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0 节(1/1)


像长在他脸上的畸形的生殖器。生殖了丑陋与罪恶,生殖了无数女子的痛楚。

「不,不求您了九千岁,停吧,快停吧疼,唔」

月娘终于哀哀失声,眼泪滴落在魏忠贤的金冠上。

魏忠贤听着月娘的告饶,凄凄惨惨,娇娇怨怨,绝对是男人都会喜欢的那种呻吟。月娘,让男人一见便想占为己有,占有之后又会忍不住怜惜迷恋。

好在他已不是真正的男人,所以他比他们的心会更硬一些;甚至他的舌头,都比他们的鸡芭更硬一些。

暂停下口中的动作,魏忠贤瞟了一眼月娘的小穴花苞唇肉早已红红肿肿,如一颗鲜桃般绽放出旖旎的粉红色。花唇被他的口水蹂躏的水光潋滟,穴口处也潺潺释出了晶透的yin水。

不管她如何不愿也罢,身体总是不归心神操控的。魏忠贤难掩得色地说道:「确是yin娃,yin穴儿紧而扎实,yin水儿的味道也香甜滑爽。叫声儿,更是销魂。如此,方是我要的人物。」

在场的一众人等,此时鸦雀无闻。这景象震慑了女子,却也让那些无根的小宦官们,同样心肝狂颤。他们只有搓弄着自己再也硬不起来的鸡芭,暗恨自己不能有那么大的权势。

衰老而yin心不灭的权阉,柔美又不堪摧残的美人。月娘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半睁着眼睛,看他继续糟蹋吸食自己的身子。

「别要我做什么,我做,我实在是受不住了」

她的花径深处,已经在剧烈收缩颤栗,他再这么吸着她,她恐怕自己快要失禁了。

魏忠贤志得意满地笑笑,风干如柚子皮的老脸,皱纹竟奇迹般地绽开了。

「这才聪明。也罢,具体教你做的事,我迟些会交待给你知道。现在,你还得再过上一关才算够格。」

月娘弱弱地点点头。只要他的口舌饶过自己,别再继续折磨她最娇嫩的地方,她也无所顾忌了。

魏忠贤从袖里掏出一把硕大的碧玉棒棒,将其头在月娘穴口处滑动了几下。

那东西冰凉滑润,减轻了一些热热的痛楚。

「这是上品碧玉箫,其质滑不留手,其重又在一般玉石之上。如今我要测你荫道的耐力和紧绷程度。你就夹着它,好好受用。我要你在一炷香之内,自行夹住他,且要丢了身子,事后此玉箫又不得从体内滑落。你,就试试吧。若不成,你就只能呆在我这千岁府内,伺候我一辈子了。」

魏忠贤说罢,命人燃起一柱清香在案子上。嘿嘿一笑,便把那碧玉箫插了大半根在月娘刚刚崩溃过的花径内。

月娘欲哭无泪,听到魏忠贤所说的「伺候一辈子」,更让她毛骨悚然。仅仅这一个时辰,她就已经快挨不住了,她又怎能忍受一辈子

于是她屏息定神,深深吸了一口气,小腹用力吸气,小穴也同时猛锁。只是那碧玉箫确实是滑,她只有用尽所有的力气,集中在自己的下体。

只有一个念头,收住这东西,夹住这东西,不要让它掉了。狠狠地收紧,让冰凉的玉棒深入花径深处。花径内的每一块肌肉,都全神贯注地吸纳它,包围它。

多一点,更多一点。月娘只恨自己的双腿全然大张,不能帮忙将这东西一体纳入。有心微张花径,让它进入得更深一些,又怕这泥鳅一样的重物掉下去。

她求助地看看魏忠贤,后者却丝毫不为其所动,反而看好戏一般地,仔细看着那碧玉箫与月娘之间的撕扯。

再无他法,月娘也不管面前有多少人在看着她,她手脚不能动,所幸腰还可以动弹动弹。于是她水蛇一样地,前前后后地拧动腰肢,两片圆鼓鼓的臀瓣也跟着用力。

进来了,更多了,碰到里面了月娘起初全心全意只为了夹紧碧玉箫,到了中途,便觉得熟悉的瘙痒感从花径里散发开来。

要丢了身子,丢了身子月娘甩甩头上的汗珠,却发现自己的发丝早已黏在了上面。盯着面前烧完一多半的那柱香,月娘才想到,还要可耻地丢了身子。

她咽口唾沫,狠狠闭上眼睛,假装面前的这些人都不在,假装花径中的假物是真阳。

绝望地幻想,幻想自己就在卫子卿和卫子璇的身体中间,被他们爱抚着,被他们戏弄着,没有人逼她,是他们在逗弄她戏耍她。

是他,是卫子卿,他粗壮的长长的棒棒,顶住她的花穴,不断蹭刮过那朵花心;也是他,是子璇,他哦,他那把弯弯的长刃,她又何曾忘情他总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她如临仙界。

