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6 节(1/1)


地,等待命运那遥遥无期的垂怜,而不争取一点快乐的权利和机会

卫子宁的温柔,卫子宁的热情,都是她一直想要而要不到的恩赐。

既然是这样,她为什么还要一味躲避,不敢面对自己真实的欲望和要求

于是李玉臻终于闭上眼睛,用她也并不纯熟的手段,怯怯地用舌尖去迎合卫子宁的。

卫子宁得到这样的鼓励,终于抛开了其它的顾虑。

她的心狂跳着,为这一刻的梦境成真。

她的杜丽娘,已经被她拥入怀中。

卫子宁一手揽过李玉臻的小腰,生怕她变了主意又逃走;一手端着李玉臻的下巴,让她的唇舌能够与她的更为紧密契合。

卫子宁在那羞怯的口中,那细致滑嫩的小舌头上,感受到了爱情的甜美。

她开始无师自通地,大着胆子用舌尖挑逗着李玉臻的,让她也可以体会到这种甘美。

卫子宁的舌头,带着热辣的情意。

那情意席卷了李玉臻残存的理智,她急促地呼吸着,任她的舌头去纠缠吸吮她的舌尖,卷走她口腔内的唾液。

当卫子宁的舌尖灵活地抵住李玉臻的上颚,并细致地舔弄着那里的沟棱,李玉臻忍不住一阵娇喘。

原来情欲是这样迷人,它会勾动人的整个身心,会让一种莫名的热气,从小腹中升腾,一直窜到心里的最深处。

李玉臻目眩神迷,压抑已久的情感和欲望,终于完全被卫子宁所激发。

李玉臻开始狂热地回吻卫子宁,嫩滑的舌头在卫子宁的口中四处游走吸缠。

甚至抵着卫子宁的每一颗洁白的小牙,顺势刷舔过去。

李玉臻的两手,也忍不住顺从情欲的要求,拥住了卫子宁。

在她曲线分明的后背脊骨上,从上滑倒下。

卫子宁那些柔软顺滑的长发,也随着李玉臻的手,一起爱抚着卫子宁的后背。

这难耐的柔情蜜意,让卫子宁的小舌更为热切地,寻找着李玉臻口中的清新。

并且,这样的搜寻已经远远不够,不够她表达心里更多的爱意。

于是卫子宁的手,开始在李玉臻身上游走。

从她纤细盈盈的小腰,顺着后背移到她光滑的脖颈和凸起的锁骨。

她觉得李玉臻的锁骨很迷人,于是她缓缓放开了李玉臻的唇,轻轻地把她压倒在大床上。

耳边听着李玉臻意犹未尽的低喘娇吟,将她的吻印在那两条凸起的锁骨上。

沿着锁骨的那一条明显的沟棱,卫子宁的舌头开始了情欲的旅程。

她是那样地清瘦,以至于那锁骨也显得格外清冷。

卫子宁在心里怜爱着她,更加殷勤地用她的小舌,掠过那锁骨的形状。

她要用她满心的爱意,将那锁骨上的清冷驱逐出去。

李玉臻享受着这样从未经历过的温存,忍不住想到了自己的丈夫卫子卿。

从洞房那一夜,她未经人事的身体,就已被卫子卿用最粗暴的手段,夺去了少女的贞操。

之后的那些次所谓的男欢女爱,也都是让她在惊惶和厌恶中渡过。

尤其是每次卫子卿强迫她,吞下他那根粗长不堪忍受的rou棒时,她就更觉得难过。

她甚至怀疑过,难道世间所有的男女,在床第间都要那样做吗

现在她知道了,卫子卿之所以那么不解温柔,是因为他心中根本就没有她,甚至是恨她的。

他的狂暴与卫子宁的温存,正好在她身上,形成了那么鲜明的对比。

可怜自己对爱的全部感知,竟只能来自于另一个女子。

李玉臻这么想着,头微微一偏,眼泪就忍不住滴落在枕席上。

卫子宁的手,此时已颤抖着拨开了李玉臻的衣襟。

看到她里面最后一件遮羞的,梅红色的绣着梅花的丝锦肚兜。

在那丝锦肚兜的下面,是两处不大不小的隆起。

卫子宁正痴迷地望着那两团尖翘的,肚兜下的柔软,却猛然发现身下的李玉臻,似乎在呻吟中,多了一丝悲凉的低泣。

她伸出手,就触摸到李玉臻腮边湿冷的泪珠。

「玉臻,你哭了若是你不想,我就不」

卫子宁慌忙说道。

她看不得李玉臻的眼泪,她不想让她感到委屈,她只是想给她快乐。

如果她认为自己这样只是一种轻薄,那她宁可不要。

「不子宁,并不是因为你我只是觉得自己很可悲。为什么,为什么我偏偏要嫁给一个讨厌我的丈夫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是一个男子子宁,你不知道,我多想自己可以嫁给你,如果你是个男子,我会多想嫁给你」

