餐厅人挤人的。

」她害怕人多的地方,人多的地方就会有人在她身后指指点点。

她以为自己很坚强,却听不见自己声音里隐隐约约传来的哭腔,但是罗格飞听见了。

他上前拥住她,深深地汲取着她发间的幽香,说:「那……我想吃你亲手煎的荷包蛋,要半生不熟的那种,咬下去香浓的蛋黄就会流出来……」说完,他亲亲她的脸,吹着口哨迈进浴室里去了。

踏出浴室之后,却见到冷盼凝哭丧着一张脸,拉着他跑到电磁炉边,指着锅子说道:「罗格飞……这个蛋不肯听我的话……」罗格飞看见锅里一片焦黑,狐疑的问道:「你有没有先放油啊?」「放油……」冷盼凝的表情比他的更疑惑,不解的问道:「要先放油喔……我没有油耶。

」「什么……你该不是跟我开玩笑吧?」煎得好不好是一回事,但是连煎荷包蛋要放油这件事都不知道的话也太离谱了吧。

罗格飞错愕得连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我……」冷盼凝诚实的摇摇头。

「那你知不知道煮饭要放水?」罗格飞被她吓傻了。

「你说的是稀饭吧……平常我们吃的米饭不都是干的吗?」冷盼凝仍是一脸的疑惑。

「天啊!你该不会是跟我闹着玩的吧?」罗格飞拍拍额头,显然—副快昏倒的样子。

「我……」冷盼凝咬着chún。

她才没有跟他闹,她是真的不懂,她讨厌厨房,她才不要像舅妈和表嫂们整天窝在厨房里当个煮饭婆。

过度抗拒进厨房的结果,让她变成一个烹饪白痴。

「喂……你别难过……我不要荷包蛋了……我们吃泡面就好。

」罗格飞看见她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终于确定她不是开玩笑,她是真的不会煎蛋,也不会煮饭。

冷盼凝终于破涕为笑,搂着他甜甜蜜蜜地说:「把蛋打在泡面里……这样也很好吃喔。

」泡面加蛋的滋味犹在齿颊留香,承诺要和她在一起的人却远远地避开了——她是个白痴,她根本不该对低等的客家男人心存幻想;她一点也不遗憾,那种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臭男人早走早好。

在罗格飞之前,冷盼凝承认她对客家男人的意见也许都是「偏见」,但是在罗格飞之后,所有的「偏见」都成了无可动摇的「定见」。

把思绪从三年前拉回到现实里,冷盼凝狠狠地瞪了罗格飞一眼,冷冷地说:「反正我又不嫁给你。

我老公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如果你嫌泡面难吃的话,不会自己煮啊,谁规定女人一定要当煮饭婆,走开一点!我没时间跟你瞎耗,我快迟到了!」说完,她推开椅子站起来,开始在一屋子的混乱里搜寻背惯了的公文包。

「谁规定女人一定要当煮饭婆……」罗格飞怪腔怪调的模仿她的话之后,又碎碎念的加上自己的意见,「这种话从一个蛋也不会煎、饭也煮不好、衣眼杂物丢得满屋子都是的女人嘴里说出来……根本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接着,在梳妆台上随意拎起一条薄如蝉翼的小内裤,他把小裤当起玩具,拎在空中转圈圈,又把轻薄的布料拿到眼前仔细看了看,然后凑到鼻息嗅了嗅,赞叹的说:「真香……」「你变态啊!随随便便乱动别人的东西!」冷盼凝好不容易在床底下拉出公文包,下一秒又立刻冲到罗格飞面前,红着脸抢过自己的小裤裤,她把手背在身后,把小裤裤紧紧地握在掌心里。

冷盼凝早就看见罗格飞拎起她的小裤裤,当玩具转圈圈也就罢了,没想到接下来他竟然做出这么下流的举动,又玩又闻的,简直就像个色情狂。

搞不好最近社区里出现的变态内裤大盗,就是罗格飞这个家伙干的,而且他连她住在这个社区都知道,真是愈想愈可疑。

「我连你都敢动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罗格飞双手抱xiōng,耍无赖似的缓步踱向窗边,瞄瞄窗外,又瞄瞄她。

「罗格飞,我告诉你……昨天是因为……因为你受伤了,所以我才……才不好意思拒绝你……」冷盼凝握紧双拳,浑身都在发抖。

「你的意思是……你是因为看我可怜,所以才跟我上床的罗……啧啧啧……昨天晚上六次,今天早上一次……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爱心了?」罗格飞撇撇嘴,故作惊讶状。

「你给我闭嘴!」冷盼凝恨不得撕烂他的嘴。

这死人竟然连这种事都数得清清楚楚,存心炫耀起自己的性能力似的。

「我就说嘛,你才不是这种有爱心的女人……」罗格飞歪着嘴,邪邪地说:「你只是需要安慰……瞧你昨夜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我这个人男人理所当然要肩负起安慰你的责任,为了安慰你这个泪涟涟的小女人,更为了不辜负我『无敌铁金钢』的美名,昨晚我可说是卖命了,做得我头昏眼花,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昨夜,她哭倒在他xiōng前的情景也和三年前一样,把眼泪和鼻涕都黏在他的西装外套上,熟悉的情景和气昧让他不由自主的拥紧了她。

而她,也一如当年,毫不吝啬的给了他最甜蜜热情的反应。

想起昨天的反应,冷盼凝懊悔得恨不得杀了自己,或许杀了他是更好的主意。

「你给我滚!」冷盼凝一个气不过,忍不住在梳妆台上胡乱抄起一个乳液罐,想也不想就往罗格飞的头脸上砸去。

竟敢得了便宜还卖乖,企图挑起八百年前的风流烂债,什么「无敌铁金钢」,当年她是昏了头了才会用那样的句子来形容他。

要不是这个四肢发达的大色狼在护理站胡乱造谣,昨晚她才不会哭得那般伤心,伤心到失去理智靠上他这死色猪,她把眼泪、鼻涕留在他的衣服上是他的福气,没想到他竟然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

砸、砸、砸死他!砸死这死色狼,也算功德一件。

白色的玻璃乳液罐在空中划出一道短短的弧线,接着很快的随着地心引力往下坠落,不偏不倚的砸中罗格飞缠着纱布的前额之后,「啪!」一声落在冰凉的地板上,碎成一地的玻璃片和白腻腻的乳液。

冷盼凝傻了,罗格飞也傻了,前者是因为后悔,后者是因为剧痛。

「你……我……」冷盼凝结结巴巴地说:「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的……」想是一回事,没想到一出手就是如有神助,她还以为自己没有打篮球的细胞呢。

鲜红的血液缓缓地晕开,在白纱布上渲染出一朵腥红色的血花。

罗格飞抬起手按住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