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2 节(1/1)


美其名曰神女飞天。

那动作,更是yin荡到无以复加。

整支舞蹈,都是以男女交合之态编排的。

那些舞女每每两个抱成一团,互相以乳尖相磨,水蛇一般地在对方身上蠕动。

然后其中一个蹲下,模仿着kou交的模样,另一个便随着靡靡的音乐节奏,不断颠动着下身的小穴,并扭动着腰臀,两手在ru房上反复揉动。

朱由菘看着她们扭动旋转,看着她们为这样yin荡的舞蹈,而濡湿了腿间的小穴。

由于身上只穿着肚兜和腿围,所以那白生生的臀和鼓鼓的小阴阜,看上去便格外醒目。

扭头再看看花奴和月娘,两个人已经倒在那虎皮垫子上,行那男女欢爱之事了。

花奴两手捧着月娘那对高耸圆翘的屁股,拼命地吸吮着月娘的小穴。

月娘被他舔弄得频频yin叫,鬓发散乱,花径内存的那些好酒,都被花奴吸进了肚。

花奴的舌尖像女子一般细嫩灵巧,他勾诱着月娘,把穴里所有的美酒和爱液,都喷洒出来,灌溉他干渴的唇舌。

月娘终于不必再保存那些酒,又被他的舌头逗得好痒。

那舌尖不断地划过她的花核,然后在她穴口盘桓。

直到她忍受不住,流出粥一样的yin液,和着那些美酒流溢出去,花奴便用整张嘴包覆她的穴口,大口大口地,贪婪地,把所有的液体都卷入口中。

看着月娘不断地yin叫,看着她上下左右晃着她的小穴,花奴心里充溢着巨大的满足感。

他喜欢月娘,能让月娘那么舒坦,他纵然不she精,也觉得舒服。

眼见着月娘的屁股越抬越高,那小巧的菊穴就暴露在他面前。

花奴出神地看着那小菊花,两手一用力,把她的身子抬得更高,让那小菊花整个盛放在眼前。

他突然间就想舔上去,他想看看,女人的这个地方,是不是也像他的一样。

被舔的时候,是不是也那么狂浪,那么没法控制。

于是,他细嫩的小舌尖,便轻轻扫在月娘的菊花上。

「哦啊别,那里,哦,不」

月娘闭着眼睛大喊着,但身体却一再抬高,像是邀请他继续。

花奴得到这鼓励,更殷勤地用舌尖去舔吮着那小菊穴。

数着那菊花上的每一条小褶,用舌尖依次去抚平它们。

还不断地,时不时地,用舌尖在那菊花上打转。

然后冷不防地,把舌头用力塞入那菊穴,用力顶顶里面娇柔的内壁,再出出进进地抽送着。

月娘已经叫得没了魂魄,没了调子。

花奴的舌头,让她的花壶激烈地抖动,花径内和肠道里同时抽搐,迸发了大量的肠液;与此同时,她再度不能克制地潮吹。

剩余的酒液和yin水,喷了花奴的脸上身上,到处都是。

花奴舔舔唇边带着酒香的爱液,凑上去,鼻子顶着月娘的花核,细致地为她清洗着小穴和菊穴。

随着他舌头的扫动,月娘在高潮的后劲中,又发出一阵阵yin浪的叫声。

花奴喝光了月娘穴中的陈酿,才发觉自己有些不胜酒力。

眼前的月娘越发美艳,那湿淋淋的小穴越发诱人。

花奴的脸,被酒气冲得如桃花般娇艳.他大口喘息着,两手放开月娘的屁股,移到自己的rou棒上。

他努力套弄着,盯着那诱人的粉嫩的小穴,却不敢插进去。

他好想插进去,好想用力地操弄月娘。

可朱由菘只说赏他酒,并没允许他真地操月娘,他不敢。

小腹越绷越紧,体温越来越高,那rou棒硬的有些疼痛了。

眼看着殿内那些美人交合一般的yin舞,眼前月娘那要了命的yin穴,却不敢真地厮杀一场,花奴满心的痛苦,只能化作呻吟。

「花奴,想操月奴嘛你说一声,我就赏了你。」

朱由菘缓缓踱到花奴身旁,温柔地抚摸着花奴乌黑的长发说道。

花奴咬咬牙,点点头说道:「主子,好主子,求您,花奴想要,好想要月奴,受不了了我」

朱由菘邪魅地笑笑,长指抚弄着花奴嫩嫩的粉唇:「那么,我如果同意了,你又要拿什么答谢呢」

「随您,主子,都随您嗯」花奴还来不及说完,朱由菘便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朱由菘的舌头在他的口中一阵狂吸狂吮,花奴第一次那么热情主动地与之纠缠。