李玉臻说着,竟自动地解开了脖子和腰后的肚兜系带。

一点点地,将那肚兜扯下来堆在一旁。

李玉臻的上半身,便整个暴露在卫子宁的眼前。

「子宁爱我吧。我现在,只想要你爱我一次让我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滋味」

李玉臻捉着卫子宁颤抖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ru房上。

卫子宁如释重负,她俯下身,膜拜般地,亲吻李玉臻的ru房。

她的唇先是轻轻地印在李玉臻的乳沟里,亲吻着她乳沟中那些细密的小汗毛。

一只手轻抚着李玉臻的腰侧,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挤压着她的ru房,感受那绵软而富有弹力的肉团,在小手里的波动快感。

李玉臻脸上的泪痕未干,可她的身体,却已经觉醒了。

在卫子宁的爱抚下,李玉臻微微拱起胸膛,像是在提醒卫子宁,她可以做得更彻底更丰盛些。

卫子宁听到李玉臻的呼吸,那种惹人动情的鼻息,捎带着嗓子眼里压抑的闷哼,使得她浑身的血液都升腾起来。

于是她握住那只ru房,感觉自己的手,正好可以包握住它。

当她的细长的手指,开始尝试着去拨弄轻捻那小小的乳头时,李玉臻蜷起一只腿,头更用力地向后仰去。

「子宁再给我更多一些」

李玉臻在黑暗中眯起眼睛,看着卫子宁的剪影呻吟道。

在她的心中,卫子宁此时的剪影,就像她心里朦胧出现过的,那个会真心爱她疼她的男人。

她不管她是谁,她只想要这一刻的缱绻。

卫子宁的鼻尖上,也沁出了晶莹的汗滴。

她一半无比幸福,一半又异常紧张。

她朝思暮念的,那个精神中的恋人杜丽娘,现在已活色生香地,铺展在她眼前。

她渴望这种幸福,但也害怕自己表现得像个不解风情的男人那样太过猴急,引起李玉臻的反感。

尤其她还是个闺中少女,又不曾经历过这些。

也只能凭着自己的直觉,一点点摸索着进行这场欢爱。

她紧张地咽口唾液,终于张开小嘴,噙住那颗红豆般的小乳头。

那颗小红豆在她舌尖上调皮地滚动,卫子宁便用舌头一卷,将它整个地含在口中。

用唇舌一起去裹着它,孩童般眷恋地不轻不重地吸吮着它,并用舌头去寻找那圈小小的乳晕。

卫子宁并不娴熟的动作,却让李玉臻陷入了无边的欲海。

她的小心翼翼,她的笨拙,都让李玉臻觉得,这才是她想要的人。

那个可以和她一起探索,一起慢慢沈溺的伴侣。

「喔」

李玉臻低吟着,抚摸着胸前卫子宁的长发。

另一只手在暗夜中摸索着,找到了卫子宁的一只手。

两个人极有默契地,将五只指头交叉相握。

十指紧扣,用手中的力量去传递心里的爱欲交缠。

卫子宁也醉了,她的力度开始加大,轮流用她的唇舌,去爱那两颗小小的红豆。

将那小东西轻咬在齿间,感受它在口中一点点地膨胀,像颗小花苞一般绽放挺立。

轻轻地噬咬着,重重地吮吸着,让李玉臻欢快的呻吟声,越来越频繁地在耳边荡漾。

不知不觉中,卫子宁的一只手,本能地向下游移。

掠过李玉臻的小腹,扯落她的亵裤,停留在她的腿间。

那里已是一片湿凉滑腻,卫子宁心中又是一阵狂跳。

她进行到这里,倒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了。

李玉臻感受到她的迟疑,微微抬起腰臀,握着卫子宁的手;引导着卫子宁纤长的中指,慢慢地插入她虚空湿润的幽穴中。

卫子宁深深吸口气,那种禁锢的力量,让她的手指有了更多探寻的冲动。

她开始慢慢地在李玉臻体内抽动着,感受那内壁中的热情的挤压。

「这样舒服么」

卫子宁喘息着,含吮着李玉臻的乳头询问着。

「嗯子宁你真好再快些」

李玉臻闭着眼睛,体会着身体内忠实传递的快意喃喃道。

卫子宁听到她声音中甜腻的愉悦,小腹内似乎也有什么东西化开了。

那些愉快的小碎片,如同风中飞舞的蝴蝶,在她身体里四处轻撞。

于是卫子宁一边享受着那群蝴蝶带来的快感,一边加快了指尖的动作。

勾挑着她花穴深处的每一处嫩肉,每一处凹凸的细褶,发觉这样似乎仍不够,便大胆地将食指也加入进去。

将她紧窄的花径撑得更开些,让自己所接触到的嫩肉更多些。

么指便摸索着,寻找到外部那一处微凸的花核,开始轻揉缓压。

李玉臻高高低低地呻吟着,为着卫子宁渐渐无师自通的情爱技艺。

她的一只腿盘在卫子宁的腰间,小脚不断地蜷曲着,又满足地张开。

脚丫反复摩擦着卫子宁的腰和臀,把她的欲望也挑得更为高涨。

卫子宁的双腿,正好就跨在她的另一条腿上。

卫子宁受不了她那种妩媚,腿间也同样润湿一片。

李玉臻知道卫子宁也需要她的引渡,才能越过那难捱的欲海。

「子宁再快些,我就要到了。我也想,想让你快乐」

李玉臻说着,宠爱地用大腿磨蹭着卫子宁的腿间。

「玉臻」

卫子宁叫着她的名字,满腔的爱意,也只能浓缩为她的名字。

在卫子宁殷切耸动的手指中,李玉臻终于达到了那个狂喜眩晕的彼岸。

花径内那喜悦的抽搐,将晶亮的爱液尽情涂抹在卫子宁的手指上。

卫子宁看着她因喜悦而颤抖的身躯,想到她的快乐,是来源于自己的爱抚,心中洋溢着巨大的成就感。

李玉臻激烈地喘息着,直到那狂潮退去,她的脸颊还充斥着燃烧的余烬,热热烫烫的。

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场狂潮,第一场真正由他人赐予的狂潮。

她缓缓睁开双眼,坐起来环抱着卫子宁的身躯。

与她像对情侣般地相拥着,痴吻着。

把她无处安放的爱,都洒在卫子宁的身上和唇间。

当她吻到卫子宁的ru房上时,卫子宁少女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乳头瞬间硬挺,胳膊上泛起一层快乐的小疙瘩。

