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1 节(1/1)


字都让月娘的身体又僵冷了一下。

这是卫子卿的禁地,与她欢爱无忌的爱巢。

整个卫府除了夫人和老爷,其它下人没卫子卿的吩咐,谁也不敢轻易过来。

就算她大喊,这空旷的后院,又有谁能来救她

就算赶过来,看到这样不堪的一幕,她又怎么说得清楚

只是这人究竟是谁,竟有这么大的胆子,直闯到卫子卿的寝室里来

月娘挣扎着,扭动着,却给了那人更多肉体上的摩擦刺激。

他一手死死环抱着她,几乎要扼得她窒息;一手轻而易举地,反剪着她两只不安分的小手,把她的手拧到腰后。

那涨的透亮的rou棒挤入她的腿间,紧挨着她的穴口。

看到身下无助的月娘只是哭泣,眼泪凐湿了薄薄的丝被,却没胆子大声呼救。

他邪佞地笑笑,借助那小穴上原有的爱液,和rou棒自身分泌的体液,挺腰尽力一顶,rou棒便闯入了月娘的花径。

「啊不要你是谁,你滚开」

月娘扭着臀,被陌生人贯穿的羞耻,那夜的噩梦,再度席卷着她。

「喔」

那人进去后却不急于抽送,停下来感受月娘窄小花径带来的紧窒快意。

享受月娘挣扎的小屁股,摩擦他小腹的快感。

他舒服得轻声低叹,隔着丝被对月娘耳语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他为何要你,而不去找馨汝了。你这小yin穴,真是太销魂了。对,就是这样,扭着,夹紧。月娘,你要把我的宝贝夹断了知道么」

月娘只能忍受他的侮辱,他的yin语。

此时月娘真希望卫子卿能来救她。

她已经委身于他,为什么偏偏又有人来糟践她的身子

她哭着,胸脯上的ru房也随着一起一伏。

那人的大手包裹着她整个ru房,用手心去轻蹭她的乳头。

「你这小乳头,竟然也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月娘,你浑身都是好东西。可恨,我怎么现在才知道」