甚至是讨好似的,花奴的舌头刷过朱由菘的牙龈和每一颗牙齿。

因为他什么都不在乎了,他只想把rou棍插入月娘那个小穴中去。

良久,朱由菘才放开花奴,笑着说道:「不错,你可以操她了。」

花奴如蒙大赦地,急不可耐地爬到月娘腿间,把那rou棒对准了穴口,用力向里一捅。

「啊啊」

花奴闭着眼睛大叫起来。

也许对月娘迷恋了太久,幻想了太久,也许是花奴澎湃的少年激情太过压抑,所以他刚一捅进去,只抽送了一下,就被月娘那小花心磨得受不住,射出了滚烫的jing液。

他瘫在月娘的ru房上,叼住月娘的一只乳头,便孩子一般地吸吮起来。

月娘只是嗯嗯地叫着,任由花奴为所欲为。

花奴吮着月娘的奶头,rou棒在月娘火热的甬道里,再度膨胀了起来。

这一次,他告诉自己,不要射得太快。

他好留恋这要命的小穴,好想在其中多呆一阵,享受那紧暖湿滑的感觉。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在月娘的花径里抽送了几下。

每当那热流冲进小腹,他就警醒地离开那热热的花径,让rou棒暂时抽离。

可每次抽离,他都能感觉到,月娘的花径里就像有一只小手,在努力拽着他,似乎要把他的魂都拽进去。

「舒服么,花奴。」

朱由菘就在一旁观看着。

看着自己的两个爱奴互yin,他这情欲场里的老饕,也觉得秀色可餐了。

「嗯主子,她,要了我了命了多谢主子」

花奴不得不分心对答。

朱由菘点点头,温柔地摸摸花奴的头发。

那一头如水的黑发,跟月娘的一样美。

又顺着那发梢,摸到花奴的脊柱上。

渐渐又向下,两只手环住他的纤腰,在他的小腹和腰侧流连。

最终,终于顺着那尾椎骨,摸到了花奴的小菊花。

「那么,现在,就是你谢我的,最好时机。」

朱由菘的一只手,从后面抱住花奴的腰。

热热的气息吹进花奴的耳朵里,让花奴又是一阵震颤。

今天朱由菘这样抚摸他,他竟然没有像平时那般,悄悄从心里感到反感厌恶。

相反,似乎rou棒插在月娘的穴里,他什么都可以忍受了。

只要给他月娘,他可以喝这世上最毒的毒药。

百年陈酿加上千年才有一个的月娘,花奴早就醉了。

就连朱由菘那些调情的动作,都让花奴有些兴奋起来。

朱由菘从月娘腿间,掬了一把花奴刚刚射完的jing液。

均匀地涂在花奴干净紧窒的小菊穴口,耐心地让那些jing液布满每一条花褶。

借助那润滑,他把一根手指探入其中,把jing液抹进花奴的肠道内。

花奴今天也格外放松,没有像平时那般,把菊穴绷得紧紧的,连手指都很难插入。

朱由菘又试着加入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并拢起来,抽插着花奴的肠道。

「来,我来教你,该如何操一个女人。跟着我,嗯」

朱由菘贴着花奴的耳朵,观察着他的表情。

花奴仰着头半闭着眼睛,柔顺地点点头应承他。

于是朱由菘便用手插弄着花奴的菊穴,而花奴,随着那手的节奏,忽深忽浅忽快忽慢地,操弄着月娘的小穴。

虽然后庭有些胀痛,可身前那rou棍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

「现在,我要插进去。我帮你,一起操月奴,好么」

朱由菘虽然用着询问的语气,但身体已经不容置疑地,贴紧了花奴的后背。

花奴只是闷吭了一声。他知道,朱由菘如果想操自己,根本无需问询。

好在这时还有月娘。

无论如何,有了月娘,自己就能减轻一半的痛吧。

朱由菘掀开白色缎袍,把他那狰狞的龙阳掏了出来。

轻轻在花奴的菊穴上磨蹭了几下,让那巨大的gui头上,沾满花奴的jing液。

屏住气,一点点地顶进去。

花奴虽然有那些jing液的润滑,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被朱由菘玩弄,但每一次,少年紧窄的肠道,都会不由自主地产生排斥感。

