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0 节(1/1)


,卫子卿稍稍撤出一点gui头,就看到她的菊穴里被带出丝丝血液。

这么大的东西,进入那么小的洞穴,也确实会很痛吧。

卫子卿用手指,把月娘的爱液,都轻柔地涂抹在她的菊花上。

「月娘,忍忍,很快,就不会再痛了。」

卫子卿深呼吸一口气,紧握住月娘的腰肢,固定好她的双腿。

他不能再忍了,他要打开月娘这销魂的通道,全身心投入这醉死人的欢爱中。

月娘在他刚才的温柔之中,渐渐放松了菊穴的钳制,以为他不会再继续深入了。

又被他的手指弄到娇喘连连,现在听他这么说,浑身无力的她,也只能由他为所欲为。

卫子卿咬着牙,身体飞快一沈。

「啊,啊,啊,我要死了你,快出去」

月娘蹬着两条小腿,却被卫子卿死死攥着脚腕。

那根巨物,竟已一气进入了一半卫子卿仰着头,舒服地低吟出声。

她的反抗已是毫无意义,卫子卿眯着眼睛,觉得自己这根宝贝,生生被她的小菊穴抽去了魂魄。

里面鲜嫩的肉壁包裹着他,吸取着他,似是要抽干了他全身的血液。

纵然是这样,他也就认了。

那种舒适感,要他以命去搏,他也情愿。

「小妖精,心肝,宝贝,爷爱死你了。你别动,爷好好爱你,马上就不疼了。」

卫子卿缓缓地抽送起来,动作虽和缓,却一点点在深入。

月娘的两手紧抓着桌子的两侧,恨不能可以捏碎什么东西,挽救自己的痛苦。

她的脸绯红一片,上面都是汗水和泪水。

她的唇颤抖着,眼睛睁得大大的,口中逸出不完整的哀鸣。

她真希望可以就这么死去,那根凶兽就在蚕食着她的身体。

她像是活生生被劈开了两半,下半身已经痛得像不是她的了。

本以为那根梭子,就已经是她最痛的梦魇。

可现在看来,他胯下豢养的那个猛兽,才是真地让她飞上天,又堕入地狱的宿命。

哦,他正在凌迟着她,肢解着她,用那把长刀锯开了她。

月娘全身都在抖,卫子卿看她的脚腕都被他捏的青紫一片,知道她也无力再躲避,就缓缓放开了她。

腾出两手,卫子卿开始用他恶魔的手,去摩擦她的乳头,去掏弄她的花心。

他要她在剧痛之后,产生新的欲望。

这样,她就真地再也离不开他了。

菊穴里的棒棒还在不停地索取着,进攻着。

但他的手,却无比温柔。

那手拨弄着小乳头,乳头又不争气地硬挺了。

那手撩拨着小花穴,小穴又不自主地流水了。

越积越高的情欲,越烧越旺的情火,渐渐麻醉了月娘的理智,也纾解了她的疼痛。

yin水充分打湿了小菊穴和大rou棍,加上穴中血液的润滑,卫子卿后来的抽送,也就不再让她痛的撕心裂肺了。

听到月娘的哀鸣逐渐转化成欲望的低吟,卫子卿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和频率,汲取这小菊穴里的每一处甘美。

「不痛了,是不是痒不痒月娘,回答我,痒不痒」

卫子卿一面在她菊穴中抽动着,一面以相同的速度,手指在她花径中抽插着。

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肤,月娘的两个小穴都被填满,被侵占。

那手指还时不时隔着那层皮肤,去抚摸下面抽动的rou棒。

月娘的菊穴中,开始由痛转麻,麻又渐酥软。

最后,竟真地化作无法解释的瘙痒。

一如她的小穴,曾给她带来的羞愧。

怎么会这样

月娘闭着眼睛,虽然阵阵快意袭来,却让她对自己产生了羞耻的怀疑。

难道自己真是个yin妇那里,那里怎么可以让她有了一种舒服的感觉

卫子卿像是看透了她的心,一面坏笑着插着她,一面加紧了其它部位的掠夺。

他甚至躬下身去,长舌一会儿与她的小舌纠缠,一会儿又落在她颤颤的奶头上,舔磨吸挑无所不及。

月娘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小穴在一个劲地冒出yin水。

就连她的菊穴里,也渗出了大量的黏液。

卫子卿掬起一把yin液,送到她的唇边。

用yin水细细地勾画着她完美的唇形,均匀地涂擦她的小嘴。

最终又把手指送入她的口中:「你尝尝看,这是你的yin水,很甜的。」

月娘中蛊一般听着他催情的话语,小舌头去舔吸着自己的爱液。

「你真是个天生的yin娃。妓女也比不上你,她们没有你这么多的yin水,弄一会儿就干了。不像你,嘴里说不要,这小穴却无一时不要。小yin妇~ 」卫子卿被她骚浪的模样所吸引,下身狂送着,上身附上去,狂吻她的嘴巴。

