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1 节(1/1)


她一次次爬上快乐的顶峰。

现在,他想射了,射进她绵软的媚肉里去,射到她深邃的花壶中去。

于是他咬着牙,面目都涨红扭曲。他龙阳上的每一处,都被月娘的吃人的小穴,吸得紧紧的。

那些媚肉像是要夹断了他,吸干了他。

他一面奋力冲入,一面又要全然拔出。

每一次刺入,他都如坠云端;而每一次拔出,都看到那龙阳上粥一样的爱液弥漫。

「哦骚母狗,夹紧就是现在,再紧些给你,都给你哦,这骚穴」

朱由菘说到最后,很多话便被他自己吞入了腹中。

月娘的内壁果然如他所要求的,越夹越紧,越来越热。

而她那些叫声,也似乎要刺穿了他的耳膜。

他终于射了,把积攒已久的,浓白的jing液,水柱一般洒在月娘的子宫内。

而月娘的内壁,被他跳动的龙阳,撑得一张一合,花蕊中又一次释放出浓郁的爱液。

这一刻,没有天,没有地。

什么都没剩下,只有两只顽强的性器。

缠斗着,索取着,安慰着彼此的寂寞。

虽然已近深夜,但世子府大殿内仍灯火通明。

世子朱由菘半躺在贵妃椅上,微皱着眉头,仔细揣摩着唐寅所画的春宫图。

抚琴和观棋两个侍女,则乖巧地蹲在他身旁,细致地为他按摩着小腿。

在他腿中间,趴着一个人。

这人的长发就随意披散着,盖住了纤瘦的腰肢和圆翘的臀。

从后面看过去,这人的头部,在朱由菘腿间胯下,反反复复地前后上下运动。

朱由菘却像是一心都在那图上,偶尔伸出一只手,用力向下压那人的脑袋。

那人便拱起腰背,似乎有点难受干呕的样子。

但为了不惹朱由菘生气,那人只能勉强自己窄小的喉咙,尽力把那入了珠的龙阳,含得更深些。

贵妃椅的侧面,跪伏着一具美妙的女体。

她的屁股高高耸起,几乎直对着大殿的天花板。

她不得不这样做,她必须保持这种难堪的姿态。

因为在她小巧的后庭中,插着一支正在燃烧的,猩红色的蜡烛。

那蜡烛周身雕刻着花卉和仙鹤,足有两支大么指那么粗。

这样粗的一根蜡烛,把她紧绷的菊穴撑得满涨。就连周遭细小的皱褶,都撑得平滑圆润。

她这样跪伏了很久了,主子朱由菘,把她当做了一个香艳的人体烛台。

她全身赤裸,身子上都是密布的小汗珠。

身下虽然垫着斑斓厚实的虎皮,但那膝盖仍有些隐隐作痛。

每当她熬受不住,想要挪动一下,以减轻膝盖上的压力,都需要小心翼翼。

她怕那粗长的蜡烛倒下来,烧到她窈窕的腰肢和白皙的臀。

「月奴,蜡烛还未烧完,这本春宫我也没看完。你这烛台,怎么就开始晃了小心,若倒了,你的小菊花,很容易被烫到的。」

朱由菘斜着眼,看着那菊穴说道。

这美丽的烛台,不就正是月娘

她喘息着,皱着眉咬着嘴唇,不知道这样的烛台,她还要做多久。

朱由菘暂时放下了手中的春宫图,脑袋凑近了月娘的下身。

借助着明亮的蜡烛光亮,他观察着月娘的后庭和小穴。

「呵,月奴,这样,也湿了么你这小穴,还真是喂不饱,真够贪心的。」

朱由菘一边说着,食指顺着她那臀缝,一路缓缓向下滑,来来回回描绘着月娘的穴口。

「嗯主子别啊」

月娘觉得他的手指,也带着催情的魔力。

只不过是轻轻地触碰着她,她就已经心痒难耐。

她又不敢妄动,只能低吟着,努力抬高屁股,夹紧后庭中的那根蜡烛。

「别什么这样这样不是很好么,很舒服么」

朱由菘的手指,不再流连于穴口,而是停留在月娘的花核上。

一下,两下,三下那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反复按压着那逐渐肿胀的小花核。

月娘的花核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娇羞地上下左右地滚动着,撩拨得她的穴口和后庭,跟着那手指的频率而自动收缩着。

「哦嗯啊」

月娘一个恍神,腰肢向下塌了一下。

那蜡烛微一倾斜,猩红的蜡油,便滴在她的菊穴口,滴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就像一幅鲜艳的泼墨寒梅图。