他用么指和食指捏凑在一起,反复揉捻着月娘敏感的乳头。

月娘知道,自己被卫子卿催熟的身体,已经不要脸地有了反应。

乳头硬了,身下又流水了。

「即使被强bao,也能流这么多yin水。月娘,你真是极品。」

那人说着,终于飞快地耸动腰肢,rou棒在月娘的小穴里欢腾起来。

月娘逐渐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因为她知道,那只是给身后这人,带去更多的快意。

那人见月娘已经认命地承受他的抽插,也缓缓放松了钳制。

两手从身下握住月娘的两只ru房,一边揉弄着她的乳头,一面加快了频率,从背后发狠地干着她。

没插几下,月娘便惊慌地发觉,身后那人的rou棒不仅是长,每次都像要顶入她的子宫。

而且,那rou棒竟似有着天成的弯曲弧度。

每次大力进出,都勾挑摩擦着她无比敏感的,穴口内的那一点;都能把她花径内深藏的,那处要命的地方,顶的酥痒不堪。

她的身体,忠实地分泌出粘稠的液体。

随着那人的抽插,月娘羞惭地感觉到,自己的yin液,已经顺着腿根流到了脚腕,甚至滴到了身下的锦褥上。

「舒不舒服,月娘我知道,你一定舒服的,看你的yin水流的。这世上,没有哪个女人不爱我这根宝贝。你叫出来,叫出来,忍得多辛苦。」

那人轻佻地笑着,还故意用他那根弯曲的rou棒,刻意挑动着他所熟知的,女人的花径和穴口。

月娘强忍着大叫出来的冲动,那样只会让自己更yin荡,让他更得意。

月娘用力绷着自己的身体,咬着她娇柔的下唇。

却不知,在她这样的压抑中,会让身体更紧绷,更束紧了体内的那根凶器。

「啊小yin妇,还说不要,你夹的我要泄了。小yin妇,小表子,竟被他独占了那么久。今天,也该轮到我好好玩玩了。」

那人仰着头呻吟,更用力地揉搓月娘的乳头。

他抓着她的两只ru房,配合着腰肢的摆动,弯曲的rou棒欢快地在她穴内进进出出。

每一下,都带着yin水的翻动,每一下,都发出yin靡的水声。

「我就看你能忍多久,月娘,我会干的你欲仙欲死的。」

那人越说越起劲,一根rou棒越插越快,挑磨得月娘的花穴里yin水阵阵,抽搐连连。

「啊啊」

月娘终于摇着头,发出yin浪的叫声。

那人得意地笑说:「任何贞洁烈妇,遇见我这根,都会投降的。月娘,现在知道我这弯刀的厉害了吗。」

月娘只是茫然而快乐地叫着,已经不知道身后人在说些什么。

这与卫子卿给她带来的快感又不同。

卫子卿总能给她全身的快意,包括她饱经创伤的心灵。

他的rou棒在反复的摩擦积累中,让她快乐得上天入地无所不及。

而身后这陌生的歹人,虽然月娘心里一万个不乐意。

可她的小穴,却听从了身体的本能需要。

他不过在她体内抽插个几下,就已经让她的身体,快乐地浑然忘我。

忘了羞耻,也忘了自己是被强行奸污的。

「你的叫声真好听,真yin荡。就这么叫,宝贝,爷要泄了,夹紧你的小穴,再多流点yin水。」

那人听着月娘越来越高声,越来越紧凑的叫床声,小腹也是一阵阵锁紧。

他发狠地在她体内冲撞着,旋转着,把她内部那些敏感的嫩肉,都擦到gui头上去。

而那幽穴里热烫的yin液,和一波波不能停息的抽搐,也让他的rou棒爽上了天。

他像骑马一般抓住她的腰肢,大手在她浑圆的小屁股上啪啪地拍着,留下红红的指痕。

「哦,喔」

他最后狂顶了几十下,终于按倒月娘,在她穴内射出大量混白的jing液。

月娘闭着眼睛,感觉到他she精时的rou棒涨跳,仍呻吟着,喘息着,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嗯啊之声不断。

那人满意地拥着月娘,大手抓着她结实的小屁股揉捏着。

终于等到高潮的余温散尽,他才无所畏惧地,一把掀开月娘头上的丝被。

看到月娘满面残留的泪痕,和高潮之后绯红一片的俏脸。

「跟他比起来,我又如何」

他抬起月娘的下巴,盯着她问。

月娘费力地张开眼睛,是他她早就该想到,是他

他不就是卫子卿的同胞兄弟,卫府的二公子卫子璇

卫子璇与大哥卫子卿,同是卫老爷与卫夫人的爱子。

卫家对他的宠溺,并不亚于卫子卿。

他之前很长时间,并不住在府中。

而是跑去了江南一带,据说是游学去了,住在那边的舅老爷府中。

前几日他才回来,所以月娘对他并不是很熟悉。

对他的印象,始终还保留在她很小时候所见的,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

几年过去了,他的轮廓并没有太多改变。

还是一样高高的眉骨和鼻梁,一样薄锐的唇角线条,带着一丝嘲讽似的微笑。

只不过稍黑了些,也高大壮实多了。

那个少年,已经蜕变成了一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

此刻,这男人就似笑非笑地,看着月娘惶然的脸。

裸露的臂膀,还压在月娘稚嫩的胸脯上。

「卫子璇你,你就不怕你大哥知道」

月娘想把那丝被裹着自己赤裸的胸脯,一双手却被卫子璇的一只手,钳子般地压在床榻上。

「怕小月娘,我卫子璇若是怕,就根本不会来。他知道又如何你是我卫府的奴婢,我跟他一样,都是主子。既然他能要你,我怎么就不行」

卫子璇轻浮地一边说着,一边用嘴唇摩擦月娘仍然樱桃般挺立的乳头。

月娘知道自己的处境很糟,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别过脸去不看他。

「你叫他卿可真亲热啊。我大哥那根,把你伺候的很舒服」

卫子卿的舌头在月娘的乳晕上打着转。

「你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他的人了你,不可以」

月娘看到他的脸之后,对他的挑逗更觉羞愧难当。

「是么那么,现在,你也是我的人了。难道你想让我再去跟我娘说,把你分到我房里去」

卫子璇开始轻咬她的乳头,力道恰到好处。

「你,你放开我吧。求你别跟夫人说,她会会讨厌我的。我不跟大公子说,你走吧,求你了,二公子。」

月娘几次三番想把他推下身去,可手腕仍被他的大手钉在床上。

「呵,你就跟我大哥说吧。我也想看看,一向宠溺我的大哥,会不会为了你,而跟我这个亲兄弟翻脸。」

卫子璇自信地笑笑。

高挑精壮的身躯,压在月娘身上,欣赏她笼中兽一般的无助神情。

「二公子,二爷,你到底想怎样你也也占过我了,为何还不放过我。」

月娘可怜兮兮地看着卫子璇,希望他可以大发善心。

「月娘,你还真是不懂男人。你若是一般女子,我也不会强要了你。既然已经要了,你这小身子又让我那么舒服。当然是继续要下去了。就算大哥回来,当着他的面,我也会这么说。」