他们的rou棒在月娘的幻黑世界中,终于溶为一体,他们一起抽插着她,挑逗着她,让她欲罢不能。

碧玉箫被死死夹住,再多的yin水,也无法让月娘的花径放松。yin水顺着碧玉箫点滴而落,碧玉箫却随着月娘高潮的濒临而节节攀援。

魏忠贤惊异地看着面前叫得狂浪的月娘。其实这考验纯粹是他为观yin而设,之前从未曾有一女子,可以做得到。他故意出这难题给月娘,并不承望她一定能成。

可没想到,她真地成了。他眯着眼睛,凑到月娘的身下。看着那弥布汁液的碧玉箫,在月娘的体内,随着月娘收缩而颤抖,却又像生了根一样地,扎在月娘的花径间贪恋不出。

「天生尤物,祸水妖姬。」

魏忠贤喃喃自语。

这,无疑就是他要找的最佳人选。

6自作孽,不可生 宫心的计算 第十四帖:双泪落君前

卫子卿最近比较烦。兄弟卫子璇每日里在耳边念叨月娘,好像天下关心她惦记她的人,只有卫子璇一个。

而他卫子卿,每天都只能带着同一副面具生活。装作洒脱,装作不经意,装作流水行云。

他不是不急,他早已备好了一份厚礼,准备去参拜一下福王世子朱由菘。他琢磨着,就凭这份礼,足可买上百个面貌绝好的丫头。况且这东西就算是有钱,也未必有缘能遇到。

想那朱由菘爱色如命,又嗜好附庸风雅,凭这大礼把月娘赎出来,应该并非难事。

只是最近俗事缠身,他也一刻不得闲。先说家里的生意,最近各地流寇蜂起,据说都是天灾闹的。老百姓吃不上饭,索性跟那流寇一起闹起来。现在也只有京城一带还算安稳,还看不出那末世的景象。

按理说,这样的情形,卫家的生意应该深受其害。没想到,不仅没变坏,反而比升平年月更好一些。

原来卫家主要经营的木材和药材生意,越逢乱世越是紧俏。打仗就需要制造军械搭桥造棺,打仗就离不开治病仙丹苦口良药。卫子卿自此算是见识到,何谓大发战争财了。

由此,他每天都要帮着父亲打理生意,应酬场面,总也不得闲。好容易忙完这一阵,满以为可以妥善安排月娘的事,谁承想家里又出了事。

那个没眼色的李玉臻,竟于此时有了身孕了。卫夫人为了这件事,高兴得酬谢了几次神恩,当然也少不得提醒卫子卿,要对媳妇多加照顾体恤,不可委屈了她云云。

从他心里说,他真不想要什么孩子。李玉臻那样的木头,娶她就是权宜之计。

如今她有了他的孩子,他就算今后想休了她,也没了借口了。

卫子卿叹口气,回头看看,母亲仍在厅里坐着假意喝茶,其实那对眼睛仍盯着自己的后背呢。

无法,他必须装出一副孝子贤夫的样子,挑起门帘子,走进了自己那间久未踏足屋子。

「大少回来了。」

小翠欢快地喊了一声,又觉得有些太过明显,压低了声音又说:「最近忙坏了吧,快屋里歇歇,少夫人正养着呢,宁小姐也在这陪着她呢。」

卫子卿只是点点头,也没搭理她。这小翠,自从那夜自己喝醉了,与她春宵一度,她就有些不知高低深浅了。

小翠看他一脸冷漠,也觉得无趣。只是她不明白,明明那晚,那晚他疯了一般压着自己,在花园里弄了半宿,让她既痛且快活,怎么现在又像根本不认识她,甚至有些厌烦她似的。

果然俗语说的没错,痴心女子负心汉。亏她还每晚那么样地想着他,可他小翠头一低,认命地去倒茶了。

想到那晚那情形,最近每晚又春梦频频,总梦到他那根粗大的东西在穴里进出,快活得她几乎不愿醒来。如此,小翠只觉得裙子里一热,里裤竟不觉湿了一大片。黏黏的,热乎乎的,糊得她大腿根处既愉快又难过。