她是第一次知道情欲的滋味,原来竟是那么迷人。

尤其这对象,是她心仪的李玉臻。

那种狂喜便放大了更多倍,让她的身体飘然若仙。

「玉臻好爱你真地」

卫子宁整个将身体贴紧了她,两对柔软的ru房便蹭到了一起。

然后便一起倒在床榻上,两条腿也忍不住互相纠缠起来。

李玉臻不再像对着卫子卿那般矜持冷淡,她的热情毫不吝啬地回馈给卫子宁。

她要给她更多,她要报答卫子宁给予自己的爱怜。

她从卫子宁的胸前,一点点向下移动,用她原本羞涩的舌尖,一路蛇形着,落在卫子宁的小腹上。

当她拨开卫子宁的双腿,把唇舌印上去的时候,卫子宁还是忍不住夹紧了两腿。

她有些不好意思,她愿意为李玉臻这样做,可她却不敢接受李玉臻这样的疼爱。

「子宁让我也爱你吧」

李玉臻温柔地扳开她的腿,开始去寻找那花瓣和花蕊。

那嫩滑的舌尖,进入到那更为嫩滑的内壁时,卫子宁几乎马上就轻呼着,到达了陌生的高潮。

她的身体是全新的,从未有过任何人,跟她这般地亲密过。

之前对李玉臻所作的,已经满足了她的心;如今李玉臻为她所作的,就轻易地打动了她的身体。

她用两只脚丫不断触碰着李玉臻胸前的柔软,借用那柔软的弹力,去化解身体里狂热的高潮。

李玉臻也想不到,自己那么抗拒卫子卿的东西,如今却可以舔舐着卫子宁的花径,而自己又不觉得有一丝厌恶。

也许,那差别就在于,卫子宁能给她的,卫子卿永远也不能给。

两条白嫩的躯体,不断紧密地交叠在一起,互相抚摸着,热吻着

在漆黑的夜色中,贪婪地享用那灿烂的爱意。

朱由菘作为皇亲国戚,在皇宫里为死去的木匠皇帝朱由校守灵,挨到整整第三日,便觉得浑身不对劲。

以往他是养尊处优的准亲王,每日里除了吃喝玩乐,最大的爱好,就是玩弄府中豢养的美人。

加上他原本就处于情欲勃发的青年时期,此时也不过20岁出头。

若在世子府中,他那些旺盛的无处发泄的精力,便会统统洒到那些美人的身上。

说他可以夜御十女,那并不是夸张的事。

可如今深处皇宫中,每日吃着清淡的素食,穿着麻布孝服,身体里堆积的欲念越来越高涨。

那欲念让他几乎坐立难安,尤其想到临走时月娘在那椅子上的yin态,想到花奴那对高耸圆润的臀,他的小腹便会越崩越紧,身体也不自觉地越来越热。

其实在场为天启皇帝守灵的臣子们,大多也与朱由菘状况相似。

谁也不愿意呆在这阴冷的深宫中,守着那断气的尸体。

除了魏忠贤等一众权阉,大家也并不觉得,失去这样的皇帝有什么可悲。

魏忠贤忧心忡忡,几天内头发白了一半,看上去那跋扈的神情减退了不少。

只有嘴角那两条深刻的纹路,还彰显着他欲罢不能的权力欲望。

朱由校的死,对他而言是无比巨大的损失。

魏忠贤万万想不到,朱由校23岁便魂归黄泉。

他的权欲正在高涨,代替他无从挽回的xing欲,支撑他活下去的信念和尊严。

权力一物,可以让他掌握生杀大权。

顺我者生逆我者死,已是魏忠贤长期以来养成的惯性。

莫说是普通的百姓臣子,就连这些个皇族国戚,哪个对他不是恭敬有加

他已是位极人臣,九千岁这名号,已经让他形同无冕之皇。

除了没能坐到那龙椅之上,没能身穿皇帝龙袍,他还有哪一样不比皇帝更有权威

可这一切权力,都来自于朱由校的放纵和溺宠。

如今新登基的皇帝朱由检,魏忠贤还看不出他对自己的态度。