卫子璇俯视着月娘,轻描淡写地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二公子,我早己失身于他人,是大公子救了我。所以,我成了他房里的人。你就不嫌我脏,配不上你么」

月娘心一横,索性把前事都告诉他,希望卫子璇可以迷途知返。

「哈,可笑。女人是拿来玩的,不是拿来嫌的。何况,我大哥都没嫌你,我有什么可挑剔的月娘,别枉费心机了。在我卫子璇眼中,能让我快乐的女人,就是好女人。」

卫子璇冷笑着,把月娘最后的借口都抹杀了。

「你」

月娘被他的话噎到气结无语。

「月娘,你太美了。难道大哥没跟你说过我看上你,是你的福分才对。难道刚才我干你干的不够舒服难道我的功夫不如我大哥那刚才我身下yin叫的那个小yin妇是谁,不是你么」

卫子卿身子一沈,挨着月娘小腹的那根东西,又恢复了硬度。

月娘此时了解到,不论是卫子卿还是卫子璇,都注定是她逃不开躲不掉的梦魇。

尤其是眼前这个卫子璇,比卫子卿似乎更为冷酷,也更难说服他放过她。

「没话可说了么也好,我只想听你泄了身子的浪叫,不想与你争辩这些没用的东西。月娘,我这次回来,就没准备再回江南。从今后,你就要随时准备好,让我进入你的小穴了。」

卫子璇另一只手扳过月娘的脸,手指撬开她紧闭的双唇。

他的指头在里面搅动着,嘴巴也覆上去,火辣的舌头,急着去寻找月娘的。

月娘羞愤难当,他这样轻贱她,她豁出去了。

于是她张开美眸,狠狠心咬了下去。

「嘶啊」

卫子璇虽然从月娘的眼睛中读到了危险,但还是迟了一步。

他的手指和舌头,都被她尖锐的小牙刮伤了。

他恨恨地把口中的血水吐到地板上,反身给月娘一个冷酷的耳光。

月娘刚刚坐起来,试图披着那丝被逃出去,却被他狠戾的巴掌,又掀回了床上。

「不识抬举」

卫子璇骂道。

他上前拽起月娘的头发,把她整个人拎起来。

月娘的小脸,痛得皱成一团。

「竟敢咬我你还真是个雏,不知道男人这时候,是不能激的么月娘,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想把你压住,狠狠地刺穿你你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那两人也干了你,我大哥也干了你,唯独我不行么我比我大哥差么」

卫子璇不顾月娘的疼痛,一面说着,手指一面恶意地掏弄月娘的小穴,没有半点怜惜之意。

「你,你怎么知道,是两个人」

月娘惊惧交加,忍着痛问。

难道是卫子卿对他说的

「哼。昨天我路过后院的花匠房,听里面有两个人说话。我本无意去听,但他们提到了你的名字。我知道你是大哥的新宠,本就有点好奇。后来他们谈论你的话,让我对你的渴望,竟是不能自拔了。月娘,他们说的那些,你想听吗」