小翠初试情欲滋味,又怎能受得了这样的冷落无视。看看四周再无其它人,她便伸手探入裙内,用细细的手指抚弄了几下湿淋淋的下体。

摸到那处花核,她浑身的燥热又升腾起来了。可眼下明显也不是个发泄的好时机。抽出意犹未尽的手指,看到上面沾了些白白的yin液。

小翠心一横,把那根手指,便沿着茶杯抹了下去,细细地抹了一圈在上面叫你负心,偏就要你喝喝这脏东西。

卫子卿进了里间,一眼就看到妹子卫子宁,正与李玉臻拉着手,似是在闲话家常。李玉臻见他进来,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有点心虚似地,慢慢把手抽出来。

卫子宁冷笑一声问道:「大哥,瞧把你忙的。嫂子有孕在身,你也不多照看照看。」

「呵,有你这好妹子照看她,还用得着我」

卫子卿也一语双关似笑非笑地回答。

卫子宁愣了一下,又仰着头说:「那倒是。我们姑嫂和睦,大哥你也省心了不是。行了,你好不容易忙回来了,我也不好在这里多打扰。你跟我嫂子说说话吧,我先回了。」

卫子卿笑笑,看着他同父异母的妹子匆匆离去。李玉臻离了卫子宁,心里就有些惴惴不安起来。虽说卫子宁是女子,但这种事情,终究不是多光彩的,也怕卫子卿知道,会给她难堪。

卫子卿看着李玉臻,她头也不抬,眼睛也不看他,只是一味摩挲着绣花枕头上的五彩鸳鸯,半躺半靠在床上。

「怎么,一句话也没有就没什么跟我说的」

卫子卿一看到她那副窝窝囊囊的模样,就起了捉弄的心肠。

李玉臻犹豫了一下,刚想没话找话儿,小翠便端着茶杯进来了。于是李玉臻又复低头不语。自从那天看到他们苟合,之后再看到小翠,无论如何都不能顺眼。

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居然勾引主子。

李玉臻一直想换掉小翠,只是不好明说。小翠不要脸,她的面子还是要的。

可惜这小翠也是个滑头,一直规行矩步,她竟也找不到她的错处。

若一味只想除去她,又怕卫家上下人等说她没度量。自己这么个身家,只剩了一副空架子,又怎能在婆家遂心遂意。

「大公子,您的茶。」

小翠把茶递到卫子卿手中,有意无意间,蹭过他手上的一层皮肤,就觉得脸红心跳。那夜的种种,一下子又回来了。也忘了退出去,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卫子卿喝茶。

他喝了,他不薄不厚的嘴唇,抿在那杯沿上,茶水经过那杯沿,流经那些她体内流出的水渍上,被他喝到了肚里。小翠不自然地咽口唾液,更加心猿意马起来。

李玉臻看到她那副样子,自然不高兴,冷冷地说了句:「没你的事了,出去吧。」

卫子卿也看出小翠有些不对劲,不过他也没多想。更让他觉得有意思的,是李玉臻的变化。她似乎有些动怒,为什么难道是她也看出小翠那婢子,对他抱有痴想

于是他撂下茶杯,径直走到床前,坐在李玉臻身边,坏笑着问:「你不喜欢让她伺候你她怎么了有什么不好我看着还不错,挺乖巧伶俐的丫头。」

李玉臻捉紧了枕头,低着头咬牙恨了半天。孕妇情绪本来就不稳,何况卫子卿又刻意这样气她她抬头,满脸涨得通红,愤愤地狠推了卫子卿一把。

「是啊对你而言,她自然是再乖巧不过的你与她,你与她不是早就勾搭成奸了么何苦非要在我眼前演戏,非要给我气受纵然你看不上我,你我各过各的就是了,随便你跟她怎样,我也不碍你的眼」