花奴不得已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后背有些僵硬。

朱由菘舔着他白嫩的耳垂说道:「乖,花奴,这一次,绝对不痛。你放松些,只要进去了,你就会感觉到那种舒服。」

花奴缓缓吐出一口气,把后庭的力量,一点点都放松掉。

朱由菘便趁势,先是塞入了整个gui头,趁着花奴还来不及喊痛,一鼓作气,把整根龙阳都尽情捅入。

「哦」

花奴强忍着再次被贯穿撕裂的痛,那入了珠子的龙阳,让他肠道里的那些嫩肉,都被刮得一阵阵颤栗。

为了缓解这种痛,花奴的两手轮流抓着月娘的ru房,捏着她的乳头。

并且把身子向前倾,极尽所能地操得更深入些,以躲避菊穴里那龙阳的追捕。

「啊哦」

月娘猛然间被花奴大力操弄,也忍不住再度yin叫起来。

朱由菘不断舔舐着花奴的耳垂,又看到月娘yin浪的表情,觉得这感觉很新鲜。

就好像同时长了两个棒棒,既操着花奴,也操着月奴。

「花奴,来,现在,我教给你,该怎么操她。」

朱由菘说着,便动作起来。

花奴女子般较弱的身躯,完全被朱由菘控制着。

那些珠子不停地摩擦着,滚动着,搔着挠着花奴的内壁。

而月娘那湿软的小穴,承载着花奴那rou棒火热的欲望,朱由菘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有月娘为花奴承受了一半。

渐渐地,花奴的痛转为涨,后庭中火辣的痛,逐渐转换成涨涨的麻。

任凭着朱由菘那龙阳的指引和主导,他操弄着花奴,花奴身前那rou棒,便操弄着月娘。

花奴终于有点模糊地意识到,纵然是后庭,纵然是一贯被他厌恶的肠道,也会衍生出一种快意。

那快意还能一再堆叠,越积越高。

身下的月娘在yin叫着,花奴也忍不住,跟着一起叫起来。

肠道内的快意要冲上了脑门,与rou棒的舒爽,一起围裹着花奴。

小腹像是要着了火,身后的龙阳在顶着,身下的小穴在吸着。

进进出出之间,花奴觉得自己已经阴阳一体,雌雄莫辨。

插入的快感和被插的愉悦,竟能同时存在在他的身体上。

对于月娘来说,两个男人的两根rou棒,最后的着力点,都是她娇嫩的花穴。

那种双倍的冲击力,是她从来不曾有过的感受。

花心被彻底地催开了,高潮比潮水来得更为猛烈,yin液像河流一样绵延不息,一次次让她叫得忘乎所以。

朱由菘果然是个行家,他主导着这场畸形的xing爱,却让花奴和月娘,都得到了身体上的满足。

歌在唱,舞照跳。

世子府里的一切,都如同这个朝代一样,腐烂已近极点。

第十二帖:此身非我有

「大哥,到处都没有月儿的消息。你说月儿不会是」

卫子璇忧心忡忡地说。

「没事,不会的,不要胡思乱想。有时候,没有消息,反而就是好消息。」

卫子卿拍拍卫子璇的肩膀安慰道。

可事实上,他也是在自我安慰。

月娘那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落到仇人儿子的手中,他都不敢想拿后果。

所以每次得到朋友的消息,说附近的外县府衙,寻获到某个年轻女子的尸身,卫子卿都会瞒着兄弟,自己去认尸。

他真怕,一怕那尸体被证实是月娘的,二怕这冲动的兄弟,会受不了那样的打击。

所以每次去到现场,他都胆战心惊。

好在,每次也都是虚惊一场。

月儿没死,月儿也不会死。

只要她还在这世上,卫子卿就决不放弃找到她的希望。

「话虽这样说,可是唉。难道我们就这样一直等下去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

卫子璇恨恨地,捶了几下庭院内的石桌。

卫子卿还来不及说什么,管家陈伯便急匆匆跑来禀告:「大少,二少,王春生的娘来了。」

「什么」

卫子卿和卫子璇齐齐站起来发问。

正愁找不到王春生,想不到就这样送上了门。

陈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激动成这样,忙低头回答:「是的。她说,她是来找儿子的。您,去看看吧。我看她哭哭啼啼的,吵着要见夫人,又怕她骚扰了夫人礼佛,就让她在大门口候着呢。」