卫子璇凑近她,邪笑着说。

月娘的记忆又回到那可怖的一夜,她痛苦地摇头,护着头发的两只手,想去遮住自己的耳朵。

卫子璇将两条健壮的长腿夹住她,让她无法如愿。

他那根嚣张的弯刀,就在月娘面前高耸着。

月娘阅人有限,亲眼所见的,也不过是卫子卿一人的棒棒。

如今看到卫子璇的,竟比卫子卿的更可怕。

那根东西竟真地如同弯刀,又长又利。

那么骄傲的一个弧形rou棒,贴着她的脸颊。

顶端的粘液,蹭到她光洁的小脸上。

「他们说,能操到你的小穴,死了都甘愿。他们还说,你的这张小嘴,跟身下的那个一样勾魂。」

卫子璇说着,看着月娘那么痛苦的样子,感受到一种快意。

「不要说,求你,求你不要再说了。」

月娘摇着头,眼泪不断从眼角溢出。

那个噩梦般的夜晚,是她人生最不堪回首的伤痛。

「月娘,可我当时很爱听呢。我听了好久,才知道你是个怎样的尤物。如今亲身尝试,果然是不负盛名。只是性子还烈了点,缺少管教。就让我,替我大哥,好好地调理调理你吧。」

卫子璇一只手执着他的棒棒,抽打在月娘的小腮帮上。

「你若不服从,那两人的话,很快便会街知巷闻的。月娘,到时你的名声,可就连醉红楼的名妓馨汝,也比不得了。大哥头上的那两顶绿帽子,也就藏不住了。」

卫子璇阴险地笑着。

那残忍yin邪的笑,本不该出现在那么英俊的一张脸上。

月娘整个人像是失了魂魄,卫子璇将她刚刚压在心底的梦魇,又展开放在她的眼前。

她该怎么办,她一点主意都没有。

「既然你不喜欢被人正常地干,想必是对那两人的手段很怀念喽那好,我就成全了你,yin妇」

卫子璇拽着她的头发,把她狠狠甩回床上。

从地上捡起他的腰带,将她两手并拢,捆在床头上。

月娘在这个过程中,始终沉默无语。

像具破碎的玩偶,任由卫子璇摆弄。

反正她这身体,从那晚开始,便再也不属于她,再也不能由她操控了。

卫子璇绑好她,看到她因为姿态的扭曲,胸前那对ru房似更高涨了。

那对乳头也颤巍巍地,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恐惧。

他本意想玩弄月娘的小嘴,那两人所说的话,还刺激着他的欲望。

可他又担心月娘突然发疯,若是咬坏了他的宝贝,就算她死一千次,也是挽救不了。

所以他跨坐在月娘腰间,把她一对高耸的ru房捏到一起。

把他那根硬硬的弯刀,藏入月娘的乳沟里。

一面用大么指亵玩着月娘的乳头,一面在她深深的乳沟里抽动起来。

结实而富有弹力的肉感,让他感觉无比惬意。

那两人说的果然没错,月娘身上,便无一处不是销魂地。

可眼见月娘眉头深锁美眸紧闭,只是哭而没有其它反应。

卫子璇自己玩了一会,便觉得有些美中不足。

他想看到她像刚才那样yin荡,他想让她在他身下,比在卫子卿身下更骚更媚。

「你以为,这样你就可以装成烈妇了么我今天偏偏就要你知道,你有多渴望男人」

卫子璇暂时放开她。他临来之前,早就有了万全的准备,不怕她不屈服。

月娘根本不在意他想做什么,她只是打定了心思。

无论他怎样勾引她,她怎么忍受煎熬,都绝不可以再让他得逞,不可以让自己表现的像个荡妇。

卫子卿冷笑一下下了床,从地板上的衣服的内襟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

打开盒子,里面装着两排共八粒小小的黑色药丸。

这是江南青楼中常用的春药,专门用来对付那些不愿接客的女子。

这药丸药性极烈,一般只要用上一颗,纵使是石女也会动情。

普通女子无论是内服还是塞入小穴,这么小小的一粒,不消一刻锺,那女子的荫道,便会如百爪挠心万蚁筑堤般饥渴难耐。

因此这药美其名曰为「飞燕丸」,意即服了这药的女子,就会像赵飞燕那般yin荡妩媚。就算男人不肯要她,她也会哀求男人进入她。

所以这药格外金贵,这样小小的一盒,就能卖到二百两银子。

卫子璇素性好yin,所以不吝啬地买了几盒,就是为了应对今天这样的状况。

他抠出三颗,逐个塞入了月娘的小穴。

为了让药效更猛烈,他特意用了三倍的药量。

还用他的长指,将药丸努力地向她的花穴深入塞进去。

他就是要这冰冷冷的月娘,变成地道的yin妇。

他要她哭着求他,求他进入她。

为了这样的美景,他愿意忍耐。

月娘知道他的手指又再抠挖她的小穴,可她无法阻止,只能咬牙承受。

但这次又不同,他似乎塞了什么东西进去。

月娘睁开眼睛,就看到他手中端着的小锦盒。

「你你做甚么你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了」

月娘不知道他想怎样,强作镇定地问。

「好东西,让月娘你,能变得更美的东西。月娘,难受的时候,要告诉我,嗯」

卫子璇抚摸着她的大腿,不怀好意地笑着说。

「拿出去你到底要做什么」

月娘挤得蹬着两条小腿,试图把荫道里的异物挤出去。

可那东西遇热即化了,在月娘湿润紧热的花径内,早就渗入了月娘的内壁。

卫子璇好整以暇地坐在床尾,忍耐着欲望,观察那药力给月娘即将带来的变化。

月娘在卫子璇可怕的眼光中,觉得自己的体温越来越高了。

她起初以为是天气的原因,可又过了一会儿,除了额头鼻尖沁出的小汗珠源源不绝,她渐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要着火一般。