新皇帝对他不可谓不恭敬,可在那恭敬之中,又总有种防备之意。

那态度不亲不疏不冷不热,以至于让魏忠贤无处猜度,新皇帝到底想怎么安置他这九千岁

是一切照旧,还是破旧立新魏忠贤为了这两种可能,吃不下睡不好。

他已年过六十,可心底的权欲却无一丝减退之意。

权力真是个好东西,这是他长久以来的认知。

虽然他从年轻时便因为欠了人家一屁股赌债,狠心自宫做了宦官,以至于裤裆内再也没有那男人的物件。

这当然让他痛苦了很久,自卑了很久。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道理他懂。

作为人子,他已不孝至极。作为男人,他已失去了传宗接代的资格。

面对着那些身体健全的男人,看着他们跨着趾高气昂的方步,魏忠贤心底的恨意就在一点点滋长。

他必须找到一个可以让自己心理平衡的点,那个点,足以弥补他失去的物件。

那个点,就是他费尽心机不遗余力讨好伺候皇帝才能得到的权力。

有了这件东西在手,就如同握住了一个无比硕大的棒棒。

普通男人拥有的,不过是一个肉做的小物,能操的,不过是一个或几个女人。

可他魏忠贤所拥有的,却是覆盖天地的性器,他操的,是整个天下。

没有了那两颗卵,他的身体硬不起来了。

可舍去了那两颗卵,他得到的,是一颗更硬的心肠。

他发狠地用着手中的权力,肆意地操着天下人的身心。

东林党那些裤裆中有卵的男人们,不也一样被他魏忠贤操了个够

包括他们的妻子亲族,动辄而发的灭族灭门惨祸,桩桩件件,哪个不是他魏忠贤操出来的

有了权力,他也就有了子嗣。

即便没了那两颗卵,自动送上门来认爹的,不也大有人在

想他魏忠贤人还活着,他那些孝子贤孙,便已在各地为他修建了豪华的生祠。

民间那些凡夫俗子,居然还想对他一逞口舌之快。

他魏忠贤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就算是想痛快痛快嘴,也不能够

前几年有几个人,于密室中喝酒聊天。

其中一人喝醉了,说起时事,便破口大骂魏忠贤。

其它三人吓得惊惶战栗,既不敢附和,也不敢制止。

喝醉那人尚且不等骂完,便冲入一群锦衣卫将其捉拿。

四人被带到魏忠贤面前,魏忠贤听那些皂隶报告了事情的始末。

于是他便命令赏其它没有参与言论的三人银子,并放他们回家。

但对于辱骂他的那个人,魏忠贤则命人当场生剥了那人的面皮。

在场的其它三人纵然被放归,也吓得魂飞魄散,几乎变成了疯子。

如此地权焰熏天登峰造极,古往今来有几人得享

如此地为所欲为杀伐决断,天上地下又有几人能媲美他魏忠贤

他挥舞着心中那根不知疲倦的大棒,让大明朝的多少人都惨死在他的yin威下

可笑那些自以为是的男人,还以为有了那两颗卵,便是真正的男儿。

他就是要用事实向他们证明,权力可以毁灭一切,权力就是世界最刚硬的阳物。

有了这最刚硬的阳物,他的头便可以抬得更高,他的眼睛便可以睥睨万物。

他那些根深蒂固的自卑感,就可以在那些反对者的惨叫凄号中,一点点被化解掉。

所以他宁可没有命,也要保住权位不失。

如今,新皇帝的态度暧昧不明,魏忠贤的心里也惴惴不安。

但他不会认命,他一面揣摩着新皇帝的心理,一面像以往那样尽力讨好着逢迎着,期待他会像上一个皇帝一样宠溺他。