蜡油火烫的温度,熨烫得那小小的菊穴一阵收缩,把蜡烛夹得更紧。

「啧啧看,怎么这么不小心」

朱由菘笑着,用指甲去轻轻刮弄那菊穴,将上面覆盖的蜡油,一点点刮掉。

当然,他这样调情的动作,让月娘花穴的那条细密的肉缝,又溢出一股爱液。

「不行啊喔主子,嗯饶了月奴吧我怕怕那蜡油进进去」

月娘局促地把屁股翘得更高,从腿间看着朱由菘哀求着。

「怕什么,这是鲸油做的蜡烛,纵然滴进去,也无妨。」

朱由菘说着,另外一只手一使劲,把腿间那人的头颅压得更低。

那人终于忍受不住那粗长巨大的龙阳,也忍受不住那些硕大珍珠的刮弄,忙不迭地吐出那龙阳,一手捂着胸口咳嗽着,干呕着,连眼泪都呛出来了。

「没用的东西」

朱由菘脸一冷,站起身,朝那人的后背就猛踹了一脚。

那人含着眼泪,一声也不敢吭,只是颤抖着,再度跪在朱由菘的胯间。

双手捧起那只暴怒的龙阳,那人擦擦嘴角的唾液,想把它再度吞入口中。

朱由菘一把拽起那人的头发,把面前的头颅用力向后压。

「不必无谓扫我的兴。你知道,在这时,你该怎么哄我开心的。」

朱由菘在那人耳边冷酷地说道。

那人的头向后仰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尽数被扯向脑后。

而那张脸,白皙明艳,尤其是那一对眼眉和睫毛,都如蝴蝶羽翼般浓密。

将那双含泪的如丝媚眼,映衬得更为楚楚可人。

「自渎,把你yin荡的身子,弄得热起来。」

朱由菘用力向后一推那人,又躺回到那张贵妃椅上。

手指似是不经意地,亵玩勾挑着一旁月娘的花径,慵懒地冷漠地看着地上那人。

月娘被这变故吓得浑身紧绷,朱由菘的脾气,她大概也略知一二了。

他似乎生来就是为了玩乐,他每天的日子,都在靡靡享乐中度过。

而且他喜怒无常,有时明明见他还笑着,转脸就会惩处那些不如他意的人。

月娘不想成为那些人,只有尽量让自己符合他的心意。

于是她耸耸腰肢,锁紧了后庭中的蜡烛。

就连花径也一起收紧,把朱由菘的手指,包覆得更紧密。

朱由菘撇嘴笑笑,奖励似的,在那花径中抽插了几下,惹得月娘又是一阵低吟。

地上那人已跪直了身体,微微张开两条健美修长的双腿。

伸出一只手,轻轻地在下身疲软的rou棒上搓弄起来。

这人,竟是个绝色的男子。

他的那张小小的瓜子脸,那清秀明朗的五官,看上去比女人更娇媚。

若非跪在这里赤身裸体,谁也不会看出,他其实也是个男人。

他不敢有任何怨怼的表情,诚惶诚恐地看着朱由菘,一心只想照主子说的去做。

可他实在是太紧张太害怕,以至于无论他怎么忙活,腿间那根rou棒,却无法如愿地站立起来。

朱由菘看他满头是汗,却都是白忙,从鼻子里嗤了一声。

这是他最新蓄养的男宠。

他爱的,不仅是美女,也包括美男子。

这些自小就做了宫奴的男女,朱由菘从之中挑选了不少年轻美貌的,充实他空旷奢靡的世子府。

眼前跪着的这个,就是他刚刚挑进来的。

因为这少年姓花,朱由菘便叫他花奴,与月奴正好凑做一对艳名。

「罢了罢了,笨的要命,真不知养你有什么用滚到那去,去」

朱由菘一拍扶手,花奴和月娘同时打了一个激灵。

花奴怯怯地看看朱由菘,知道主子让他过去月奴那边,但不知是什么用意。

他也只好一路跪着,迅速爬到月娘面前。

「月奴,把他的那根东西,给我弄硬。要快」

朱由菘一面说着,一面警告似的,手指在月娘的花径里,用力抽插了几下。

月娘抬眼看看花奴,他满脸涨红,跪在她面前。

他那根软塌塌的rou棒,就在她眼前轻晃着。

「低些,再低些我我帮你」

月娘小声说着。

她知道自己没资格同情花奴,她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比花奴强什么。

可看到花奴那张纯净无暇的,秀气非常的脸庞,她还是忍不住有些可怜他。

花奴只好岔开双腿,让自己的高度更适合月娘。

月娘的两只手肘撑在虎皮垫子上,轻轻地抓住花奴那根软棒。

那是少年的器官,看上去羞怯而干净。

从棒身到两颗睾丸,都泛着粉红的色泽。

身后花径里的手指,动作得越来越不耐烦,月娘不敢再多想,连忙张开小口,含住了花奴的rou棒。

花奴进了世子府之后,只被朱由菘的龙阳侵占过后庭,还从未尝过女人的滋味。

那被撕裂的剧痛,让他对性茭充满了恐惧和厌恶。

他甚至恨自己身上,也长了这么一副丑陋的性器。

就像朱由菘的,是他的一场噩梦。

当他怒冲冲的龙阳冲入他的后庭,他惨叫着昏厥过去。

可朱由菘却让人用水泼醒了他,朱由菘说,他不喜欢操一个死人。

于是他只能狠狠咬着牙,被朱由菘一再贯穿,一再撕裂。

朱由菘从他身上得到满足的时候,他已经把嘴唇和舌头都咬破了。

他不敢死,更不想死。

他是花家唯一的男丁。因为父亲犯了罪,他才成了宫奴。

若不是朱由菘从一众宫奴中选中了他,也许他现在已经成了宦官。

他还有机会为花家传宗接代,他不能死。

对朱由菘,他也不知道是该感激,还是该痛恨。

可每当被那入了珠的龙阳,塞满了口腔和肠道的时候,花奴都恨不能死去。

因此第一次,被月娘这样一个娇俏的美人含着rou棒,花奴立刻舒服地低叹一声,忍不住夹紧了腿和臀。

月娘为了让自己和花奴都尽早解脱,她卖力地吸吮着花奴的rou棒。

她用嘴巴剥开花奴的包皮,用她湿热的唾液,去浸泡那棒身。

再用她滑腻的小舌尖,围着花奴清爽的gui头,上下左右灵巧地舔刷。

就连那最敏感的小眼,她也一面用口水湿润,一面试图把舌尖塞入那小眼中。

很快,花奴的rou棒便硬了起来。

他不再一味被动,忍不住轻拱腰肢,主动开始寻找月娘口中的甜蜜。

湿热的口腔,紧吸的唇舌,让他的rou棒有了倦鸟归巢的快意。

他媚眼半张,头向后仰着,伸手把月娘的头发拽得更近些。

让她那小小的嘴巴,更紧密深刻地含住他的欲望。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朱由菘那么热衷于kou交。那么喜欢把那狰狞的东西,塞爆自己的喉咙。