「好,很好。对了,千万别告诉我娘。这点小事,我们出去看看也就罢了。」

卫子卿看卫子璇已经先跑出去了,急忙叮嘱着陈伯。

陈伯不明就里,但这种事似乎也真地没必要通知夫人。所以他点点头,继续忙他的去了。

卫子卿追上去,生怕性急的弟弟弄巧成拙。

「子璇,一会儿我来问她,你千万别吓唬她。我们要找月儿,全部希望,都在她身上了。」

「好吧,大哥,你放心,我不会添乱的。」

卫子璇点点头,跟卫子卿一起走到大门口。

春生的娘还站在角门那,不时地向卫府内张望着。

她认得出来的这两位翩翩公子,就是卫家的两个儿子。

于是她急忙擦擦眼泪,拢拢头发走上前去。

「你是王春生的娘」

卫子卿故作平静地问。

「是,大少,二少,我是。春生他还在卫府吗我是寻他来的。要是他在,让他出来见见我。」

春生的娘恭敬地行了个礼说道。

「春生他多久没回家了」

卫子卿看出卫子璇有点急躁,悄悄拽着他的衣摆,提醒他要冷静。

「得有三个多月了吧。那天他说,要出门给卫府办点事,忙完了自会去找我。还让我回老家,不让我继续在京城住了。还有,他给了我三十两银子,我一文未动,单等他回家。可我左等右等,始终也没见到他的影儿。所以,实在没法子了,我就来这找他了。春生他,他还在这里吧」

春生的娘紧张地看着卫子卿和卫子璇,觉得心里突突的,有点不祥的预感。

「你是说他一直没回过家」

卫子璇终于隐忍不住问道。

「是啊,若是我等到他,也不会大老远跑来府上骚扰了。他,他在哪呀」

春生的娘开始有了哭腔。

「他也不在我们府中。我们跟你一样,自从他走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

卫子卿看春生的娘不像是装的,心里也开始慌起来。

若是王春生遭遇了不测,那么月娘他不敢再揣测下去。

「会不会是,他在外面玩疯了,所以没回家」

卫子璇说道。

「不可能。春生一直都很老实,临走的时候还告诉我,他要去南边一趟。最多一个半月,他就回老家找我。他不会扔下我不管的。」

春生的娘开始哭起来。

活生生的儿子,一下子没了影。既不回家,也不在东家这,他到底去了哪里

「他真地不在,你老家在什么地方」

卫子璇追问道。

「就在保定府。两位少爷,他真地没回来还是犯了什么错,他岁数小,要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们就饶了他吧。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能指靠了。」

春生的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跪下去哀求着。

她以为东家没说真话。春生明明说是给卫府办事去了,就算没回来,也得知道个下落。

「我们真地不知他在哪,我们也在找他呢。」

卫子卿看她哭得可怜,扔下几两银子给她。

「你先住在京城里吧。万一他回头来找你,千万要告诉我们一声。」

卫子卿说完,就要拽着卫子璇回去。

可春生的娘一把揪住卫子卿的衣角,抱住他的腿泣道:「大少,您别走。我好好的儿子,在卫府走出去,就再不回来了。今天说什么,我也要看见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怎么可以无端端,就丢了个大活人哪」

「你疯了不成快放开我大哥说了我们也不知道你儿子去哪了,你抓住我们做什么」

卫子璇气得要死。

春生娘的那些话,刺进了他的心里。想到月娘竟然跟王春生一起失踪了,他就更为慌乱。

可春生的娘只顾哭喊,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你们瞎了吗快拉开这个疯妇」

卫子璇对着门口的几个仆役喝道。

于是几个仆役冲上来,七手八脚地试图拉开春生的娘。

春生娘又哭又喊,一个劲嚷嚷着要见卫夫人。

刚把她拽离卫子卿的腿,她又马上勾住门前的石狮子不放。

很快,门口就聚集了一些看热闹的闲人,在那评头论足指指点点。

卫子卿和卫子璇尴尬的很,转身刚要进门,就听到锣鼓开道的声音,似乎是什么大人物到了。

「文武官吏,军民人等,齐闪开,福王世子驾到」

锣鼓连敲了十三下,伴随着几声高喝。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了不得的皇亲国戚途经此地,急忙纷纷退避两侧。