月娘口中剩余的yin液,就这样在两人交缠的吻中消化掉了。

两人忘我地吻着,他的手不断掏磨她的花径,rou棍还在菊穴中狂冲。

两人的全身都在欲望中颤抖着,月娘突然猛吸他的舌头,下身又不可遏止地抽动收缩,喷溅出一股热液。

浇湿了卫子卿的大手,却把他的欲望燃得更高。

随着月娘花径的又一个高潮,连带着她的菊穴,都跟着大力吮吸起来。

卫子卿再也受不了这噬骨的快意,用力尽数把棒棒塞到她的肠道深处。

与她一唱一和地,喷发出滚烫的jing液。

当月娘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深夜了。

卫子卿的寝室内,明晃晃的灯烛,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

月娘想坐起来,却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只得又躺下。

这偌大的寝室内,竟只有她自己。

卫子卿不知道去哪了,月娘心里慌慌的,甚至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她知道自己应该找件衣服赶紧逃走,奈何两条腿都像是无法合拢。

别说是走掉,就算是站起身都难。

花穴中和菊穴里,传来丝丝缕缕的余痛。

让她想到自己曾是如何放荡地,在卫子卿身下欲死欲仙,月娘的脸又红了。

她挣扎着坐起身,掀开薄薄的丝被,检视自己的身体。

身上到处还留着卫子卿的吻痕,和情潮涌动的余温,让她的身体呈现一种诱人的粉红。

而腿间的清爽让月娘意识到,卫子卿虽然插她的时候不遗余力,但还是细心地为她清理了身体。

就连乳头上的小水泡,他都趁她昏睡的时候,小心地刺破又擦上了治疗烫伤的药膏,现在已经不痛了。

回想他狂如猛兽的那一面,如今又这么体贴。

月娘真不明白,这个大公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吱呀」一声门响,卫子卿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看上去心情大好。

月娘忙蜷缩回去,躲进丝被中。她的身体还是赤裸的呢。

「你还藏什么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看到过的」

卫子卿觉得好笑,走过去坐在床沿上,大手又伸入被中,抚摸着她如玉的小腿。

「大公子,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可以走了吗我那边,还有没做完的活计。夫人知道,会骂的。」

月娘越说头越低,觉得一阵阵难过。

自己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人采摘得干干净净。

「不必了。你知不知道,我不在这里的时候,都做了些什么」

卫子卿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俏红的小脸。

月娘摇摇头,不敢回看他。

「我去找我娘,跟她要了你。」

卫子卿淡淡地说出这句话,但听在月娘耳中,却是一声炸雷。

「什么夫人她,她同意了她没有问,为何要我到你房里」

月娘摇着他的手臂急切地问。

如果卫子卿说的是真的,也就代表,自己的这丑事,已经被夫人知道了。

「当然,那是我的娘。要个丫头罢了,又有何难还需要什么理由我的娘,比你更清楚其中的原因。」

卫子卿得意地笑笑。

「从今天起,你哪也不必去。只是把我伺候好,就是你该做的,明白了吗」

卫子卿看月娘愣住的样子,继续说道。

「我我想回去。大公子,我笨手笨脚,不配留在你房里,你让我走吧。」

月娘鼓起勇气说道。

如果让她每天对着卫子卿,她真怕自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一个她不熟悉的,yin娃荡妇。