那快意,从脚心一直升腾到天灵盖,叫人欲罢不能。

朱由菘从旁观察着两个爱奴,呼吸也终于急促起来。

那样一个纯美的少年,他的rou棍就在yin荡美艳的女人口中窜动。

这样的情形,如何能不让人气充丹田。

小腹中的热量越来越高,朱由菘拽过观棋,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

把她的一只脚搭在贵妃椅背上,另一只腿就那么站着。

世子府的婢女们,从来都不穿亵裤。

裙子下面的风光一目了然,就是为了方便朱由菘随时随地勃发的xing欲。

他按住她的腰肢,用力向下一压。他火烫的龙阳,便遁入了观棋的花径中。

观棋一直看着月娘流水的穴口,高耸的翘臀,看着绝色的花奴,露出痴醉的表情,小穴早已霪湿一片。

因此猛然间被那布满珠子的龙阳洞穿,她马上就泄了身子。

既痛,又快乐。那感觉无法言喻。

观棋只能高声yin叫着,努力配合着主子的节奏,上下癫狂着,套弄着那巨大的龙阳。

朱由菘看着观棋的yin态,看着观棋那只搭在椅背上的小脚丫,yin性大发。

观棋的脸,只能说是清秀,并不是他最爱的那种美人。

可观棋的那双脚,却让他爱不释手。

那双脚宛若孩童般细嫩纤巧,脚趾头都如玉雕一般整齐可爱,而脚心又尤其白嫩。

只要在她脚心上轻轻划弄几下,这小浪妇就能泄出一波又一波的yin水。

看着观棋已经叫得上气不接下气,朱由菘把她掀倒在椅子上。

一手捏起她的一对小脚丫,让她的脚心并拢,紧紧贴合自己的龙阳。

然后蜂腰频摆,操弄她的脚心。

那些珠子滚动着,与那龙阳一起,飞快摩擦着观棋脚心上的痒肉。

观棋摇着头大叫,一个劲地拱起ru房,还用双手不住揉捏着。

朱由菘把她的裙摆掀开,就看到那小阴沪中,潺潺流出了浓白的yin液。

一直默立一旁的抚琴,此刻也忍受不了这样香艳的场景。

将湿淋淋的小穴剥开,对着贵妃椅的另一侧扶手坐下去,反复磨蹭着,呻吟着。

朱由菘玩得高兴,操着幼嫩的小脚丫,抬眼看看月娘和花奴。

只见那花奴已经忍不住,在大声呻吟了。

他的那根粉嫩的rou棒,已经充分勃发。甚至看得到,上面的青筋在跳动。

每一次抽出月娘的嘴巴,都有唾液的银丝拉出去;而每一次冲入月娘的小嘴,也都是尽情尽力。

再看看月娘明晃晃的,橘黄色烛光下的yin穴,已经泥泞一片。

黏湿的yin水已经顺着腿根,有些竟滴落在身下斑斓的虎皮上。

那yin液太黏,以至于有几滴,一头还挂在月娘的穴口上,另一头就悬在空气中兀自抖动。

最难得的是,月娘那小穴流的yin液越多,那小小的菊花便夹的更紧。

那蜡烛始终没倒,只是那因为剧烈晃动而洒出的蜡油,倾洒在她小小的菊穴上。

蜡油将那菊穴与蜡烛的根部堵得严严实实,与红蜡融为一体。

牢牢地粘和着,真像是嵌进了她的肠道。

喘息声,yin叫声,肉体拍打的脆响,棒棒出入嘴巴的水声,尽情融合交织在一起。

这大殿里,充斥着情欲的味道和气息。

而这大殿的门,却四敞大开着。

外面还有不少巡逻值夜的侍卫,但他们对这样靡艳的一切,早已习以为常。

「唔别,不」

李玉臻惊恐地看着卫子卿胯下的巨棒越逼越近,几乎就要碰到她的嘴唇。

她从不知道,男人那东西竟然可以这么弄。那怎么可以那里明明是男人方便的地方,怎么可以塞进口中

李玉臻素来有些洁癖,当然无法忍受这样的事情。

尤其看到那暴涨的gui头,跳动着青筋的棒身,她心中就一阵阵地泛呕。

卫子卿最近的心情一直很烦闷。

他隔三岔五地追问母亲月娘的下落,可卫夫人总是顾左右而言他。

从朋友那得到的消息,也不容乐观。因为附近多少个府县,都没有打探到月娘的踪迹。

月娘就像凭空消失在人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每日里对着这样一个毫无风情的李玉臻,还要努力与她行房事,希望她可以早些怀上身孕。

可她与月娘相比,正如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看到她这样抗拒自己的rou棒,卫子卿满心的火便冲了上来。

以往与月娘那些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场景,让卫子卿更加想念月娘,也对眼前的李玉臻失去了耐性。

「快点含住它用舌头舔,快」

卫子卿一把拽过李玉臻的头发,rou棒顶着她的嘴唇,试图撬开她紧闭的牙齿。

「不不要子卿,我求你,别这样」

李玉臻别过头去,忍受着头发被撕扯的痛楚。

「我是你的相公,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我还要你何用李玉臻,你听着,乖乖地含住它。否则,我就会把你休回李家。到时,我看你要如何跟家人交代,你被休的原因。」

卫子卿捏住李玉臻的脸颊,强迫她张开了口。

李玉臻含着眼泪看看他,只看到他眼中的愤怒和不满。

知道他绝不会放过自己,又实在害怕他真地休了她。

如果那样,她就真地成了弃妇,连李家也不能容她。

想到这一点,李玉臻尽管满心的不愿,也只能低泣着,迟疑地含住了卫子卿的rou棒。

强烈的男人气息充斥着她的口腔,她只得压抑着自己的厌恶,皱着眉头,硬生生地屏住气息,轻轻转动几下舌尖,犹豫地触碰那棒身。

「李玉臻,给我好好地舔弄它,从上到下。不要只舔那里。你记住,你们李家若没有卫家资助,恐怕你们的那些个绸缎庄,早就倒闭了吧。你的那几个不成材的兄弟,也早就露宿街头了吧。」