乳头牵引着整个ru房都在胀痛,恨不能有什么东西可以大力去揉捏,化解其中的酸痛。

而下身的酥痒更是越烧越旺,从外部的花唇到内部的甬道和内壁,都传来一阵阵的空洞感。

她开始强烈地渴望有什么东西,可以灌满那甬道,勾挠那恼人的花径深处。

不断溢出的爱液,不仅打湿了身下的锦褥,就连她的大腿内侧,都像水泼过的一般。

浓稠的体液,已经不正常地翻涌而出。

让月娘从身到心,都陷入了羞耻和恐惧。

她知道,卫子璇刚才塞进去的应该是春药。

可她不知道,这春药的药力可以那么强大。

她的手被缚着,浑身上下的瘙痒酸痛感无以名状。

她摩擦着两条粉腿,尽量靠意念去支撑自己。

我不能像个yin妇,不能她的心里大喊着。

可现实偏偏跟她作对。

她的乳头已经硬的像两颗小石子,而她的花穴甚至是被yin水泡透的菊穴,都一起叫嚣着,它们都好痒

月娘夹着腿,不安地扭动着臀部。

她恨不能把自己的小穴夹碎,去抑制里面传出的巨痒。

「怎么不好受,是吗月娘,浑身都像有蚂蚁再爬,是不是」

卫子璇幸灾乐祸地笑着,看着自己的小玩物垂死挣扎。

「你你好卑鄙。」

月娘被欲望折磨得浑身都是汗,她终于哭了。

她想用那哭声,去掩盖自己再也不能忍受的呻吟。

「卑鄙大哥起初不卑鄙吗现在还不是把你治得服服帖帖的」

卫子璇用他的手指,迅速地在月娘的乳头上刮了一下。

月娘终于还是仰头呻吟了。

那轻轻的一下,似乎可以带走身上的痛苦。

可当他把手又迅速收回的时候,月娘体内的火却烧得更高了。

小穴内再次翻涌出一股热烫的yin液,月娘绝望了。

她已经被折磨到无以复加,她死撑的那处防线,终于溃堤了。

「嗯,哦,哦,不二公子,救我,救我」

月娘一双迷蒙的泪眼望向卫子璇。

卫子璇看到月娘腿间越来越多的yin液,他从没看过哪个女人,能从体内挤出那么多春水。

看来这飞燕丸的效力,果然是出类拔萃。

「怪不得都说,女人是祸水。你的水,可真多呢。」

卫子璇笑着捡起一旁的木质假棒棒,在月娘眼前比划了几下。

月娘全身抖动着,屁股来回扭着,磨蹭着身下的锦褥。

可那样做如同饮鸩止渴,只会让她越来越空虚,越来越难受。

「快快啊。」

月娘喃喃道。

「什么」

卫子璇明知故问。

「插进来,随便用什么,插我」

月娘比那欲望逼得丢弃了羞耻心,她就要被逼疯了。

卫子璇就把手中的木质假棒棒,用力地向月娘的小穴内一推。

「嗯」

月娘舒服得yin叫起来。

若在平时,这样的力道会让她吃痛不已。

可在这时,月娘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痛。

她只想有什么插进来,深一点,再深一点。

若不是卫子璇的手把着假棒棒的根部,月娘的小穴就会像个吃人的洞穴,把那东西整个吸入体内。

「好骚」

卫子璇被月娘放荡的形态迷住了。

可邪恶的他仍不满足,又把那东西猛然抽离月娘的小穴,不让她享受那片刻的满足。

「啊啊不要,插回来,不要别拿走」

月娘拱起身子。

此刻她也不是月娘,只是一个沈溺在欲望里的小女人。

她甚至大大敞开自己的双腿,让那爱液泛滥的花穴,暴露在卫子璇眼前。

她甚至对着卫子璇,摇动那可怜的小穴,把两条腿自动架在他的脖子上。

「求我。」

卫子璇站起身,不让她接触他男人味十足的身体。

他要她在最渴的时候,接受自己恩赐的浇灌。

「求你,二公子,二爷,求你。你插我吧,操我吧,我好想被你狠狠地插进来。我难受,难受,求你」

月娘渴求的眼光看着他,自动蜷缩起双腿,挺着小穴诱惑他。

「是每天都要么月娘」

卫子璇为自己争取着更多的有利条件。

现在他倒不那么急了,能欣赏这样的一个尤物,欣赏她放浪形骸的模样,也是一种乐趣。