只剩下春生的娘,还犹自抱着石狮子在哭喊。

几个家丁拉也不是,拽也不是,只得先退避一旁,等这大人物走了之后再说。

「何人在此喧哗天子脚下,岂容你大呼小叫」

侍卫戴淳喝道。

春生的娘一看这阵仗,就以为自己可以申冤诉屈,忙爬过去哭道:「大人,我儿子王春生,被卫府差遣出门,谁知三个多月过去了,却音讯全无。民妇来此要人,他们却推说不知。大人,您要给民妇做主啊」

春生的娘说着,便伏在大轿前磕起头来。

「你胡说我们何曾私藏你儿子他自己疯到何处,我们又怎么知道」

卫子璇气不过,指着春生的娘骂道。

戴淳见状,走到轿侧,与轿内的人低声私语了几句。

朱由菘刚刚从皇城内出来,正急着回家试验他新得的玩具。

那是他的木匠堂兄朱由校,也就是当朝皇帝特别赏赐给他的东西。

世间只此一件,还是皇帝的得意作品。

朱由菘兴致勃勃地往回赶,没想到竟遇见这件事。

他原本根本懒得去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东西厂锦衣卫横行,这世上少了个什么人,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事。

但引起他注意的,是仍站在卫府门口的两位卫公子。

透过轿帘的小小缝隙,他看到了他们俩。

他差点把卫府和卫家的两个儿子,都齐齐忘在了脑后。

还是戴淳刚才与他私语道,那个叫王春生的,就是在兔儿山被弄死的那个小子。

他这才有了一点印象。

王春生呵,要不是因为他,他也捡不到月娘那尤物。

于是他清清嗓子,对着外面的春生娘说道:「你也不必着急。想知道你儿子在哪,就跟着我们走罢。他在一个大官府上做仆役,我一定让你见到他。」

这话一出,春生娘喜出望外。轿子里的人身份显赫,想当然是不会骗她一个孤苦妇人的。

但听在卫氏兄弟耳中,却如晴天霹雳。

他们不知道这福王世子,怎么会记得住一个小小的王春生。

他们更不能确定,月娘现在到底在哪里。

她,是不是,也在那个所谓大官的府中。

可眼见着福王世子的行驾消失在大街尽头,春生娘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他们也只能眼睁睁看着。

「怎么办大哥,那个福王世子,是不是叫朱由菘的你说他,会不会知道月儿的下落」

卫子璇说道。

「他是出了名的残刻贪yin,我倒宁愿,他不知道月儿是谁。」

卫子卿长叹一声,接着说道:「但愿从他身上,我们真的可以找到一些线索。如果真能寻回月儿,我再也不能失去她了。」

「嗯,大哥,我也一样。这些日子,简直就是度日如年。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我都那么想她。等我们找到她,就在外边给她找一处府邸住下。这府中,是容不下月娘的。」

卫子璇说着,跟大哥一起目送着世子行驾越走越远,眼光总也舍不得放开。

朱由菘扶着前来接驾的花奴的手,悠哉哉地下了八抬软轿。

吩咐戴淳将那御赐的玩意儿,搬去他奢靡的后殿。

那东西蒙着一大块鲜红的丝绸,谁也看不出,那到底是个什么对象。

花奴好奇地低声问道:「主子,那是什么还有,这个妇人是谁不像是府中的人。」

朱由菘拍拍他细腻白净的手说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罢,当着众人的面,揽过花奴,就在他的唇上啄了几下。