卫子卿冷冷地提醒她。

既然不爱她,他也懒得去管她的感受。

她越是排斥的,他就越要强迫她去做。

他要她这个千金小姐,像个最低贱的妓女一样服侍他。

失去月娘的那股邪火无从发泄,他要从她身上得到一些补偿。

李玉臻看着高高在上的卫子卿,他就那样跨坐在她的头上。

她无处躲藏,无从回避。

只好闭着眼睛,狠狠心,让自己的舌尖落在那圆滚滚的gui头上。

她觉得那里的味道好咸好涩,就只好尽量多分泌一些口水,去淡化那呛人的体液味道。

「用舌尖,绕着这儿吸它,好好地吮。」

卫子卿把rou棒又向她口中塞进一截,指导着她的生涩。

李玉臻努力张大嘴巴,容纳卫子卿越探越深的欲望。

他棒身上的那些青筋一跳一跳,撑得她的嘴唇都有些麻木了。

那gui头已经快抵到她的嗓子眼,李玉臻觉得有些气闷,只好把满嘴的唾液吞下。

口腔内的一阵蠕动,让卫子卿终于有了一些快意。

他开始闭着眼睛,再度幻想身下这女人就是月娘。

于是,他缓缓地耸动腰臀,让巨大的rou棒在李玉臻的口中抽动起来。

李玉臻一面吸吮着,一面又要尽力用舌尖,去愉悦他的rou棒。

那rou棒在她口中停留了一阵,她也终于有一点适应那味道,和口腔被塞满的触感。

她怯生生地用舌头翻开包皮,舌尖在那个小眼周围扫来扫去。

她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满意,打消休她的念头。

就只能凭着直觉,像孩子吸奶一般地,去吸食眼前那粗长的rou棒。

卫子卿被她服侍得终于起了性致,那rou棒猛然间又涨了一圈。

他的大手,开始在她的胸前游移抓弄。

寻找到她那两颗米粒大小的小乳头,在指间用力地揉捏着,捻动着。

又故意用中指和食指捉住那可怜的小乳头,一点点向上拽着。

就像是在试验那处的嫩肉,到底能被拽到多长。

李玉臻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含着rou棒含糊地说:「唔痛轻些」

可卫子卿仍是揉搓着她的乳头不肯放松,而且加快了挺动rou棒的频率。

「嗯嗯」

李玉臻终于忍受不住,那硕大的gui头不断冲击着她柔嫩的喉咙,就连那两颗蛋,也一个劲地挤压着她的下巴。

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眼前全是卫子卿浓密的荫毛。

那些硬硬长长的荫毛中,甚至还有一些,刺进了她的鼻孔,钻进了她的口腔。

跟那巨大的棒棒一起,考验着她的承受力。

她吐不出那长长的rou棍,只好把头用力向后仰去,两只手去推搡着卫子卿的大腿和小腹,希望他可以快点离开自己。

可卫子卿按住她的手,两只长壮的大腿,压住她的手腕。

然后轻而易举地扶住她的头,让她再也没办法回避。

「表子躲什么难道它操的你不爽快么好好地服侍它,若是敢咬伤了它,你知道什么后果」

卫子卿抓住她的两侧头发,控制着她的头,配合着他腰肢的摆动,上上下下地套弄那暴怒的rou棒。

李玉臻茫然地睁着眼睛,看着那rou棒在自己口中进出。

每一次冲进口中,她的喉咙就像是被灼伤一般地刺痛;每一次短暂地抽离,她都本能地大口呼吸着。

可还不等她缓过气息,那rou棒便以更强横的姿态,狠狠地捣入嗓子眼。

她好想吐,可他死死抓住她的头发,让她连干呕的机会都没有。

李玉臻开始绝望,不知道他何时才能发泄出一身的欲望。

口腔已经被顶弄得酸麻,口水顺着唇角,不断流泻到脖颈上。

卫子卿盯着木偶一般的李玉臻,看着她只有痛苦而没有情欲。

更加明白这个妻子,确实不该是他卫子卿的。

若是月儿,她的小嘴,此时一定会紧紧包裹着他的rou棒,努力吸吮着。

还要用那一双魅人的眼睛,去勾着他的心,挠着他的肝。

而且那小穴,也必定会湿的一塌糊涂。

她就会把自己纤巧的手指,塞入那小缝中自得其乐。

卫子卿的大手掀开褥子,翻出下面藏着的木质假棒棒。

那曾经是出入月儿小穴的东西,那深色的木质纹理,就是被月儿的yin水浸泡得越来越清晰。

想到那小穴吞吐着这假棒棒的情形,他停止了胯下的动作,终于把仍然强硬的rou棒,抽离出李玉臻的口中。

李玉臻几乎失去了神智,只是张着口,贪婪地吸取着周遭的空气。

翻身来到李玉臻的双腿间,一只手翻开李玉臻的荫唇,手指插进去抽送几下,发觉荫道里仍是干干的。