「每一天,每一刻,二公子,只要你愿意月娘张开穴等着你。」

月娘觉得自己的ru房要裂开了,下身的小穴已经开始不受控地,自己抽搐起来。

再没有什么东西进去,她会被欲望折磨得死掉。

卫子璇满意一笑,手执着暴怒的弯刀,递到月娘嘴边:「让我先爽快一下,就用你不老实的小嘴。然后,爷就让你解脱。」

月娘为难地扭动着,抬起腿让他看自己湿透的小穴。

「这里,这里不能再等了。」

卫子璇坏笑着,把那支粗大的假棒棒,整个塞入了月娘的小穴。

硬邦邦的木头填满了月娘,她长叹一口气。

开始自己扭动腰肢,磨蹭双腿,让那假棒棒在体内旋着扭着。

虽然不解恨,但比刚才好受的多了。

卫子璇把滴着体液的弯刀,刚一放到月娘的唇边,月娘就似讨好一般,主动抬起头,一口吸住那家伙不放。

卫子璇当即舒服得呻吟出来:「嗯哦,月娘,你的小嘴好烫。真会玩,对,就是这样。舔着它,把它伺候的高兴了,一会就可以狠狠地插你,满足你的小骚穴。」

月娘的神志已经丧失了大半,一面用力夹着腿间的假棒棒,一面全力讨好着口中的肉刃。

卫子璇弯曲上翘的rou棒,在她口中横冲直撞,撞击着月娘娇嫩的口腔。

可月娘竟也不觉得难受了,她的舌头一刻不离地,舔弄着gui头上的马眼和那层薄薄的包皮。

她灵巧的小舌头,把那包皮一会儿勾起来,一会儿又用嘴唇撸下去。

卫子璇爽快地如同飞天遁地,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肉刃。

跟月娘比起来,以前经历的那些个女人,竟似死的一般。

他不断地呻吟着,两手托住月娘的后脑勺,让她可以吞下更多的rou棒。

「哦,天,月娘,你就要舔死爷了。你的小舌头,哦,该死,嗯再多些口水,对,就是那,吸它,快」

卫子璇以前以为,叫床是女人才该做的事。

可今天,他竟控制不了自己,他像个娘们一样地在呻吟了。

月娘,小月娘,你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他的心在大叫着。

月娘让那肉刃在口中越来越硬,越来越翘,越来越涨,越来越长。

她报复一般地狠命吸着那东西,让他也感受什么叫做欲火难当的滋味。

她甚至时不时睁着那对清纯无辜又妖媚迫人的双眼,对卫子璇对视着。

像是在询问他,这样够不够爽快。

卫子璇被她勾引得受不了了,弯弯的rou棒开始暴冲起来。

他一面顶着她柔滑的喉咙,一面摸着她的头发,脸部的肌肉都开始抽搐。

他皱着眉咬着牙,一边操弄一边呻吟着说:「月娘,爷爱死你了,离不了你了。你这个小荡妇,要了爷的命了。」

那gui头突然一阵猛跳,卫子璇知道自己又要泄了,于是加劲地捅得更深入。

一顿激烈的膨胀,那肉刃射出了大量的jing液。

直接通过月娘热热的喉咙,进入了她的食管和胃。

看着月娘在他she精之后,仍不死心地舔弄那棒身和gui头。

而且还故意用她的小舌头,去舔那两瓣嫣红润泽的嘴唇。

卫子璇受不了她这样的勾引,抽出仍带着硬度的rou棒,就要插入她身下的小穴。

发现那木质的假棒棒,已经被月娘的小穴吸的太紧太深入了,他用手指根本拔不出来。

于是他耐心地指导着月娘:「月儿,来,乖,让爷插你的小穴。把这假东西挤出来,快」

月娘早已欲火中烧,那假棒棒虽然填满了她,可始终是个没有生命的死物。

只能靠她自己,去使它动上一动。

于是她努力吸着气又吐出,小穴用力把那东西向外排。

卫子璇眼见着那木质的棒棒,在月娘小穴里徐徐被推出,月娘嫩红的穴肉,都被带了出来。

而那东西,浑身都是白色的液体,粘腻腻地掉到锦褥上。

他低吼一声冲入月娘腿间,狂吻那小穴。

月娘被他的舌头弄得神魂颠倒,毫无顾忌地大叫,那声音里都带着水。

卫子璇把月娘小穴里的爱液,吸了一嘴都是。