卫子卿冷笑一声说道:「笨不会,你在我身下,比任何一个我认识的女人,都灵巧的多。你配不配伺候我,是我说了算,而不是你。你就安心在这房里呆着吧。」

说完,卫子卿站起身走到门口,对外面不远处的家奴喊了句:「端上来吧。」

不一会儿,外面便送来一壶陈酿花雕和丰富的点心佳肴。

卫子卿知道月娘害羞,他叫人把东西放在外间客厅里。

等家奴走后,才亲手端入内室。

「饿了吧。现在已近子时了。月娘,你已睡了一天了。来,我喂你。」

卫子卿端着一碗解暑的荷叶粥,舀了一勺,送到月娘的嘴边。

月娘忙说:「我自己来吧,大公子,不劳烦你。」

卫子卿见她一副惊惶又冷淡的神色,把勺贴近她的唇边说:「月娘,我卫子卿还从来没伺候过女人。所以,你还是乖乖地喝了它。否则,你知道,我也有办法喂你的。」

月娘忙张嘴去吃,她知道,卫子卿没跟她开玩笑。

想到他早上还对着嘴喂她喝水,想到自己当时的样子,月娘简直无地自容。

「月娘,从今后,除了我,没人可以指使你。这难道不好吗」

卫子卿一面喂着她,一面用他好听的声音讲着。

他不明白,月娘对他,怎么还那么害怕他们明明已经那样地欢好过。

「我怕。大公子,我」

月娘说不出口,她不知道怎么说,她只是不想自己变成今早的那个样子。

「叫我卿。」

卫子卿打断她,又接着说:「月娘,如今我要了你到我房里,这已是卫府人尽皆知的事。你也不必害羞。事实上,你已是我卫子卿的女人了。男欢女爱,本是人生大事。难道你觉得,我配不上你」

「不我,我只是不敢高攀。大公子若要女人,卫府有好多女子,都比我好得多。」

月娘看着卫子卿越来越冷的眼神,越说声音便越小。

「月娘,你怕我」

卫子卿看着手中的那碗荷叶粥已经快见底,他把它放到一旁。

抬起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说,为什么不想跟我」

卫子卿见她避而不答,只是红着脸不说话,他的唇摩擦着她的,把她嘴角的粥渍,卷入了他的口中。

月娘被他的动作吓的僵直了身子,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我怕你,像早上那样」

「恨我吗,月娘」

卫子卿又问。

月娘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没有。我,只是恨我自己。」

「为何」

卫子卿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我不要,不要自己是今早那样的。我,恨我自己。」

月娘终于说出实话。

卫子卿明白了。他笑笑,把她揽入怀中,鸡啄米一般地轻吻她的唇。

「月娘,你还小,不懂得男女之事,我不怪你。可是,你早晚都会懂得,那事,是世间最美妙的。你也不知道,那样的你,有多美。你放心,你的美,从今后,就只有我才能看到。嗯」