卫子卿刻意挑起手指,挖弄着她内壁的嫩肉。

李玉臻本能地夹紧了花径,拒绝着那手指的继续侵入。

卫子卿皱着眉头,长长的手指固执地贴合着她的内壁,不断地绕着那内壁划着圈。

不管李玉臻多不情愿也好,花径里也终于有了一丝水迹。

卫子卿把那珍贵的yin水,涂抹在穴口周围。

那小穴口微微颤着,以为那粗壮的rou棒,终于又要洞穿它。

李玉臻此时的神智稍稍清醒过来,知道卫子卿在自己下身忙活着。

不管怎么说,插下面那小穴,总比被那rou棒插进喉咙要好过一些。

于是她闭上眼睛,甚至有些盼着他的rou棒,快点进入小穴。

可卫子卿看看那木质假棒棒,冷笑了一下,便把那东西,飞快地捅入李玉臻的花径中。

李玉臻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预期中的rou棒,突然变成了硬邦邦冷冰冰的木棒。

而她的小穴里,根本没有那么多yin水可以润滑。

干涩的小穴遇见干涩的木棒,木棒蹭过小穴内柔嫩的每一寸,她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好痛刚刚开苞不久的李玉臻,窄小的花径被粗粗的木棒贯穿。

那滋味,真地好痛

她大叫一声,蜷起腿就想坐起来,想把那折磨人的木棒拔出去。

可卫子卿再度扒开她的双腿,让她的腿就那么羞辱地大敞着。

那木棒尽数没入她的小穴,只看得到那木棒的根部,像个塞子一般,把她堵得严严实实。

卫子卿一只手按住她的上身,另外一只手,又顶着木棒的根部,又用力向里捅了捅。

李玉臻起初还挣扎着,可她根本拗不过那只压住她的大手。

而且,她也根本坐不起来了。

那木棒死死顶着她的内壁,她每次想坐起来,都像是要被那木棒刺穿后腰和小肚子。

于是,她只能强忍着那刺痛,默默地哭泣着。

她不敢大哭大叫了,她怕会让这大宅里的人笑话。

不管关上门如何狼狈,出了门,她还是李家的女儿,卫家的少奶奶。

「哼,你的yin水要是也像眼泪这么多,你倒更配做个女人。」

卫子卿冷冷地说道。

李玉臻头歪向一旁,不敢看他冷酷的眼睛。

他那么露骨直白的嫌弃,让李玉臻的心很凉。

为什么他会这么讨厌她难道她长得丑么

还是仅仅因为,她没有他期待的那样yin荡

可从小到大,家里对她的管教,就是要她做贞女,做淑女。

难道这都是错的么李玉臻不愿承认这一点。

卫子卿看她一味隐忍,无论如何都只是个木头美人。

于是他用力拔出那假棒棒,却只拔出一半,然后,又用力发狠地捅进去。

李玉臻咬着牙,为了减轻那摩擦的灼热痛感,她轻轻抬起腰和屁股,希望可以插入地顺利些。

「多让自己流些yin水,又怎会这么难过真是没用」

卫子卿抓过旁边的枕头,塞到李玉臻的腰下。

又把她的手抓过来,放在她的小穴上。

「自己动,我要看到你的yin水被自己弄出来的样子,快点」

卫子卿不带感情地命令着。

李玉臻暗暗叹息一声,那只小手迟疑着,哆嗦着,触碰到穴口的那截木棍。

「快点否则,我来的话,你只能更遭罪。」

卫子卿说着,食指在她花核上弹弄了一下。

李玉臻闷哼一声,咬着下唇,满脸绯红地握住那木棍的下半截,轻轻地在花径中抽送起来。

「大力些,快些你这样弄,一晚上也流不出水来」

卫子卿不吝啬地,刺激着她的羞耻感。

李玉臻只得闭紧了双眼,努力抬高自己的腰臀。

把那冷硬的木棒,飞快地在花径中插送起来。

磨蹭得好痛,痛,有点痛可是渐渐地,痛又转为酸,酸又有些麻,麻中,似乎又带些痒。

随着那种痒渐渐升腾,小腹中有点空虚感,那花核都在自动地颤抖着。

一股热流在顺着小腹,一点点发散到四肢,甚至渐渐弥漫了每一寸肌肤。

迷蒙中的李玉臻,觉得那木棍抽送得越来越顺畅。

就连她握着木棍的手,也被yin液沾湿了。

「爽快了嗯就是这样,再快些。一会儿,还会更爽快。这只手,摸摸奶头,你就会爽快到飞上了天。」

卫子卿看着李玉臻渐渐堕入了甜美的仙境,把她的另外一只手,放在了她桃儿般的ru房上。

李玉臻在迷醉中,还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可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注定都要被他所操控,一切都听他的罢。