尽数喝下后,他把枕头塞到月娘的屁股底下。

把硬得如同木头的肉刃,一鼓作气插到了底。

「啊啊,二爷,璇,用力,用力,快些操月娘穴,要你,快啊」

月娘放荡地叫着,竟自己抽送腰肢,让那rou棒在体内律动。

卫子璇低喊着:「骚货,yin妇说,要不要男人的rou棒,爱不爱爷这根弯刀」

「爱,爷,爱死了快,快啊」

月娘疯狂地挺着腰肢。

世界于她再也没有其它,只要眼前的这一刻快活。

卫子璇抱着她的两瓣臀,飞快地在月娘穴内律动。

他真后悔,没有一回来就直接干了月娘再说。

之前的那些个他以为就是仙境的体验,跟月娘相比,简直毫无趣味可言。

月娘叫着喊着,两手紧抓着绑着她的腰带。

「爷,哦,啊,死了,月娘死了要,我泄了,到了,可还要爷,你别停,一直操我,操死我」

那春药,已经将月娘的灵魂和本性都抽走了。

月娘心里却清楚,之前的月娘再也回不来了。

她已是一个彻头彻尾的yin妇了。

卫子璇泄了两次之后,那肉刃开始变得不知疲惫。

无论在月娘的小穴里怎么被禁锢着包围着,他都可以不断地冲刺,不断地满足着月娘难填的欲壑。

他自己,也同样欲罢不能,舍不得离开这销魂蚀骨的小穴。

干得兴起,卫子璇暂停下来,去解开月娘手上的束缚。

月娘却扭着腰催促他:「爷,别停,痒快啊。」

卫子璇这才知道,那飞燕丸一次用得太多了,不止是女人受不住,就算是男人也会遭罪的。

松开了月娘手上的束缚,卫子璇重新抽动起来。

月娘的两手刚被解开,就迫不及待地,揉捏着自己的ru房和乳头。

那双春葱玉手,在饱胀的ru房上大力揉搓着。

纤纤长指,围绕着乳头和乳晕不停地摩挲着。

卫子璇被这香艳的一幕刺红了双眼,他抽出肉刃,一把抱起月娘。

下了床,他像给孩子把尿般,从月娘身后抬起她的双腿。

把刚刚抽离的肉刃,又从月娘身后,刺入了那饥渴的小穴中。

就这样插着她,卫子璇径自走到屋角的大铜镜前,让月娘看着里面香艳yin靡的两个人。

「月娘,看,这就是你,小yin娃,小骚货,骚的无法形容。你看」

月娘看着镜中的自己,清楚地看到那根弯弯的肉刃,反复进出着自己的小穴。

那小穴努力吸吮着那肉刃,花瓣不断磨蹭着棒身,yin水流得卫子璇的腿上到处都是。

她也看到自己那张脸,既美且yin。

而且那双手,几乎已经不是她自己的手。

她竟然用自己的手,在玩弄自己的身体,似乎身后精壮的男人,都无法满足她。

月娘不知是喜是悲,她一面笑着,一面看着镜中的自己流泪。

沈溺在肉刃出入带来的巨大快感中,月娘在堕入欲望深渊的痛苦过程中,也体察到那刻骨的快乐。

接下来的几天,卫子璇几乎就躲在大哥的房间中,与月娘夜夜春宵。

除了吃饭和睡觉,只要他眼睛张开,就缠着月娘欢爱。

而月娘也因为害怕羞耻,被他死死地占据了。

她生怕夫人知道,更怕这事传到卫子卿的耳中。

几天下来,月娘虽然略显憔悴,但她竟出落得更为美艳了。

无论是她的肉体还是精神,都渐渐被卫子璇所掌控。

当卫家家仆在饭时,将饭菜端到卫子卿房中大厅的时候。

谁也不会想到,月娘在内室里的床榻上,而那层薄薄的丝被下面,卫子璇正在享用他的美餐那让他陷于情欲深潭的小穴。

「饭菜给您送上了,姑娘慢用。」

那奴仆对着内室的方向提醒道。

「好我,知道了。」

月娘抓紧身下的床褥,生怕自己动情的声音被人察觉。

卫子璇该死的舌头,正在她的小穴里翻腾。

最可恨的是,每当有人来的时候,他总会刻意加倍挑逗。

让月娘在濒临高潮的时候,也要压抑着自己的呻吟。

那过程好痛苦,可痛苦中还有一丝隐隐的快乐。

月娘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她只知道,这个畸爱的圈子,她是跳不出去了。