卫子卿说着,温柔地吻她。

那是不同于之前的,无比轻柔的吻。

如春风,如细雨,安抚着月娘对自身欲望的厌恶。

卫子卿耐心地舔着她的嘴唇,灵巧的舌头又探进她的嘴巴,勾引她的小舌与他纠缠。

从她的小嘴中,他品尝到清新的荷叶粥的清香。

就像她本人,就是一朵含苞待开的荷花。

于清纯羞涩中,散发骨子里的妖媚。

他的手,也从她的脸蛋,游移到她的胸前。

隔着薄薄的丝被,准确地找到了她微凸的乳头。

他隔着那一层丝缎,轻轻抚摸着那两颗逗人的小突起。

月娘想不到,虽然有那丝被的阻隔,但还是隔绝不了他的热力。

相反,他的手指加上那丝缎的摩擦,顺滑细腻的触感,让她抑制不住地低吟起来。

卫子卿轻笑一下,用他那段整齐干净的小指甲,轻刮慢挑那两颗敏感的小乳头。

月娘酥痒地缩起身子,红着脸像只小猫,伏倒在他宽厚的胸膛上。

她清楚地感觉到,下面的那个不知疲惫的小穴,又蓦地流出一股热液。

她夹紧了双腿,想去平复那种从身体里传出的瘙痒。

怯怯地看着卫子卿,满眼都是告饶的意味。

卫子卿大手探入丝被里,那被遮掩的春光下。

在她股间摸到一手粘腻凉湿,凑到她的耳垂边,咬着她的小耳垂低声问:「湿了,又动情了」

看月娘羞而不答,他更放肆地探入中指,在她颤抖的小花穴里,抽送勾挑起来。

经过一整天的休息,月娘的小穴似乎有惊人的愈合能力,那花径似乎更紧实了。

卫子卿心内赞叹着,这小小的穴,竟能带给自己无上的快乐。

这里本已让他那根大宝贝爽上了天,如今却又似连一根手指都容不下了。

她,真是个尤物,真是个天赐的宝贝。

月娘固执地想夹紧双腿,阻止他手指的肆虐放荡。

可卫子卿大手一掀,竟把碍事的丝被,扔到大大的床角。

月娘小声地「啊」了一声,抱住自己赤裸的胸膛。

卫子卿也不去管她,只是温柔而固执地,慢慢掰开她的两腿,就看到那两片粉嫩湿润的花唇。

他压住她轻微的反抗,俯身上去,趴在她的腿间,细细地观察着,欣赏着。

「别大公子,别那样看,我」

月娘羞得头撇向一边,却又羞耻地察觉到,在他火辣目光的注视下,她竟又流出一股yin液。

卫子卿看着眼前湿淋淋亮闪闪的花穴,仍不断流出蜜液。

他心痒难耐,用手去拨开那两片花唇,看到饱满诱人的肉缝。

那小穴径自收拢着穴口,不知道是害怕异物的侵入,还是引诱他快点进去。

卫子卿的中指指腹,在那红豆一般的小花核上,轻按揉捏了几下。

月娘的小嘴,便溢出一段勾魂的呻吟。

「月娘,从现在开始,让我教你,认识你自己,认识你这副美妙绝伦的身体。」

卫子卿说着,把她的腿掰的更开,脸凑的更近。

近得把他热辣的气息,暖暖地呼到了月娘的小穴里。

月娘闭着眼睛半靠在床头上,两手早已不自觉放下,抓紧了两侧的床柱。

突然一小截滑腻温热的东西,闯入了她的幽穴。

月娘大惊失色,睁眼一看,竟是卫子卿的舌头。

他就在她腿间,吸食那羞人的地方。

「不,不行,大公子,那里好脏」

月娘试图并拢双腿,把他挤出去。

但卫子卿牢牢撑着她的双腿,抬头看着她说:「月儿,叫我卿。你听话,我想听你喊我的名字。月儿身上的东西,都是干净的。这小穴里有好多的水,水是世上最干净的东西。我很渴,需要你来解渴。月儿,你用心感觉其中的美妙,不要害羞。爷会好好疼惜你的。」