如果这些都不管用,他也不会坐以待毙。

他魏忠贤手中拥有的权势,已经足够他拉起一支队伍夺权了。

当然,那些都是最下下策。

不到万不得已,魏忠贤也不会拿自己的命去冒险。

眼前,他守着先皇帝那冰冷的尸体,他多希望他能站起来,像过去那样,只是一心做着自己的木匠活。

至于国家大事,都交给他来办理。

这是多么美好的君臣关系,可惜已一去不复返了。

想到这里,他干涩了多年的眼角,终于有一丝湿润了。

他多少年没哭过了他心里长叹一声,望着那豪华笨重的大棺木。

一滴浑浊的泪,便岑然而下,滴落在他黑色的,高底千层软垫的锦缎靴子上。

耳聪目明的朱由菘,在百无聊赖中,正好捕捉到魏忠贤那难能可贵的一滴泪。

他面不改色,但心里却冷笑一声。

这老权阉,也有今天么

想到过去,自己这正牌皇族子弟,都要对着这没有卵的老宦官毕恭毕敬,如今再看看他那急速衰老的面孔,他的心里就浮上一层快意。

皇帝死了,并非一无是处。

新皇帝朱由检,虽然人刻板些迂腐些,但最起码不会像那个朱由校,大字不识几个,只知道做木匠活,只知道宠溺魏忠贤和客氏。

朱由菘反复衡量,自己无论如何都是皇族子弟。

无论谁做了皇帝,对他而言都一样。

歌照唱,舞照跳,美人照玩,财富照有。

他最初担心的,只是这魏忠贤一流趁乱而反,那样的话,天下可就换了姓。

如今看来,只要堂兄朱由检坐稳了皇位,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保障。

至于这魏忠贤嘛,再能耐他也是个宦官。

古往今来,哪有宦官能做皇帝的那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

就算他有那个心,恐怕也无法成事。

想到这里,朱由菘一阵得意。

裤裆里那根壮硕的棒棒,便不安分地又紧绷了一下,向上挑了一下。

男人,到底还是得有这对象。

连女人都操不得,还如何敢妄念天下

朱由菘的脸上虽然还是不起一丝波澜,但心里已经浮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笑意。

夜深了,大殿内的这群人各怀心思,各怀疲惫,守着一具毫无知觉的尸体。

就连装作悲伤的力量,也终于渐渐被夜色所吞噬。

有几个老臣子,已经支撑不住,靠着柱子睡过去了。

这时,几个宫女过来送宵夜,端着清淡的粥和小菜。

皇帝死了,酒也成了宫中的违禁品。

这口味淡的,让朱由菘无比怀念自己那些虎鞭鹿茸酒。

于失望中,他眼前突然一亮,看到一个面生的宫女。

看模样不过14,5岁,虽然不算是倾国倾城,没有月娘那种夺人心魄的美,但也算是颇有姿色。

行走间的妩媚窈窕,腰肢与臀部的轻摆慢摇,让他饥渴的胯下,又猛跳了一下。

那宫女款款走到他面前,恭敬地将饭菜呈给他。

朱由菘这时腹中倒不饿,只是他的下半身,已经饿得难以忍耐了。

他邪魅地盯着那宫女的脸庞,趁着无人注意,捏了一下那宫女的小手,附在她耳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宫女想抽出手,但朱由菘握得紧紧的,就只得小声回道:「我叫蕊儿。」