「姑娘身子不舒服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瞧瞧」

那奴仆觉察月娘的声音有异,小心地询问。

卫子卿临走前再三交代说,一定要照顾好月娘,她们不敢有辱使命。

「没有。我很好不要不用叫大夫。」

月娘又被他的舌头,舔弄得喷出一股汁液。

她希望这尽责的奴仆快走,她在这里,加倍地放大了她的痛苦。

卫子卿在丝被中一笑,舌尖反复勾挑着月娘的花核,飞快地在穴口游移。

月娘每次想并拢双腿,都被他的大手死撑着,不让她如意。

她的腿颤抖着,就连那两片花唇,也跟着一起颤抖。

就像风中娇弱无力的花瓣,任风蹂躏她,撕碎她,采摘她。

那奴仆终于狐疑满腹地走了,听到她脚步声渐远,月娘才敢长吁一口气。

她掀开丝被,两手扶住卫子璇的头,想制止他毫无节制的纵欲。

「不要,昨夜你已玩了一夜,不累么」

月娘缩着身子说道。

「月娘,你我正如新婚燕尔。你这小穴都没累,一碰就出水,我又怎会累」

卫子璇头一摇,不理会月娘的哀求。

舌尖从她的花穴口,向下游移到菊穴附近。

又从下向上游弋,似蛇,如鱼,来回轻舔着花穴与菊穴之间,那段薄窄鲜嫩的小径。

眼见着月娘的小穴口缩了紧,收了放,卫子璇笑说:「小月娘,口不对心。你真该好好看看你的小穴,它现在又馋又饿。你看她,多想吃点什么。」

月娘红着脸说:「不要闹了。我真地饿了,璇,求你。先停停吧。」

「原来是两张小嘴儿都饿了。那好吧,其实我也有点饿了。不过对着你,秀色可餐,我宁可不吃饭,也要先吃你。只是小月娘饿了,我会心疼的。你等着,我去端过来,我们就在这床上吃。」

卫子璇赤裸着蹦下床,快步走到厅中,将丰盛的午餐端了进来。

吃罢饭饮了酒,卫子璇饱暖思yin,看着床上白嫩赤裸的月娘,觉得下面那根东西,又再蠢蠢欲动了。

把残羹都放到一旁,他看着饭后的果品,心里又有了新的花样。

「月娘,喜欢吃草莓么又甜又香,就像你一般鲜嫩。」

卫子璇说着,噙着一对水灵灵的草莓,就喂到月娘的口中。

他就那样跟她一起细嚼慢品着,红色的草莓汁液流到他们的下巴上,他也不以为意。

他品着草莓的香甜,也尝着月娘小舌的甘美。

就连月娘口中嚼碎的草莓,也被他长舌一卷,带到自己的口中。

「真甜,月娘,怎么那么甜。」

卫子璇舔着嘴唇,又把两颗草莓,放在月娘挺立的小乳头上。

他俯下去依次尝试,小心地舔着咬着。

月娘的乳头上,也被沾染了水红的草莓汁。

白生生的身子和鲜红的草莓汁,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冲击着卫子璇狭长的眼睛。

月娘知道自己终究还是要屈服在他的身体下,由着他在她的身上,作着绮丽的春宫图。

卫子璇继续向下,把几颗草莓,一粒粒塞入月娘紧窒的花径中。

「这」

月娘想不到卫子璇竟玩得这样疯。

「不要担心,月娘,我有办法让它们出来的。」

卫子璇看着月娘的幽穴,那里已经有不堪压迫的草莓汁,混着月娘的爱液流了出来。他声音都沙哑了。

弯弯的rou棒贴着肚皮站起来了,他第一次小心翼翼地,进入月娘的甬道。

擦过那层柔嫩的穴口,向里探入一点点,就遇到残余的草莓。

肉刃周遭都是月娘紧绷的内壁,热呼呼地包裹着;gui头所碰触的,则是带着细小颗粒的草莓。

那小颗粒磨蹭着gui头,滋润着马眼,卫子璇爽快得长叹一口气。

他开始抽送起来,不是往常那样狂暴的冲刺。

而是像品茶一般,慢慢体会着其中的销魂味道。

月娘本就经不住他那根弯刀的插弄,如今他一反常态的温柔,让她的小穴更为敏感。

没有了狂冲的隐痛,她能体会的,就只剩下了磨人的爱欲。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