悦耳而低沈的声音,就像是一道道无法抗拒的魔咒。

月娘仰起头,用力向后靠着,任他享用她腿间的甘泉。

那舌尖在她的穴口研磨着,轻轻地画着圈打着转。

淘气地只是轻轻向里一探,就马上退出。

让她花穴外的酥痒越积越多,她甬道里的空洞寂寞,也越来越深。

那舌头要命地弄着月娘敏感柔弱的每一处,突然又来到她的小核上,舔了几下又轻轻吮吸起来。

「啊啊,不要,大公子」

月娘终于呼喊出声,忘情地大喊着。

察觉到身下那人似惩罚似地,飞快用舌尖挑弄她的小核,月娘慌忙改口:「卿,卿,别,我,好难过」

「告诉我,怎么难过法月儿,说出来,说出来就好受了。」

卫子卿循循善诱着,并未停止对花穴的攻势。

「哦,喔不。痒,痒的好痛苦。不知该怎么办,又想让它停,又想让它再深些。」

月娘被他的舌头诱拐的无可奈何,他要她怎样,她就怎样吧。

「很好,月儿。这并不难,是不是我问你,现在,你到底是想让我停下来,还是想让我伸进去呢我都听你的。」

卫子卿的舌头顺着她的花唇,缓缓向下蛇形,一路竟来到她的菊穴上。

在那羞涩的菊穴口,飞快地转动舔磨。

「啊,哦,不卿,卿,别啊,啊,我要你,我要你进去,求你了」

月娘扭动着粉红色的娇躯,抬着她的小屁股,摇着她的小穴。

那要命的舌头,怎么可以在那里舔吸

她无法形容那种震撼,只知道自己的小穴已经泛滥成灾。

里面的yin水都似乎在烫灼着她的花径,在放肆地提醒她她需要他,去填满那种噬人的空洞。

卫子卿抬住她的翘臀,温热而冰凉的手指,把她两侧的花瓣都扯向一旁。

他看看里面嫣红鲜嫩的穴肉,看看月娘情欲迷乱的俏脸。

便毫不犹豫地,把他的舌头全部塞入她的幽穴。

他尽量伸长了他灵活滑腻的舌头,四处去探寻,去开拓,去掠夺。

上下左右去碰触着,进进出出去摩擦着。

在耳边月娘一阵紧似一阵,无所顾忌的高声浪叫声中,卫子卿感觉到她的甬道大力地收缩蠕动,他更卖力地将舌头探的更深。

一阵灼热的液体冲上他的舌头,卫子卿便卷着舌头,将那些液体一点点勾到嘴里。

直到月娘的抽搐完全停止,卫子卿才舍得抽出他的舌头。

他的下巴上,嘴唇上,到处都是她晶亮的yin水,口腔里都是她的味道。

看着月娘像丢了魂一样,仍在呻吟着,沈溺在刚才的高潮中。

她的手指竟落在她的胸脯上,揉捏着自己的乳头。

卫子卿笑笑,这才是他的小妖精。

她放荡冶艳的一面,都要在他的面前,毫无掩饰地展现。

他脱下了自己碍事的长衫,把它扔到地上。

就连床角的丝被,也被他一起甩开。

他的棒棒,已经高高地立起了。

顶端溢出的液体,说明他也忍的很辛苦。

他不想再直接冲入月娘的身体,所以他忍受着情欲的煎熬,让他的小荡妇,更容易接纳他的大rou棒。

月娘微微睁开眼睛,看到那根大家伙正在她的上方俯视着她。

紫红色的肉身高昂着头,青筋暴怒,顶端那黏液,似乎都要滴落下来。

卫子卿看她还有些惧怕,便抬起她的下巴,又与她缠绵一吻。

「吃吧,这都是你的味道。甜吗好吃吗我好爱这种味道。又骚,又甜」

卫子卿把她的残液,都传给了她的唇舌。

那种迷醉的味道,和他蛊惑人心的情话,很快就将月娘残存的理智,冲击的一丝不留。

「卿,卿,进入我,操我,我要你」

月娘说着,心里最后一丝清明,却在残忍地提醒她我,真地是一个天生的yin娃。

几天后,月娘正独自一人在卫子卿房内绣一对鸳鸯。

那是夫人给她的任务,要她空闲时做完,以免荒废了那么巧夺天工的一双手。

月娘一面绣着,想到这几天里与卫子卿的颠鸾倒凤,夜夜春宵。

他没一天放过自己,他总有办法让自己臣服在他的热情之下。

月娘不知道自己对他,到底是爱还是恨。

是他救了自己,也是他把自己拉进更深的欲海泥潭。

这几天除了床第间的恩爱,他在生活细节中也处处关照她,爱护她。

冷热无常的卫子卿,让月娘不知道,他爱的究竟是她这个身子,还是她的人。

她也不知道,若某天他厌倦了自己这身体,会不会毫不留情地把她扔掉。

到那时,她已是残花败柳,她又该怎么活下去呢

月娘心事重重地绣着,一不小心,针刺到了手。

月娘惊呼一声,就看到一个小血珠冒出来。

她懊恼地甩甩头,都是卫子卿害的。

若不是他令她分神,这么简单的活计,怎么会让她被针刺到

这时卫子卿正满面春风地走进来,看到月娘坐在床边刺绣,却又眉头微蹙,就突然想到一首诗: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他的小美人,到底在恼怒些什么

卫子卿走上前欲抱住她,月娘却故意扭转了身子不看他。

「怎么了月儿不高兴昨夜难道是睡得不好」

卫子卿从背后抱着她,带着一层胡茬的下巴,磨蹭着她白皙修长的脖颈,让月娘痒痒的。

月娘娇嗔着把刺破的手指亮给他看,卫子卿不假思索地,拿过她纤长的手指,放在嘴巴里吸吮起来。

那种痒痒的感觉,直勾勾赤裸裸的爱慕眼神,让月娘的心跳又慢了半拍。

「你,这是做什么」

她抽出手指,回避着他的眼神小声说道。

「心疼你啊月儿。这些东西,留待以后再做吧。我娘那边你不要担心,有我呢。」

卫子卿说着,就把那块绣品扔得远远的。

「那怎么行夫人交代下来的,我就要做好。」

月娘欲起身去捡,却被卫子卿用力熊抱住。

「我娘交代了,让我转告你。你必须要伺候好我。这才是你最该做的,嗯」

卫子卿一面说着,一面揉着怀中人胸前的两团,既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肉。

「真是奇怪,怎样都要不够你,就像我从来没见过女人似的。月儿,你的身子怎么那么好就像现在这样,不用真格,便已销魂。」

卫子卿的鼻子嗅着月娘颈间传来的幽幽香气,高挺的鼻尖,在她脖子上四处徜徉。

「你总是诳我。夫人才不会这样说。」

月娘被他的胡茬磨的好痒,咯咯笑着躲避他的磨蹭。

「真地,月儿。我娘说,这些天我都没有出去放荡鬼混,更没有夜不归宿流连妓寨,想必是你牵制了我。早知如此,她早该把你安排给我才是。」

卫子卿看月娘笑得小脸绯红,心情也格外开心起来。

可他的手却还是在月娘衣襟里,揉面似的揉弄着,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大白天的,你做甚么」