春生的娘哪里见过这种阵势。

刚一进府,她就被满眼的雕梁画栋金琢玉砌给震住了。

再一看花奴那样的绝色,还以为是个女子。

好不容易等朱由菘放开了花奴,春生娘才敢凑上去低声询问:「大人,我家春生,他,在这」

「别在这胡言乱语这可是福王爷的世子」

周围几个侍卫涌上来,挡住了春生娘。

「王爷」

春生娘一下子懵了。

朱由菘笑着摆摆手,让那些侍卫把春生娘带去后殿。

「想知道你儿子的下落,就跟他们去吧。」

看着春生娘佝偻忐忑的背影,朱由菘又吩咐花奴:「去,把月奴叫到后殿去候着。让你们看场好戏。」

说罢,他就在另外一小队侍卫的簇拥下,去换便服了。

不一会儿,朱由菘换上一袭深紫色的便装华服,周遭嵌着银丝边,胸前绣着一只张着大嘴的麒麟。

信步踱到后殿,看到御赐的玩意儿和月奴花奴,还有战战兢兢的春生娘都在那。

朱由菘阴沈地笑笑,在殿中的那张大罗汉椅上,懒洋洋地坐下。

侍女抚琴马上奉上一盏朵贝贡茶,朱由菘就着她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小口。

却并不吞下,只是在口中来回漱了几下。

头一歪,在一侧伺候的,另一个叫悦书的美貌侍女,赶忙迎上前去。

恭敬地跪伏下去,小口一张,朱由菘的漱口水,便尽数喂给了她。

这就是所谓的「美人盂」,也是明朝特有的产物。

原来都只出现在宦官权阉的府邸,像是权势熏天的魏忠贤府上,就有上百个这样的年轻美貌的女子,做活体的痰盂使用。

不管主子的痰又多么浓稠恶心,这些美人盂都要强迫自己吞下。

否则,她们便失去了生存的价值。

朱由菘见了这新鲜,自然是要学来玩的。

这样的场景,春生娘又何尝见过于是只有低着头,等待这位「王爷」的问话。

「月奴,过来。」

朱由菘一招手,月娘赶忙迎上去。

今天朱由菘的笑容特别多。

可月娘看他那样的笑,心里反而更为惊惶。

尤其是大殿内新增的,那个盖着红丝绸的物件,还有这个面目陌生的妇人,都让月娘有种不安的感觉。

「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

朱由菘指指春生娘,笑着问月娘。

月娘摇摇头,只觉得这女人有一点面熟,却又不知道从哪里见过。

但她,绝对不认识她。

「她,是王春生的娘。她,来我这,找她儿子来了。」

朱由菘说着,就把手探入了月娘的怀中。

由轻及重地揉捏着月娘的乳头,欣赏着月娘惨白的脸色。

月娘惊得说不话来,王春生的娘,怎么会来这世子府

朱由菘见她手足无措的样子,那手又肆无忌惮地,滑进月娘的腿间。

每一根手指,依次插入月娘的小穴。

另一只手,当着所有人的面,扯下了月娘的腰带。

月娘的裙子从肩膀滑落,殿内的每一个人,都看到了月娘那白鼓鼓的阴阜,看到了朱由菘的手,在小穴里抽送着。

「她在卫府门口拦轿喊冤,被我碰到了。对了,还有你那两个情人也在。你说,我能不管吗」

朱由菘玩味地观赏着月娘失去血色的脸。

当他提及卫氏兄弟的时候,月娘的穴,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几下。

朱由菘「啧啧」地感叹着,把沾了yin液的手,挨个塞进月娘的口中。

「我若不管,她或者都能告到顺天府尹那去。到时,你那两个情人,又该如何脱身呢嗯」

朱由菘吃吃地轻笑着,用手指把玩着月娘的小舌头。

春生娘早已吓得没了脉,朱由菘手伸进月娘怀里的时候,她就已经低着头,一眼都不敢再看了。

可此时清清楚楚地听到朱由菘的话,似乎是向着卫府那边的。

春生娘寻子心切,跪下去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我儿子春生,不是在这么我们家都是老实人,他又怎么可能认识这位小娘子」

「哈哈哈哈哈,好笑,真是太好笑了你儿子是老实人我可不这么看。知道吗,你那儿子,曾把他的整个手掌,伸进了这小娘子的穴中还有,他还把这小娘子吊在树上操。你是他娘,你怎么教的儿子,又怎么敢说,你儿子是什么老实人」

朱由菘大笑着,就像从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

「不会的,不可能王爷,您会不会弄错了我儿子,春生他,他不可能」

春生娘终于抬起头,惊恐地看着狂笑的朱由菘。

「放屁我们那多人人亲眼见他犯案,又岂会弄错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怎能在此咆哮」

戴淳此时忍不住,喝止了她的质疑。

「哼」,朱由菘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对戴淳说了两个字:「掌嘴。」

戴淳马上走出去,走到春生娘跟前,劈里啪啦一阵响亮的耳光,都招呼在她的脸上。

春生娘耳边嗡嗡的,一时间被打的几乎失了魂魄。

好半天,她才终于缓过神来,觉得嘴角湿热湿热的,用袖管一擦,竟是被打出了血。

她知道面前这「王爷」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而且,她最想知道的,是春生他到底怎样了,他们把他投进大牢了么

「王爷,王爷,民妇知罪了。可是,我儿子他毕竟年纪还小,不懂事。若是冒犯了这位小娘子,还请从轻发落。若是,若是他被投进了大狱里还请王爷开恩,告诉民妇,民妇也去看看他。求您了,王爷,求您了」