朱由菘看着她红扑扑的脸,又听到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名字,身下更为燥热。

「走,拿着你的灯笼给我引路,本世子要出恭。」

朱由菘不由分说,便推搡着蕊儿,示意她带路。

蕊儿知道,这大殿内的每一个人,都是不能违逆的人物。

本来这事,是归「官房」的宦官们专管的。

可既然这世子一脸着急的样子,她也不敢多说什么。

也就只好按照朱由菘所说的,前面带着路,打着一盏惨白的宫灯,引着他出了殿。

宫里的路似乎格外黑暗,蕊儿小心地带着路,生怕这朱由菘跌倒,自己又担不起那罪名。

朱由菘对这宫中的道路早已了然于心,他那双眼睛,在夜里也看得到蕊儿的腰肢,像柳条一般纤柔。

到了专门出恭的「官房」,朱由菘进去看了看,里面空无一人。

便回头命令着蕊儿:「进来,否则我怎么看得到」

蕊儿只好侧着头,含羞带怯地为他打着灯笼。

朱由菘借着晦暗不明的光,看到蕊儿的表情,便一把把她揽在怀中。

一双手迅速地扯开了她的衣襟,在她小小的ru房上大力地搓揉着。

「世子不要」

蕊儿小声惊呼着,手中的灯笼掉在了地上,一下子熄灭了。

朱由菘哪里管她,吃准了她不敢大叫,便继续上下其手。

用他娴熟的手段,扯开蕊儿的腰带,去抠挖蕊儿的小穴。

那里甚至连毛还没长几根,摸起来光滑洁净的很。

那对小乳头,则因为高度的紧张,而颤巍巍地竖立起来,在他的手心的搓揉中一阵骨碌乱滚「不别」

蕊儿扭动着身子,既不敢奋力抗争,也不敢放声大叫。

朱由菘今晚格外兴奋,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到。

完全漆黑的环境里,官房这特殊的场合,有点污秽又透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皇帝的灵柩就停在不远处,而他就在偷食着禁果。

「听话,蕊儿,一会儿,你就会欢喜。你在这宫里有什么意思,若不是我,你可能一辈子也尝不到男女交合的滋味。难道你愿意,把自己的贞洁,给了那些宦官的手指头我告诉你,他们折磨女子的手段可多了。他们没有鸡芭,就用木棍和铁棍,狠狠捅进你这小嫩穴。你想想,你愿意那样么」

朱由菘一边说着,一边用长长的中指,反复抽插着蕊儿的小穴。

他的话,既是引诱,也是威胁。

蕊儿本来还微弱地挣扎几下,听到他所说的,连挣扎也都放弃了。

是的,那些事情她听说过。

宫女一旦和某个宦官对食结为假夫妻之后,往往就会生不如死。

若命好遇见个好脾性的宦官,两人做个假夫妻,也算是个好结局。

可更多的宦官,根本就是疯子。

他们会把一切条状的东西,塞进那些宫女的下体中。

他们根本不管那宫女会有多痛苦,只是狂乱地发泄着心里的抑郁不平。

他们用那些冷冷硬硬的木棒和铁棒,狠狠地揣弄着那宫女的下体。

手上的力道是那么大,有时甚至会让那宫女出血甚至因此而死。

没人去管那宫女的死活,因为宫里的大部分宦官,都是九千岁的门下走狗。

有了魏忠贤的庇佑,那些宦官便可以对她们为所欲为。

据说在她进宫前不久,就有一个宫女,被一个宦官绑住四肢,用尖锐的烛台折磨至死。

她死的时候,下体已是一片血葫芦般凄惨,见者无不惊悚心寒。

身后这亲王世子虽然不见得是个好人,但比起那些更心狠手辣的宦官来,蕊儿宁愿把自己的贞操给他。

她甚至还抱着一个模糊的希望,如果她伺候的好,也许他会把她救出这个深宫。

因此她不再挣扎了,任由他的手在她尚未发育成熟的,稚嫩的身体上游移亵玩。

朱由菘见她也不再挣扎,只是低低地呻吟着,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

于是他yin心大动,如同真正偷情的男子一般,从后面一面揉弄着她的乳头和小穴,一面低声在她耳边继续蛊惑:「蕊儿,你这小花蕊给了我,就知道男女滋味有多么销魂。今后,你会日夜想念我这根rou棒的。」