月娘好容易板起脸来,面对着他。

「那又如何是谁规定,白天就不许人欢好的」

卫子卿亲昵地用鼻尖磨着她的鼻尖,反驳她的谬论。

「被夫人知道多不好,我会羞死的。」

月娘的两只小手撑着他的胸膛,身体向后仰着躲着,却有了一种欲拒还迎的味道。

「你我在房中的乐趣,又有谁会知道再者,就算我们不说,又有谁猜不到呢月儿,你想的太多了。不如就听从你身体的指示。月儿,你这样子,让我一看到,就想要你了。」

卫子卿盯着她的俏脸红唇,眼睛里的光又炙热起来。

「卿,会不会,哪天你厌倦了我,我就」

月娘努力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很严肃地问着他。

卫子卿一皱眉,又揽得她死死的,低声说:「杞人忧天。虽然你不能做我的妻子,但你始终会是我的心头宝。若只想与你春风一度,我又何必明晃晃地把你要来月儿,若是怕我厌倦了你,你就要想点办法,把我笼络得离不开你,才是正事。其它的,你想都别想。」

「那那你娶妻之后,会不会把我丢在一旁」

月娘明知自己的身份,做不了他的正妻。可她还是为此,心里狠狠地痛了一下。

她那些男耕女织夫妻恩爱的梦想,都被那一夜给毁了。

而眼前的卫子卿,不管她爱也好恨也好,他都是她眼前唯一可以指望依靠的男人了。

卫子卿的手,正在享受她那两团弹力十足,又不失柔软的ru房。

听到她问题那么多,他的手停了一下,又变本加厉地,开始抚弄那对光滑小巧的乳头。

那夜她被烫伤之后,经过几天的修养,加上她年纪小,恢复得特别快。

那对乳头竟似凤凰涅盘,不但没有因此而留下难看的疤痕,反而因此出落得更为水灵动人。

不同于一般女子,乳头上的那些小皱褶,都被火苗熨烫得异常平滑。

现在看来,更像一对诱人的樱桃了。

「月儿,不要总是操心那些你不该去想的事。你是我的小yin娃,我是你的男人。有我在,你就在。还有,今天我还要告诉你另外一件事。被你一打岔,我险些都忘了说。」

卫子卿的手,开始去解她腰间的衣襟系带。

若不是她坚持,他真想要她每天都裸着身子,藏在他的床上。

又何必像现在这样,脱衣解带弄的那般麻烦。

「什么事」

月娘发觉到他语气中的一丝不快,抬脸问道。

「这个月中,我要出门,随我爹去跑一趟木材生意。大概会去个十天半个月,这期间,就只有你自己照顾自己了。有什么需要的,就去找我娘。你是我房里的人,我娘平时就喜欢你,我又跟她请求过,她是不会为难你的。」

卫子卿说着,解开了她身上的系带扔到一旁。

月娘点点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有一丝失落。

他走了,就不会有人每天缠着她索取她。

可他走了,她眼前就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了。

自从跟了他,月娘简直不敢踏出这间房门一步。

她深怕过去的那些个姐妹大娘们取笑她,瞧不起她。

更怕那夜那两个不知名的匪徒,会再次看到她。

她不知他们是谁,可她知道那一定是府中的人。

若他们在背地里,把那晚不堪的情形说出去,她就算是死,也会死的很不光彩。

卫子卿看到她怅然若失的模样,心头一热说道:「怎么,月儿舍不得我」

月娘点点头,第一次主动把她赤裸的身子,贴到他肌肉虬结的胸膛和小腹上去。

「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月儿,我就快走了。我是家中长子,平时玩归玩,但正经生意还是要去的。我走了,会非常非常想你。你呢,会不会想我,嗯」