李玉臻骂着骂着,就悲从中来,益发不可收拾。又不敢太过张扬被婆婆知晓,骂完之后哭得呜呜咽咽委委屈屈,眼睛也肿了。

卫子卿皱皱眉,也有些不知所措。以往李玉臻哭,他可以甩甩袖子不理她,随她闹去。可如今她是个怀孕的女人,万一哭出个好歹,母亲那里他没法交代。

再者这李玉臻还是第一次这样忤逆他,她发火的时候,倒比不发火的时候强些。最起码,不再像根无知无觉的木头了。

「行了,别哭了,我就是逗你,无意说说罢了。你既知道,我也不瞒你,那天我只是喝醉了,并没有其它心思。你在这卫府,还是我的夫人。况且如今你也有了身孕,母凭子贵,你还怕我把你怎样呢好端端的,跟她比什么,她只是个下人罢了。」

卫子卿掏出锦帕,想给她擦眼泪,却被她一把推开。锦帕随手一起滑落,掉在她软绵绵的胸口之上。

刚想生气,又突然觉得李玉臻的胸部软得可爱,他竟不愿把手移开。或许是怀孕的关系,她原本并不丰满的双乳,此时竟比原先饱满得多,触感也好多了。

想他这两个多月以来,一直在附近州县忙着生意上的事情。酒色场所去得多,却始终打不起精神。一来是惦记着月娘,二来动辄就借酒消愁喝得太多,以至于在那些个妓女身上折腾的时候,大多草草了事,事后竟一点快意也没有。

也许正因为这样,这次回来,再触碰到李玉臻的身体,他竟有了一些冲动,也敏锐地发现到她的变化。

李玉臻起初也只是抽咽,后来也觉得那只手停在自己的胸脯上,而且还蠢蠢欲动似的,也顾不得哭,转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虽是已经怀孕的人了,但实际算来,与他同床共枕,也没有几次。对男女间的那些欢爱,她还是似懂非懂。

至于与卫子宁那些个假凤虚凰,也大概只能填补她内心对感情的饥渴,可身体里越来越明显的空洞感,让她时时夜不能寐。

难怪子宁对她说,怀孕四五个月的女子,是很渴求欢爱的。只可惜,她没有一个爱她的丈夫。更可惜的是,爱她的子宁是个女人。她的手指,她的舌头,并不能完全解除她身体深处的渴望。

而那些个假东西,冰冷冷的,也没个人气,到底代替不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一个真正的男人,有情绪,有体温,有气味,有重量,有言语,有rou棒的,男人。

两人的心思虽各不相同,但生理上的反应和变化,却有些雷同了。一样地渐渐呼吸急促,一样地渐渐面红耳赤,一样地渐渐身体热而僵硬,一样地恨不能把什么东西揽进怀里搓揉一番的迫切感。

于是卫子卿首先打破僵局,甩掉手中的帕子,隔着不薄不厚的秋衫,描绘着李玉臻日渐丰满的胸部轮廓。先是在ru房下缘打着圈地抚弄,再由下往上,一点点不轻不重地按压。

最后,准确地寻到中心那一点小乳头,发觉连那乳头都胀大了一圈,在他的食指下滚来滚去。硬生生,活泼泼地滚动。

「嗯,有日不见,奶却大了。奶头,也硬了。」

他俯身向她耳边喃喃地说。

「唔不我不要。哦你,这算什么不高兴了就不理睬,高兴了又这样别」

李玉臻绯红着脸,说着违心的话。他的手真大,盖在她的整只ru房上,热烘烘的,还那样挑逗着她,还说着那样的yin词浪语。她该义正言辞地拒绝他的,她该横下心来惩罚他之前对自己的不闻不问。

可为什么,为什么身体就这么不争气,下面,下面已经湿的让她夹紧了双腿。

「真地不要可别憋坏了。别说气话了,我就不信,你一点都不想。来,你摸摸,摸摸我这里,看它怎样了」

卫子卿轻笑着,一面继续攻占着她,把手探入她的衣衫内,托起她的ru房,把它从衣襟口掏了出来。一面又拽过她一只小手,覆在自己翘翘的rou棒上。

李玉臻虽然身上还穿着衣服,可那两只饱涨的ru房,却沈甸甸地垂挂在外面,显得格外yin荡。卫子卿低头,先用嘴含住一只,细细慢慢地品咂,用舌尖裹着那小笋尖,缠绕着,又不住地向口里吸吮着。

李玉臻开始还强忍着,有些半推半就,后来竟被技巧高明的卫子卿,弄得不知身在何处。她娇喘着,呻吟着,原本打算推开他的手,后来竟把他的头,揽在了怀里,生怕他跑了一样。

模糊中觉得手中那物,也更加高昂火烫,李玉臻也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小手主动地从他的亵裤里伸进去,摸到那久违的,又爱又恨的大家伙。