于是她嗯嗯地娇喘着,一只手轻抚着自己的乳头,尝试着各种方法,去揉捻挤压自己的ru房。

从乳尖传来的快感,与下身中的瘙痒会合。

李玉臻开始自动地抬高屁股,扭动腰肢,就连手中的力量,也开始加快加大。

「哦不嗯」

她的口中,也开始溢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这种感觉好奇妙,新婚之夜,虽然也有过一点点这样的感觉,可始终被那疼痛压制着。

后来,卫子卿又一直没有任何前戏就进入她,大力地操弄她。

好像插入她,就只为了she精,只为了让她受孕。

所以她只模模糊糊地感受到,男女之事的那点点快感。

可今天不同。今天是她自己在操控着手中的力道。

何时轻,何时重,何时缓,何时急,完全都由她自己掌控。

她终于被自己手中的那根木棍,弄得有些心醉神迷了。

她好想快些到达那崩溃的快乐,但又想延长到达的时间。

这种两难的愉悦折磨着她,让她想到又舍不得,不到又难过。

于是她一个劲地晃动着腰身,不停地抚摸自己小小的,勃起的乳头。

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多,紧闭着眼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终于,她浑身剧烈地颤抖,高高地拱起阴阜,把那木质的假棒棒,尽数塞入了狭窄的小穴中。