春生娘一个劲地磕着头,凄凄地哀求着。

朱由菘也不理她,只是吩咐戴淳,把御赐的宝贝亮给大家观瞻。

戴淳恭恭敬敬地跪下,对着那对象呼了几声「万岁」,然后才掀开那红色丝绸。

花奴等一众奴婢,对着这东西左看右看,也不觉得有什么新奇之处。

这明明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太师椅罢了。

当今圣上沈迷于木工活,犹如鲁班再世。

他亲手打造出来的这些木件家具,确实也赏赐了不少,给他周遭的那些得宠的人们。

可若说这个普通的太师椅,就是皇帝赐给堂弟的东西,似乎又有点不太对劲。

这皇帝平日赏赐给朱由菘的宝贝,每一件都比这个看着更珍贵。

何以朱由菘唯独对这么个东西,显得格外器重喜爱呢

「月奴,坐上去。」

朱由菘一推月娘,把她从魂游天外中唤醒。

月娘很怕,她不怕春生的娘,她怕的是朱由菘。

只要他愿意,很容易就能查出所有发生过的事。

包括王大和铁牛的死因。

她已经堕入阿鼻地狱了,她不想卫子卿和卫子璇也一起堕进来。

于是,为了满足朱由菘,月娘甚至愿意不息一切代价去讨好他。

可她刚要坐下去,朱由菘便邪笑着说道:「不对,不是那样坐。把两只腿搭在扶手上,撑住你的身子,悬空着坐。」

月娘不知道他要玩什么把戏,但也只能选择听他的。

那椅子两侧的扶手,都有一个凹陷的弧度。

月娘坐上去,发现那根本就是为了这样的姿态而设计的。

她的两条腿搭在上面,刚刚好都落进那个凹陷中。

为了保持坐姿平衡,月娘的两只手,也只得向后扶住椅测凸起的扶手。

这样,在她大敞的双腿幽缝和椅子座位中,便留出了一块空隙。

春生娘还在悲悲戚戚地哀求着,不断地磕着头。

后殿光可鉴人的理石地板上,都留下了她额头的血迹。

「好吵。你,真地想让我饶了你的儿子」

朱由菘走上前,用靴子尖挑起春生娘的下巴,冷冷地问道。

「王爷,王爷,那个不争气的东西是有罪,可那也是我唯一的儿子。求您,您就大发慈悲吧,饶了他,给他一条生路。贱妇就算是做牛做马,也一定会报答王爷的恩情。求您就让我见他一面吧,求您开恩饶了他吧。」

