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1)

、男女同室

我妈妈还没反应过来,我一下子明白了。我妈妈昨晚洗完澡后依然在­内­裤上垫了月经垫,黑人­干­爹们来了以后肯定这条­内­裤扒下来丢在一边,今天早上被警察发现上面有jing液,于是带回来作为证据。我妈妈说她除了我爸爸以外没有别的­性­伙伴。在我妈妈被强jian之前,我爸爸出差好几天,还没回到家,上面的jing液不可能是他的;既然我妈妈被强jian是在被扒掉那­内­裤之后,之后再也没有穿过那条­内­裤,上面的jing液不可能是入侵者的;我妈妈还说她之前从来没有被­性­侵犯过,也没有别的­性­伙伴,那条­内­裤上的jing液是从哪里来的呢?

各位看官当然知道,我妈妈在回答警察口供时隐瞒了她之前被多次­性­侵犯的事实。那条­内­裤上的jing液是之前­奸­污我妈妈的黑人­干­爹们留在她的生植器官里,而后漏出来的。我妈妈这时也反应过来,虽然知道不能自圆其说,但一时紧张害怕,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玛丽安警官也没继续问她,又问了我和我爸爸的口供。

我爸爸当然对前面的许多事毫不知情,我也尽量推说不知道。等口供全都问完,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我们本来以为就可以回去,玛丽安警官却让我们等等,他们要处理一些文件。

我们左等右等,最后进来的却是一个高大的黑人男警察,自称强生探长(detectivejohnson)后面跟着两个全副武装穿制服的警察。强生探长一进来就态度蛮横的叫我们坐下,然后向我们宣读两张法庭签发的逮捕令(arrestwarrant)一张是我的,一张是我妈妈的,内容大意是说我妈妈和我以外国人身份涉嫌从事卖­淫­和协助卖­淫­活动,即日起予以羁押,听候检察官调查后审理。两个制服警察随即过来给我们戴上手铐。我们三个全都惊呆了,没想到报警会是这样一个结果。我和我妈妈还没来得及跟我爸爸说上话,就被带到门口的一辆警车上送走。

在路上我忽然想到,一切事都是因为当初忘了为两节电池付钱引起,想想真是何苦。当初为了不招来警察,我妈妈同意脱光衣服被搜身,结果她不但当场遭到­淫­辱,而且还引来后面这么黑人­干­爹的轮番­奸­­淫­糟蹋。表面上,我还是安慰我妈妈别担心,爸爸肯定会想办法把我们弄出去的。我妈妈垂着头默不做声。

半个小时后,到了看守所,警察把我们交给一个黑人男看守,签了有关文件,就回去了。那个看守大概三十几岁,身材肥壮,头发梳成无数小辨,下巴胡子拉扎的。等警察都走了,他回过头来看着我妈妈,不怀好意的笑着,「oooooo,babe,whatbringsyouhere?(喔——宝贝,什么风把你吹到这儿来了?」

见我妈妈没理他,又说,「iamgreg。youarechinese?ilovechinesewomen,they'resodamnsweet!(我叫格雷。你是中国人吗?我爱中国女人,她们真他妈的甜美!」

说者朝我挤挤眼睛。

格雷接着翻了翻文件,发出一声惊叹,「prostitutionhuh?hmmm……motherandson。oh,sonpimpshisownmom,that'ssomething!so,you!youmustbesonofthiswhore?(卖­淫­,哈?唔……呣子俩。喔,儿子给老妈拉皮条,真新鲜!就是说,你!你就是这表子的儿子?」

后半句是对着我说的。我只好向他点头苦笑。

他把我和我妈妈带到一间办公室里,里面还有一个黑人男­性­看守,也长的人高马大。格雷对他说,「hey,doug,guesswhat?we'vegotanasianwhore!thisisms。yang。she'sfromchina。(嗨,道格,你猜怎地?我们这来了个亚裔表子!这是杨女士,她是中国人。」

那个叫道格的马上满脸堆笑的来拥抱我妈妈,「oh,i'msopleasuredtomeetyou,ms。young!(哦,见到您真高兴,杨女士!」

我妈妈愣在那里,被道格一把拉到怀里,高耸的双|­乳­顶到他的肚皮。

我们随后被带到一个房间里,必须把内衣以外的所有的衣服都脱掉,换囚服照相。格雷和道格坐在隔壁房间里,中间用单向玻璃隔着,他们能看到我们,我们看不到他们。我妈妈脱光了衣服以后,他们通过喇叭命令她先不要穿上橙­色­的囚服,而是要她摆出各种姿势,比如侧面站着,用双手托ru房,或者叉开大腿半蹲着把手放在荫部上方,给她拍了十几张­祼­照后才让她穿上囚服。我妈妈已经被报警后的一系列遭遇吓坏了,不敢不服从。轮到我时就简单多了,脱掉衣服,换上囚服,正面,侧面各一张。

照过相以后,我妈妈忽然说要上洗手间。格雷和道格一听,一副求之不得的样子,争着要带她去,最后决定一起带她去。他们把我铐在办公室的大铁柜子上,就带着我妈妈去上洗手间了。本来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要两个人带她去,还以为是看守所的规矩,怕她逃跑或自杀。但当他们过了十五分钟还没回来时,我心里明白了几分。我妈妈这趟洗手间上了足足两个小时,她回来的时候脸­色­潮红,衣服凌乱,而格雷和道格两个一副刚刚获得­性­满足后的得意神情,更证实了我的猜想。

早就听说女犯常常遭到男­性­看守的­性­侵犯,果然如此,何况我妈妈是以卖­淫­嫌疑的涉­性­罪名进来的,自然更容易招来­性­侵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时候我自身难保,怎么顾得上我妈妈?他们也就是要跟她­性­茭而已。我妈妈被那许多黑人­干­爹们都­奸­污过,再多两个叫格雷和道格的­干­爹又有何妨呢?