木制棒棒的gui头,就顶在她的花心上。

而她的花心,正在拼命地吸夹那假的gui头。

一股热液顺着棒棒流泻,把她的手弄的湿腻腻的。

她第一次不觉得,从下身流出的东西,都是脏污的。

她第一次觉得,泄了身子是那么美好的事情。

与之有关的一切,包括那黏答答的yin液,也是可爱的。

她的头用力向后仰着,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小穴里剧烈的吸夹,好久才平息下来。

等她终于恢复了意识,才突然察觉到,卫子卿似乎不该这么安静。

看着她这样yin荡,他应该高兴或是应该趁机讽刺她的。

可他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李玉臻这时才睁大眼睛,找寻卫子卿。

可他并不在床上。

她急忙拔出那湿淋淋的假棒棒,一把撩开薄纱床帏,却一眼看到了立在一旁的丫鬟小翠。

小翠满脸通红,眼睛只敢看着脚下的地板。

「大少奶奶,是是大少他,他吩咐奴婢过来服侍服侍您更衣沐浴。」

小翠的声音就像蚊子一样。

李玉臻急忙放下床帏,把自己缩在床角。

她内心一片冰凉惨淡,羞愧到无地自容。

卫子卿,为了羞辱她,竟然让下人这时进房。

就是为了让外人看到她的yin荡,她的下贱。

刚刚她泄了身子的样子,恐怕不久后,卫府就会人尽皆知。

怎么会,为什么会这样

卫子卿,他为什么要这样捉弄她,践踏她的自尊。

李玉臻把头埋进被子里,无声地哭泣起来。

福王的世子府中,一如以往地灯火通明,一如既往地笙歌艳舞。

朱由菘慵懒地侧卧在大殿的罗汉床上,观看着舞女们的舞姿。

花奴白皙纤长的大腿,就是他最舒适的软枕。

他一面不动声色地,用手指套弄着花奴秀气粉嫩的荫茎,一面饮着面前的百年陈酿。

只是,他的酒器格外地与别不同。

抚琴细心地把酒壶从热水中拿出来,先倒在自己的手心里,试了试温度。

那温度不冷不热,正好温温的,最为养胃。

然后,抚琴便把那壶口,准确地塞入月娘的小穴中。

一压壶嘴,壶中的美酒,便源源不绝地倒入月娘的花径中。

月娘仰躺在那张斑斓的虎皮上,高举着一双美腿,努力把那些酒吸纳在自己的花壶中。

没有选择地,做着美艳的酒器。

上次,她是烛台,这次,她是酒器。

在朱由菘的府里,没有女人,只有性器。

各式各样美艳的,性器。

「月奴,站起来,走过来。记住,不许洒出来,那可是百年的陈酿。就算是洒了一滴,也是暴殄天物。知道么」

朱由菘捏捏花奴的荫茎,看着舞女们yin媚的舞姿。

花奴的腿已经有些麻了,可他一动也不敢动。

再看看月奴,她微蹙着眉,努力夹紧纤长的双腿。

一点点地,从那虎皮垫子上爬起来,走路时也把腿夹得那么紧。

那对圆翘的美臀,中间那条肉缝,越发深邃迷人了。

自从那次从月娘口中,射出他人生中的第一场热辣的jing液。

花奴对月娘,就产生了一种模糊的爱意。

世子府中有这么多美艳的女人,可只有月娘,才会让他有一种同命相怜的亲近感。

「呵,花奴,月奴她,美吗」

朱由菘拽住花奴的包皮,把他的gui头都掩盖在内。

花奴低了头,红着脸不敢说话。他不知道该回答什么,才能让这主子满意。

他深怕自己怎么说,都是错的。