天啊,她瞬间痛苦地意识到自己真地无可救药。他曾那样对她,可她还是需要一个货真价实的丈夫。

这也许就是母亲告诉她的,所谓女人的命运。无论你爱也好,恨也罢,女人,总是要有个男人,才是归宿,才算圆满。

「子卿,子卿」

她闭眼,紧抱着怀中忙活的那只头颅,绝望而快活地叫他的名字。

「现在现在还要不要了嗯」

卫子卿嘻嘻笑着,忙里偷闲地含糊戏谑道。

「要子卿给我,你是我的相公啊」

李玉臻头向后仰得更多。明知这也许不过也是一夕温存,明天他就又变了脸。可她管不得了,也许,不想明天会更快活些。

卫子卿腾出手来,摸摸她的下体,惊觉yin水早已流得肆意横流,褥子上都沾了好多白白的体液。

李玉臻再度被他摸到私处,一下子夹紧了双腿,可又难耐那感觉,只得又张得大开。

「呵,忍不住了吧。看你还嘴硬。」

卫子卿揪住她的两片薄薄的花瓣,惩罚似地拽得长长的。

「嗯,进来,相公,我不」

李玉臻也不知该说什么,混乱地呻吟着。

卫子卿慢慢把她推向床里侧,自己躺下身来,一把解开了腰带。也不脱衣服,只是亮出那根明晃晃硬邦邦的rou棒,骄傲地挺立着。

「你上来玩儿吧,免得弄伤了。」

他拍拍李玉臻赤裸在外的ru房说道。

李玉臻抚摸着他的胸膛,一点点挨上去,急切的欲望让她也懒得再宽衣解带,将半个裤腿卸至腿弯,对着那rou棒,便要坐下去。

或许是不曾用过这种姿势,或许是她还保有几分羞涩,所以那rou棒竟似与她作对,总也不得其门而入,急的她无法,只好求助地看着卫子卿。

「笨死了。」

卫子卿扶着她的腰,用热烫的gui头在她穴外沾了好些yin水,才对准那花径,缓缓而沈稳地插了下去。

「嗯」

李玉臻满足地长叹一声。这才是她真正想要的东西,热热的,能感觉出青筋跳动的,男人的家伙。

卫子卿只插入大半根,并不敢遽然完全进入,看着李玉臻饥渴的模样,他得意地想,她是真地太久没男人碰了。

女人这东西也怪,还是处子的时候,捂着那里说什么都不让干。可一旦干过了她,不干还受不住了。下面那小穴,都似一道门,开了便关不起来了。

李玉臻露着双乳,开始凭着自己的感觉动作起来。她从不知道,原来在上面做这档事,是这般痛快。

只是她经验不多,两只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才好。只得紧紧按住卫子卿的胸膛做支撑,快速地移动着自己的腰臀。

下面湿淋淋的穴儿,套着卫子卿热滚滚的rou棒,吞吞吐吐,出出进进。

花瓣就在她进出之间,迷离地开了又收,收了再绽。

汩汩流出的yin水,洇透了卫子卿浓密的体毛,甚至顺着他的卵,一丝丝地向各处流溢。

李玉臻忘我地跳动着,两只ru房白鸽一样地起起落落,在衣襟外甩得无法无天。而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则在衣衫的掩盖下,并未显露出大腹便便的模样。

卫子卿舒舒服服地躺着只是享用,也不敢妄动。他若果真认真起来,真怕她肚里的种,也一起就没了。那责任,他不愿意担。

看着身上的李玉臻动作越来越快,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迷离矛盾,气息也越来越急促,他知道她快丢了。再看她头发已经甩得散乱,衣服也滑到了肩头。一对肩膀同ru房一起,颤巍巍欲罢不能。

她的穴越绞越紧,他也有心要射了。两个多月的寂寞,他也该好好发散发散了。可惜,可惜她不是月娘,否则他一定会没日没夜地要她,让她和自己都不寂寞。

「叫我子卿。快叫,yin妇,叫啊」

他开始向上挺动身子,配合她的律动。

他干了她,可他还是不能忘却月娘。

「子卿我我快到了你给我,求你,让我丢了吧」

李玉臻锁着眉头,看着卫子卿,突然感觉到身体里那一处一阵异常的酸麻,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扩散开来。