说着,便按住她的小腹,将她的丰满的小屁股,压向自己昂扬的龙阳。

那里早就硬得一塌糊涂,隔着两人的衣服,蕊儿也面红心跳地,感觉出那硬度和热度。

她虽然没见过男人的那物,但也听过其它年长宫女的私谈。

她们说,男人那根东西越硬越粗,就越会让女子欢喜得死去活来。

自己虽未经历,但听她们说话的那语气,就大概能揣测出那件事的美妙。

加上朱由菘的手和身体,热热地一直抚弄摩擦着她敏感的处子之身。

蕊儿的脸更红更烫,连身体也觉得莫名地燥热起来。

尤其是下身小穴里抽动的那根长指,更像是一根引信,将她封存的欲望一下子点燃了。

蕊儿想叫又不敢大声叫,只得闷闷地从鼻孔中发出一两声闷哼。

朱由菘更加卖力地轻挠着她穴口的痒肉,感觉那chu女的穴口处的紧窒,手指塞进去,就像插入了绵软细密的豆沙之中。

「呵,蕊儿,你这小穴,也很动人呢。快点,把你的yin水都流出来,让我好好地弄一场。」

朱由菘继续用催情的话语,去撩拨着处子脆弱的情欲。

蕊儿无力地将小脑袋靠在他的脖子上,闭着眼睛,心里狂跳着。

那样羞人的话就在她耳边喃喃回想,乳头处传来的麻痒,直窜到下体的小穴深处。

他一个劲地在穴口处勾挠涂抹,已经让她不自觉地扭动着,去迎合他的动作。

一对浑圆的小屁股,也不可自制地向后抬起,主动去摩擦他那根粗硬的龙阳。

在蕊儿的喘息声中,朱由菘清楚地感受到,她的穴口湿了。

那缓缓流出的yin液,将他的中指打湿了。

于是他换了一只手,继续攻着她霪湿的小穴。

将滑腻湿凉的手指,抚摸在蕊儿的脸颊上,又不容质疑地,把那yin液涂在她的嫩唇上。

「来,吃掉,舔了它。这些,都是你的春水。一会儿,你会流出更多。如果换了那些个宦官,他们就会不解风情地直接把什么东西插进去。」

蕊儿似是受了蛊惑,茫然地回应着他的话。

乖乖地伸出小舌,含住他的指头,将酸酸甜甜的yin水,又重新吞回自己的口中。

朱由菘此时只恨自己分身乏术。

他的手,一面亵玩着蕊儿的小口,一面又亵玩着她的小穴。

上上下下都被她的小嘴包围着,却没有第三只手,去逗弄她的小乳头。

他就只能一个劲地向前耸动身体,用她的臀缝,去安抚自己高涨的龙阳。

眼见着蕊儿已是瘫软在他的怀中,穴中流出的yin液已经打湿了他的整只大手。

朱由菘知道采摘的时机已到。

他倒不是怜惜她,怕她疼痛才做足了准备功夫。

他是不想因为她太过干涩,而自己的龙阳又格外粗长巨大,万一她痛得忍不住高呼起来,没准会招来人,打断这美事,岂不大大地扫兴。

他推攘着,将蕊儿挤到官房的木板墙壁上。

蕊儿的一对小手,颤抖着扶住墙壁,也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既惊惶又有些期待。

朱由菘一把掀开她的裙摆,把她的亵裤扒下来,抚弄着她圆圆的小屁股。

蕊儿羞得不敢抬头,任由他的手游走在自己的臀瓣上,甚至是有意无意地,那手指还几次流连于她的菊穴上。

朱由菘感受着那菊穴的可爱,却也知道,这不是个合适的时机。

待回府后,他会让花奴在自己的龙阳下辗转呻吟,好好地发泄一番。

现在,他只想冲进这蕊儿的小穴里,放松自己绷了那么多天的yin欲。

将那根嵌了珠子的龙阳攥在手里,朱由菘执着那大家伙,用硕大的gui头去磨蹭着蕊儿的穴口。

把她的yin水,均匀地涂抹在gui头上。

也把自己那些流溢出来的体液,擦到她的穴口处。

蕊儿绷直了双腿,脑袋里似乎一下子空了。

全身只剩下那小穴还活着,真切地感受到那圆滚滚的东西。

要进不进,要退又不退,让她的身体变成一团虚无。

她紧咬着牙关,闭着眼仰着头,等待自己被破身的一瞬。

朱由菘一手从后面紧压着她的小腹,不让她有机会挣脱,一只手捂住了蕊儿的嘴巴,最后一次地给她警告:「蕊儿,我的小蕊儿,我要进去了。会疼,你必须忍住,若被人听见,我是没事,可你,就必定是死罪一条。」