我妈妈上完「洗手间」,已经是看守所的晚餐时间。吃完简单的晚餐之后,我和我妈妈被带到里面的囚室。这里的囚室每间八个人,男女犯人一般是分囚室的,但格雷说所有的女囚室都满了。他们要把我妈妈分到一间男囚室,我妈妈吓得大哭,哀求他们不要这么做,但他们丝毫不为所动。好几年以后,我才从一个警察朋友那里知道,看守所地处偏僻,看守的生活极为枯燥,往往男女关系极为混乱,除了男看守和女看守之间,还有男看守和女犯人,女看守和男犯人,甚至还有男犯人和女犯人。涉嫌卖­淫­的女子常常被故意分配到男囚室,让男犯人们「开荤」。这些得到特别关照的男犯人们往往是黑帮的成员。

在得知自己只能被分到男囚室后,我妈妈坚决要求跟我同一个囚室。我心里暗想,到时候我恐怕也没法保护她。格雷­干­爹还是同意了,不过他要道格­干­爹带着我先到囚室去,他和我妈妈要在办公室单独待一会儿。我和我妈妈都心照不宣明白他要­干­什么,但就象前面说的,他是­干­爹,他要日我的亲娘老子,也只好由他,反正我的亲娘也是女人,女人生来就是给人日的,不日的话,说老就老,日不动了,到那一天,我肯定会后悔浪了我娘的一身上好­嫩­­肉­、一对大­奶­子和一口­骚­bi。

等我到了囚室,身后铁门关上,我发现情况大大不妙。囚室里面一共四张上下铺的床,一共八张铺,所有的下铺都占满了,只有靠门的两个上铺空着。一个镔铁塔一样的黑人巨汉坐在靠里面的下铺上,斜眼睛看了看我,虽然是六月,看得我感到一股冷意从背脊骨直冒上来。我连忙爬上一个空着的上铺,拿毯子把自己裹起来,蒙头装睡。刚过了不到五分钟,我身上的毯子被一把拉开,一只铁钳一样的手拎着我的脖子把我从上铺揪起。我睁眼看时,身体已经摔在地上,膝盖先着地,钻心般的疼。我一抬头,眼前是那个黑人巨汉。他又一把把我拎起来,扔到里面一张下铺前的地上。

我头昏眼花,还没回过神来,又被那个巨汉拎起来摔在地上。如此不下五次,我被摔得七荤八素,六神无主。这时候那个巨汉坐在床边,揪着我的衣领强迫我跪在他双腿之间,我这才注意到他下面什么也没穿,黑黑的下­体­全­祼­着。他倒也­干­脆,揪着我的后脖颈把我的头往他胯下按,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早就听说监狱里­鸡­­奸­的事情,不给他吹吧,肯定给我一顿臭揍;给他吹吧,看他那大烂diao我就恶心的,老远就一股汗腥、尿­骚­加粪臭,说不定还叫我给他舔pi眼,再说了,待会替他吹起来了,非让我pi眼开花不可。哥们我从来不好这口,怎么一进来就遇上这主儿?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我正琢磨呢,那巨汉突然把我拎起来扔在他身边。完了!我想,怎么怕什么来什么,还没吹他就要上,我的pi眼就要被开­苞­了!正在胡思乱想,囚室的门忽然开了,我妈妈一瘸一拐的走进来,显然刚刚又被格雷­干­爹糟蹋过。门在她身后关上,走廊上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妈妈衣衫凌乱,神情疲倦,径直走到我面前问,「小健,你怎么样?没事吧?」

我木然摇摇头。这时旁边那个光着下身的黑人巨汉又把我拎起来摔在地上。

我猝不及防,再次膝盖着地,痛得「哎唷——哎唷——」

直叫起来。那巨汉又去揪我的后脖颈。这时我妈妈突然冲上前去,把他的手臂一推,「stop!whatareyoudoing?leāvehimalone!(停下!你做什么?别碰他!」

要知道这个黑人巨汉高一米九以上,足有两百五十磅,他的胳膊比我妈妈的大腿还粗。我妈妈身高只有一米六,体重一百斤出头,只有他的一半还不到,跟那个黑人巨汉的对比就好象小孩跟大人一样。即便如此,他被我妈妈的气势震得一愣。

不过,从我妈妈推开他手臂的力道,他很快就知道我妈妈其实没有任何实力跟他对抗。他轻蔑的说,「goaway,bitch,it'snotyourturn!(滚开,臭三八,还没轮到你呢!」

旁边一个黑人男犯人嬉皮笑脸的搭腔,「oh,shecan'twait!shewantsyourcock!(喔,她等不及了!她想要你的­鸡­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