于是她大叫着,享受着那股狂潮的冲击。她不想动,她停留在他的rou棒上不动了。

只是卫子卿却没让她如意,他捧着她的腰肢,继续向里冲刺着。

「不不要哦,啊不行,没力了,子卿,相公我啊」

李玉臻在高潮的席卷中,迎接到那rou棒蓬勃喷洒的热流。

一跳一跳地,与她体内快意的痉挛相呼应。她再度崩溃地乱叫着,上身软绵绵地,ru房压在卫子卿的胸前,体会着男人给她带来的快活。

「乐了吗享受了吗」

卫子卿斜着眼瞄着身上似是昏死过去的李玉臻说道。

李玉臻只害羞地点点头,说不出什么来。刚才那个人,真地是自己么。现在她知道羞了,可刚才她只想让他就那么插在自己身体内,再也别离开。

「可我还没够呢。」

卫子卿又说。接着缓缓将身上的重量移开。

「我我真地没力了。相公,晚上」

李玉臻咬着唇躺在一旁,含羞说道。

「我可等不及。再者,刚才纯粹是为了取悦于你,我并未真地爽快了。你既叫我相公,就该知道出嫁从夫。是不是。」

他又说。语气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让李玉臻心里一凉,可也只能点头默认。

「小翠,给我滚进来,别在那偷偷摸摸的。」

卫子卿突然向门口的屏风喊道。

小翠一步步地蹭了出来,衣服凌乱,脸色红润,气息不匀。

「你这是」

李玉臻怯怯地问,再不复之前的勇气。

「你说呢。纵然你告诉母亲,她也不会说我不对。我如今只是用用她的身子泻火,你也别太妒了。」

卫子卿勾勾手,小翠便站在了他身前。

李玉臻张张嘴,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反而是她,若将这房中私事说出来,也是不堪。

他果然还是那个冷面冷血的男人,刚刚与她颠鸾倒凤,转眼便找这婢子来羞辱她。

想必是自己刚才惹怒了他,而他欲火当前并未发作。现在,恰好一起还给她,顺便更让她知道,无论如何,在这个房里,他才是真正的主人。

「看着,看着我操她。你也学学如何服侍男人,而不是与女人勾勾缠缠,做些不解渴的蠢事,你当我不知道」

卫子卿说完,也不管李玉臻是如何惊诧,便伸手拽开了小翠潦草系上的腰带。

「骚货,你一直在屏风后听声偷看,以为我不知道吗」

卫子卿对着小翠笑骂道。没错,他确实是在警告李玉臻,不要挑战他的权威。

又一把将小翠转过身,变成背对着他。从后面将她的衣衫裙褂一体扯掉,他从床上一骨碌坐起来,就坐在床沿上。

「把你yin荡的骚穴凑过来,我累了,你自己动,让我高兴。」

卫子卿说道。

小翠便乖乖地将身体后移,自动掰开两片臀瓣,抓着他渐渐苏醒的rou棒,一点点向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上插进去。

刚才她已经听得不能自已,yin水早已顺着腿根流到脚踝。两颗乳头也被自己抚弄得硬硬的,都有些痛了。恨不能跑出去随便找个什么男人,只要他有那东西,她就愿意给他插。

如今她也并不想做妾做二房的事,她只要有个人可以填满那空洞麻痒的骚穴。

李玉臻觉得眼前的景象真荒唐,荒唐得可笑。刚刚射在自己体内的相公,如今当着她的面,操弄着那丫头。

小翠身前只有一个小圆凳,她只能笨拙地伏在那上头,殷勤地向后耸动,伺候着卫子卿,也喂饱她欲求不满的yin欲。

可这也不是最荒唐的。最荒唐的是这世道,是这卫府。

大家都以为自己守住了秘密,都以为自己所作所为不为人知。

其实,人人的的秘密都只是一层纸。

大家心照不宣,大家粉饰太平,大家相安无事。

甚荒唐。李玉臻看着眼前yin乱的一幕,眼睛湿湿地,竟笑了。

卫子卿与卫子璇终于一齐出现在世子府的大殿上。

卫子卿坐在太师椅上,一位美艳侍女便奉上香茶一盏。

只可惜,他微皱着眉头,没有半点品尝的意思。

桌上摆着一个锦盒,里面放着的,是他苦心搜罗来的礼物。

卫子璇则管不住自己的两只脚,根本坐不住,在地上走来走去。

「大哥,你说,她会不会已经看到我们,却没办法露面」

卫子璇四处张望打量着,倒也看到几名美艳女子,躲在门后偷偷看着他俩。

只是,没有一个是月娘。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我们进了世子府,就说明有希望。你就坐下吧,别在那干着急,也是没用。」