春生娘哭得无比哀戚,泪水把连衣服的前襟都霪湿了。

「贱妇,呵,你倒很有自知之明。为了他,你真地什么都愿意包括做我世子府的一条狗,你也愿意」

朱由菘的靴子尖,滑到了春生娘的衣襟处,反复撩拨着她的襟口。

春生娘的衣襟,经过之前在卫府的一阵撕扯,已然有些松脱微敞。

现在经由朱由菘的一番肆虐,那领口开的更大,露出一大片脖颈。

春生娘虽然是个普通村妇,但也并非一无是处。

如今她四十岁不到的年纪,正是女人一生盛放的阶段。

如果纯粹论长相,她虽然算不上美艳,但也大概说得过去。

尤其是她之前给人家做过一阵子奶娘,所以那对ru房沈甸甸的很丰腴,就像两颗熟透的木瓜。

如今,她那高耸深邃的乳沟,也暴露出来一点。

那条幽深的肉缝,探出来一小截在衣襟开口处。

随着朱由菘的靴子尖,那乳沟左右涌动,还泛起一片摩擦后的红晕,格外引人瞩目和遐想。

她见朱由菘这般轻薄,以为他要自己也像月娘那样伺候他。

可为了儿子,她什么都能豁出去。

王大已经死了,她已是个寡妇;如果再没了儿子,她就真地再也没有活下去的目标了。

所以她连忙哭着表态:「愿意王爷,就算您让我做猪做狗,只要能救出我儿子,我都愿意。」

朱由菘恶毒地一笑,拍着巴掌说道:「感人,的确感人。那好吧,我就成全了你。就让你,做我世子府的一条狗。」

春生娘看他那种阴沈的笑意,心里也有些惶然。

但她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只能庆幸自己的儿子,终于有了一线生机。

她怔怔地跪在那,鬓发凌乱,丰胸半露。

朱由菘向戴淳耳语了几句,戴淳便走出了大殿。

「怎么,你那身卑贱的衣服,还要我亲手为你脱不成我问你,你看看哪间府邸的狗,是穿着人的衣服的」

朱由菘坐回到罗汉椅上,斜着眼睛斥骂着春生娘。

春生娘看戴淳走出去,满心希望可以见到他把春生带过来。

于是只迟疑了一下,她便哆哆嗦嗦地,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快点我没什么耐心。」

朱由菘冰冷的声音催命一样的催着她。

春生娘生怕他变了主意,只好心一横,咬咬牙迅速扒光了自己。

现在,她终于赤身裸体地跪在那了。

亮如镜面的理石地板,把她胸前的那对木瓜似的大ru房和下体浓密的荫毛,都照得清清楚楚。

她就那么羞耻地跪在地上,被迫让殿内的所有人,都看到她的裸体。

月娘也心惊胆战地,悬空骑在那椅子扶手上。

她永远都猜不透,朱由菘时好时坏的脾气,那鬼神莫测的个性,到底会做出多么疯狂的事情。

王春生明明已经死了,可他却骗春生娘,说他还活着。

他到底想做什么,月娘猜不到。

她真想告诉春生娘事实真相,可她不敢。

虽然她恨王大,恨春生。

但她没办法恨王大的妻子,春生的娘。

男人做的事,她又怎么管得了

同为女人,月娘此时倒真地有点同情她。

尽管她知道,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她的命和卫氏兄弟的命,其实也都握在朱由菘的手中。

她又有什么资格和胆量,敢去戳破朱由菘的谎言。

因此她也只能缄默无语,看朱由菘猫捉老鼠那样的戏弄春生娘。

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低沈的狗吠声。

只听那声音,便知道是一只凶猛的大型恶犬。

除了朱由菘,这殿内的每一个人,脸色都变了。

月娘惊恐地望向朱由菘,却见他歪起一边锐利的唇角,笑得越来越莫测。

而春生娘,则瑟瑟发抖,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一只棕红色的大狗,抖着一身丰满厚密的皮毛,终于出现在大殿上。

它身后的戴淳,用一根粗粗的铁链子用力地拽住它。

这只狗向大殿内虎视眈眈地扫视了一圈,口中发出不明确的,发怒一般的呼噜声。

唯独看到朱由菘,才摇起尾巴,一个劲地向他所在的方向大叫,并挣命一般要脱离那铁链的控制。

朱由菘笑着走向它,爱宠地摸摸那狗的头,笑着说道:「阿狼,乖,不许叫,我有好东西赏给你。」

扭头看看春生娘,她已是面如纸色。

「王爷,这是」

她嘴唇颤抖着,壮着胆子问道。

「咦怎么我世子府的一条母狗,居然也会说人话么」

朱由菘故作好奇地笑道。

看春生娘吓得几乎要瘫倒在地,他又面带得色地说:「这是吐蕃特有的獒犬,出了我这府邸,京城大概也找不到几条正宗的。既然今日又添了头母狗,没理由让阿狼它这么孤单的。最近它正在发情期,脾气狂躁的很。如今,它可终于有伴了,我都替它高兴。虽说这母狗,还没有我们阿狼的一只瓜子值钱,可身上也长着能让阿狼快乐的东西。你说呢,母狗」

「你,你」

春生娘大概听懂了朱由菘的意思,忙着把散落一地的衣服,胡乱地披在身上。

「无妨,我向来不勉强人的。若是觉得阿狼配不上你,你现在可以马上就走。不过你这一辈子,再也别想见到你的儿子。还有,我这人脾气不太好。我手下的囚犯,要是能痛痛快快挨上一刀就死,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你是要走,还是想留,自己掂量掂量。」

朱由菘从鼻子里冷哼一声,瞟了春生娘一眼,反身又坐回到宽大的罗汉椅上。

春生娘一脸煞白,痛苦迟疑地看看那狗,又看看门外。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着面前这畜生,她宁死也不想跟一只狗交合。

可一想到儿子春生,她就更加感到不寒而栗。

对她一个女人,他都可以想出这样的办法来羞辱她;更何况是被他定了罪名的春生

联想到春生现在,很可能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春生娘护着身体的手,就忍不住一点点地放开来。

那些抓在手中的衣服,又重新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