卫子卿第一次觉得,怀中的这个小女人,是他的情人,而不仅仅是个玩偶了。

他玩世不恭的心,早已经在这些日子里,在无数次肉体的碰撞磨合中,默默地遗失在她身上了。

「嗯。」

月娘轻声应着,沈溺在他情人般的耳鬓厮磨中。

「不要只是嗯。告诉我,会不会想我」

卫子卿不死心地追问着。

「会,卿,我会很想念你。」

月娘的头埋进他的颈窝里小声说着。

「想我什么说。」

卫子卿被她的情话打动了,下身那根硬硬的东西,不安分地顶着月娘的小腹。

「都想,你的一切。」

月娘知道他想听什么,可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那你,想不想它」

卫子卿顶着她的那根硬硬的rou棒,又向上挑了一下,还在她腿间不断地拱着磨着。

「想」

月娘的声音像是蚊子哼哼,他总是要她说出这么难为情的话。

「月儿,那你,今天就好好地爱我,也爱它一下。你知道,我可要出远门了呢。」

卫子卿撒娇似的语气,打横抱起她,向床榻走去。

他让她靠着床头坐着,上了床与她面对面地坐好。

把她的一双长腿,盘架在他的腰间。

然后他,没有任何迟疑地,把巨大的棒棒顶入她的小穴。

分别在即,他没有耐心也没有毅力,去搞那些花俏的前戏。

等他回来,他要这面前的小妖精,把欠他的,都加倍还给他。

月娘已经渐渐适应了他的巨大,虽然刚进入的时候有点痛。

可为了他的离开,她愿意忍,也可以忍。

卫子卿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嘴巴轮流宠爱着她胸前的两只樱桃。

耸动着有力的腰肢,开始在她身体里律动起来。

「月儿,爱我不爱月儿」

卫子卿被情欲涨红的眼睛,火辣地盯着月娘问。

月娘环着他的脖子,被他颠得爱液横流,娇喘呻吟着:「卿,爱月儿,爱你。」

得到月娘的鼓励,卫子卿紧紧拥抱着她,嘴巴覆上了她的唇。

用狂烈的吻,去表达和发泄更多对她的爱意。

他的舌头紧紧缠绕着她的,一刻不离地包裹着她的嘴巴。

他的rou棒也毫无松懈地,在她紧窄的花径里纵横驰骋。

欢爱的水声和肉体交接的响声,在室内萦绕。

他的一只手,在她胸前贪恋地揉捏着。

把两只乳头凑到一起,在手心里感受那腻人的爽快。

他,恨不能把整个人都化进月娘的身体里。

又或者,恨不能把月娘,整个地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

这样,他们两个就能合二为一。

这样,不管走到那里,他和他的小yin娃,都能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完全契合地融为一体

2欲未死,情又生 妥协的畸恋 第四帖:圆月和弯刀

几天后。

卫子卿经过一夜的狂欢,还是被门外的李伯小声叫醒了。

他出发的时辰到了,他眷恋地看看身边如海棠酣睡的月娘,将她额前凌乱的头发拨到一边。

她睡得像是个婴孩,蜷缩着小身子,白嫩的胳膊和大腿,都懒洋洋地搭在卫子卿的身上。

昨晚卫子卿把她折腾的太累了,她犹自沈睡着,不知道身边的男人已经要走了。

卫子卿再一次闻闻她颈间隐隐的奶香味,一面催促自己快点起来,一面懊恼为何自己要被俗事缠身,辜负了这天赐的美人恩。

他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又反身在她的小嘴上轻啄了一口,生怕弄醒了她。

她累坏了,让她好好睡一觉。

等他回来的时候,他卫子卿不敢想太多。

清晨时分,是男人最易动情的时刻,他怕自己忍不住会再要她一次。

可促狭惯了的卫子卿,看到月娘侧身张开双腿,那粉嫩的小穴还是刺着他的眼睛。

他狡猾地笑笑,从床角翻出一根木质的假棒棒。

那东西雕刻得巧夺天工,可以以假乱真了。

就连那些男人命根子上的小细节,都一丝不漏地雕在上面。

昨夜他曾用这东西,半诱半迫地,让月娘在他眼前,表演了极香艳的一幕。

卫子卿小心地拨开她的花唇,将这木质的假棒棒,一点点塞进了月娘的小穴,只留一小截在外面。

月娘的小穴越来越yin荡了。

尽管经过那样的一夜,如今还有能力分泌更多的爱液。

月娘轻轻动了一下,不耐地娇哼了一声。

她夹紧了双腿,小穴却将那东西吸得更深入更紧密了。

卫子卿想到,月娘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体内夹着这样一根东西,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她一定又爱又恨,又气又恼。