朱由菘倒也不再逼问他,盯着月娘的腿间说道:「过来,我摸摸看,洒了么。」

月娘只好全力夹紧了双腿,小心地挪到他面前。

朱由菘摸了摸月娘羞怯的阴核,示意她打开双腿。

「主子,别,那样,会洒出去」

月娘小心地说。

朱由菘二话不说,中指勾住月娘的花径,一用力,就把月娘的阴沪,拽到了眼前。

看着月娘腿间一小片湿润,朱由菘靠上去闻了闻,说道:「还不错洒的不多。月奴,你这穴就是够紧才招人喜欢。可是,还应该再紧一些。就这样夹着酒,用不了多久,这穴会越来越紧的。」

月娘低着头,被他说的满面绯红。

「现在,张开这小穴,喂我喝酒。」

朱由菘说着,便仰躺着。

月娘只得凑上去,高抬一条腿,跨在他的头上。

刚要贴上去他的口唇,朱由菘又说:「不要太近,我要你,就这么浇给我。那酒才够美味。」

月娘放松了小腹和花穴,对准朱由菘半开的口。

一道清澈的酒液,便如同小溪流般,浇灌到朱由菘的口中。

不一会儿,朱由菘一摆手,月娘便连忙又夹紧了花径。让那剩余的酒液,都保存在小腹中。

这种折磨真是煎熬。那些酒温温热热地,熨烫着她敏感的花心和子宫。

当她死命夹着那些酒的时候,那些酒在她花穴内四处流窜,寻找着出口。

而她,又必须不让那酒洒出去。

憋尿一般的感受,加上夹紧双腿对阴核的磨蹭,还有那些酒造成的水压,让她的内壁有一种要崩开的错觉。

好不容易把那酒倒出去,中途又要重新夹紧,再度感受被涨破的错觉。

月娘呻吟一声,额头上都沁出了汗珠。

花奴悄悄地看着她,刚才那yin艳的一幕,刺激着他的视觉。

那些清清亮亮的酒液,混着月娘体内的yin液流泻出来。

花奴心里痒痒的,看着眼前那小穴,恨不能贴上去,把舌头塞进那处销魂地,好好地吸缠一番。

就那么痴想着,他腿间那根软趴趴的rou棒,都悄悄地勃起了。

朱由菘的手还把玩着那rou棒,自然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

「嗯,硬了花奴,你若喜欢月奴,不妨说出来。你说出来,怎见得我不让你再亲近她呢」

朱由菘上下套弄着花奴的rou棒,那rou棒便温顺地,在他手心里又膨胀了一圈。

「主子花奴,不不敢」

「不敢不敢,就是其实心里喜欢的紧,只是不敢,嗯」

朱由菘握紧了手中的rou棒,花奴低下头没有再反驳。

「好,既是这般。我就赏你,赏你去喝月奴穴中的酒。喝光它,去吧。」

朱由菘歪着嘴笑笑,拍拍花奴的翘臀,示意他可以起身了。

花奴看他并没有愠怒之色,缓缓站起身,也不敢揉自己酸麻的大腿。

面对着同样尴尬局促的月娘,两个人裸着身子,就那么相对无言。

「不要站在这里,耽误我看舞。月奴花奴,我说的话,你们要照做。」

朱由菘摆摆手,把她们赶到了一旁的虎皮垫子上。

大殿内的舞女,也是世子府蓄养的。

这些个舞女,个个身材玲珑有致,面庞俏丽可人。

但每个人的身上,都只穿了一个艳红的小肚兜。

下身,就只有小腿上,系着一圈轻纱散摆。

小肚兜轻薄滑腻,随着每一个舞蹈动作,在她们的身上飘逸浮动。

每个舞女的那对乳头,都明晃晃地凸出来。

那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