蕊儿眯着眼,无力地点点头。

那一声「我的小蕊儿」,腻化了她的心。

在这深宫中,没人这样叫过她。

朱由菘一时的情趣高涨,被蕊儿当了真。

她以为这就是欢情的真相,她以为这亲王世子,真地是看上了她,而不是一时的欲望来袭。

朱由菘嘴角抽动了一下,像是种笑容。

将巨大的龙阳抵住那柔弱的穴口,快刀斩乱麻似地,抽冷子用力一冲。

那根嵌满了珠子的龙阳,便一鼓作气地,遁入了蕊儿紧窄的chu女甬道。

蕊儿刚想高呼,额头上浮出一层冷汗。

她知道破身会痛,但想不到竟是那么痛。

似是一把钝刀,将她整个人撕成了两半。

朱由菘捂住她的口,把她的高喊都捂回了腹中。

蕊儿奋力想挣脱他的那根古怪的龙阳,那东西上面布满了鼓鼓的凸点。

来回大力的抽动中,将她穴口处破裂的膜瓣,蹂躏地更为疼痛不堪。

可朱由菘早有准备,他的手比钳子更有力,紧箍着她的腰肢和小腹,让她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那要命的冲击。

「蕊儿,乖乖地,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你会爽快地上了天,再也离不开这东西。你那小穴,会天天想念这大棒子的。」

朱由菘说着这些露骨的村话,觉得心底的烦闷一扫而空。

堂兄朱由校的死,给他的刺激也不可谓不深。

才23岁,堂兄便丢下了一身的荣华,丢下了人间至高无上的权位,就那么死了。

这让他突然对死亡也有了恐惧。

他不知道自己何时死,所以他只要及时行乐。

趁他还活着,他要用他男人的武器,去插进那些美人的身体。

用她们千娇百媚的身体,去填充自己越来越空洞的灵魂。

蕊儿不知道他的这些想法,她只知道,自己很痛。

痛也不能叫,只能默默忍受。

她感觉自己即将昏厥过去。那根布满凸点的龙阳,像是要把她的身体刺穿掏空。

每一次刺入和抽出,都会将她的身体再度鉅成两半。

可每次她要昏过去的时候,朱由菘却总有办法,用这样的疼痛,把她的魂唤回来。

朱由菘的龙阳,在她的花径中肆意奔腾。

她处子的鲜嫩的甬道,那些热乎乎的血液,滋润了他干渴疼痛的欲念。

享受着她紧握着他龙阳的处子内壁,她越是疼痛越是紧绷,带给他的快感就越是巨大。

尤其身处于这晦暗的,出恭的官房中,龙阳穿透着一个娇美chu女的身躯。

不远处,就是皇帝的停灵处。

这一切,都给了他巨大的新鲜感。

这种新鲜感刺激着他,让他好几次都想射出来。

可又舍不得这感觉,每次想射的时候,他就屏息抽离蕊儿的娇躯,让自己的龙阳维持在坚挺不泄的状态。

渐渐地,蕊儿不再疼痛难忍。

代替疼痛的,是一种酸酸涨涨的感觉。

这滋味陌生的很,在体内飞快地蔓延着。

虽然还是痛,但那种痛,不再那么尖锐那么不堪忍受。

于疼痛中,她模糊地感到一种愉快在滋长。

身后这男人的东西好硬,每一次都撞得她的魂都要飞了;他那东西又好长,每一次都用力地顶着她的花径尽头,让她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刺穿。

可她并没有被刺穿,只是当他抽离自己的时候,她倒是有些想挽留的意思。

朱由菘从她的反应上,看出了她真正的情绪。

那小穴里的水分越来越多了,每次他抽出的时候,那穴便握着他的龙阳不肯放。

他试探着放开了手,让蕊儿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

蕊儿大口呼吸着,在她的喘息中,朱由菘听到了熟悉的情欲气味。

「怎样我的小蕊儿,舒服了吗你这小骚穴,喜欢这东西操你么」

朱由菘放缓了频率,开始轻轻地操弄她。

「嗯哦,快些,殿下,我」

蕊儿习惯了他的大开大合,他这样的轻缓的动作,反而让她更为瘙痒难耐。

朱由菘腾出了一只手,两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加快了动作,又说道:「再高一点,屁股再抬高一点。」

蕊儿呻吟着,乖乖地听从他的指示,将小腰和屁股翘得更高,甚至自动把双腿分得更开,方便他的插送。

朱由菘不客气地享用着蕊儿生嫩的躯体,龙阳上的珠子也帮助他,把蕊儿的人生,在这一刻拆分得支离破碎。

小穴里传来的快感,已经如浪潮一般,一波接一波,将她推向高潮的顶端。

而她的耳边,则始终记着朱由菘说的那句「我的小蕊儿。」

当朱由菘把大量浊白的jing液,射入蕊儿抽搐不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