可他,说什么也不想「饿」坏了自己的小yin娃。

他又再度暗笑着,整理好衣冠,神采奕奕的卫子卿走出门去。

临行又回头看了他的小yin娃一眼,才留恋地轻轻关好房门。

月娘睡得昏沉沉的,迷糊中的她,知道有什么东西再度进入了自己。

可她已经习惯了。

卫子卿无时无刻不与她缠绵纠结,就算没有真地欢爱,他也总会把他的手,塞进她的腿间。

她以为,那就是他那让她无可奈何的手。

于是只是嘀咕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便接着酣睡着。

不知道睡了多久,月娘恍惚间,不知是做梦还是什么,发觉他那只讨厌的手,又开始在她身体里抽动起来。

他的手指怎么那么粗,那么有力,硬的简直像块木头。

一点都不温柔,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着。

而她的ru房,也被他握在手里,大力地揉搓着,还捏着她的乳头,捏得她都有点痛了。

月娘完全忘了今天是卫子卿出发的日子。

也忘了卫子卿已经很久没这么粗鲁地对待她了。

她只是不耐烦,只是心里慌。

怎么一大早还要她就不能让她好好睡一觉么

她转了个身,趴在舒服的丝缎褥面上,试图把自己的胸脯和小穴都藏起来,让他无法骚扰。

一巴掌拍在游移到她屁股上,那讨厌的大手,她仍闭着眼睛喃喃道:「卿,别闹了。人家好困,你走开了。」

朦胧中,她感觉他取了身边那薄薄的丝被,罩到了她的头上。

她以为这骚扰终于结束了,便惬意地轻叹一口气,听来却像是一声娇喘。

一阵轻微的衣料窸窣声过后,一具带着外间清晨冰凉凉空气的高瘦身体,附在了月娘的背后。

「卿,卿,求你,不要了,我好累。」

月娘扭动着身子,却让那人胯间的猛兽,再度涨硬了一大圈。

不再迟疑地扒开她无力的双腿,将腿间那处美景饱览无遗。

那木质的假棒棒,早已被她的yin水浸泡的湿亮亮的。

两片看似柔弱无比的花唇,包裹着假棒棒的根部。

「这还真是金刚钻遇见绕指柔了」,那人心里暗叹着,嫉妒那假东西,占用了这么美好的小穴。

他扶住那假东西的根部,向里用力一捅,又飞快地抽出来,带出一股yin液。

假棒棒突然抽离她的小穴,发出轻微又明显的「卜」的一声。

可见她那穴夹得有多紧,吸的多用力。

而月娘也被那一下硬顶,弄得有些恼了,惊呼一声后说道:「讨厌,整天缠着我,你出去找别的女人好了」

可他却似聋了,反而报复般地,把手探入她的身下,去大力揉捏她压在身下的乳头。用力地拽着,让月娘觉得好痛。

他今天是怎么了,粗鲁的简直不像他。

月娘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顺便掀开头上那恼人的丝被,好好质问他到底想怎样。

可他却一味压制着她,把丝被紧紧缠裹着她的头。

从后面抱住她,让她跪伏在床沿上。

他那两条长腿,也顶开了她的两腿,一根热乎乎的rou棒,顶在了她的臀缝中。

「难怪他最近这么反常,再也不出去鬼混了。守着你这样的小yin妇,若是我,也不想出去找那些庸脂俗粉了。」

身后那人将月娘固定好,确认她再也没办法挣脱他,对着丝被中那无辜的人儿说道。

那声音同样懒洋洋,同样低沈悦耳,但却绝不是卫子卿

「你是谁放开我,你不是子卿你快滚,不然我要喊了」

月娘被这声音吓醒,一点睡意都没了。

她突然想到,卫子卿今天出发,这时应该在路途中了。

她恨自己为什么睡的那么熟,傻到分不清楚这人根本不是卫子卿,还被他那样地轻薄。

「你喊啊月娘我劝你喊得大声一点让卫府所有人都来看看,他要的,是个怎样的小荡妇前脚刚走出门,你后脚就急着偷汉子了。你这yin穴,就一时也缺不得男人。月娘,喊吧,我就这样操着你。你喊的越大声,我就会越有乐趣」

那人无所谓地笑着,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