卫子卿摸摸那锦盒说道。

「两位卫公子,世子殿下请二位移步,到密室相谈。」

一位清秀可人的侍女款款走来,她正是抚琴。

这两人之前从未见过,但她也知道,他们与之前的月奴很有些渊源。难怪那月奴对他们总是念念不忘,如今见到,才知果然都是玉树临风的。

抚琴是个孤女,记事起便在青楼被养着。她是哪里人,家在何处,父母是否健在,又为什么抛弃了她,她一概无从知晓。

老鸨请人教她弹唱,教她舞艺,却是为了把她调教成头牌,将来在初夜时卖得一个好价钱。

终于她长到了十四岁,来了月事,老鸨也就等不及把她推出去卖了。

到底卖了一个好价钱,把她清清白白的处子身,给了一个蠢钝如猪的张大员外。

张大员外满脸不是坑就是麻子,还有个酒糟鼻,脱了鞋子便满室臭烘烘的。

可见老天无眼,那样一个人竟然有的是银子。

他有银子,便可以得到她的身子。

当他把那张臭嘴凑到抚琴脸上去,意图吻她的时候,抚琴嫌恶地别开了脸。

他倒也不在意,只是身下的动作却一刻没停止。急三火四地脱了裤子,把那丑陋的棒棒,便恶狠狠地插了进去。

奇怪那样龌鹾的一个胖男人,那东西却异常狰狞雄壮。不像一般的胖子,胖得连那东西都缩进了肚子里。

抚琴的哭喊挣扎,都成了张大员外的催情药。他在她身上耸动起伏,她哭得越惨,他便玩得越痛快。花了那么多钱玩chu女,为的不就是这点子痛快嘛。而且据说,处子的血,补肾益气,兼具壮阳的功用。

为了对得起他黄澄澄的百两足金,他饮了虎骨鹿茸酒,把下身那根凶兽喂养得更加孔武有力。

足足干了近两个时辰,他还没泄,却把抚琴折磨得死去活来。

她下身早已红肿,被撕裂的伤口刚刚止住了血,新的血又涌出来。一对白生生的ru房,也被他的大手和臭嘴,蹂躏得青青紫紫斑斑斓斓。

到最后抚琴实在受不了,便哭着讨饶,说宁可不要他的金子,只要他肯放过自己。

可那张胖子却不依,发着狠地操她,说她那么贵,却不值这个价,一点儿都不骚。要是尽情地风骚些,他也不至于这么久还没射。

为了早点结束这种痛苦,抚琴只能违心地,两腿死死盘住他那粗腰,满口里「爷爷爹爹」的yin叫,又努力地夹紧下面那饱受蹂躏的小穴,小腰也上下左右地摆动起来。

在她这番刺激之下,张胖子才渐渐觉得有些挨不住。他红着眼睛,疯子一般地掰着抚琴的一双白腿,连连狠命撞击了百十下,险些儿将抚琴的魂儿也要日弄丢了。

「啊,爷,爷,爹爹再快些,别,别停呀我啊」

抚琴被他误打误撞地触动到趣处,才觉得有些意思,小腹里麻痒的快感才生出来,谁知张胖子却一个寒战射了,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一张臭嘴对着抚琴的ru房,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抚琴无可奈何,又气又羞。她盼着他快快结束,谁知终于将要结束时,偏偏又不该就那么草草地完事了。这种情形让她百爪挠心一样,只能扭动几下身子,夹着他已经蔫了的丑物,借以消除高潮将至未至的痛苦。

「表子,早有这劲头,又何必拖磨这么久搞得爷像是在操一个死尸。既当了表子,又何必非要立个牌坊现在又蹭又扭的,还能受用么」

张胖子恨恨地骂着,大手撕扯着抚琴的ru房。

抚琴闷闷地啜泣着,一边忍受着身体的熬煎,一边还要忍受他的辱骂。好在张胖子既然已经精疲力尽,又搓揉了她一会儿,也就提上裤子走人了。

剩下抚琴一个人,躺在狼籍一片的床榻上,屁股下面是温热的血和冰凉的jing液。她的清白已失,她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表子了。她这一生,还有什么希望。

也就只有这口气还在,这口气不断,她就仍算是一个活人。一个供各式各样男人发泄xing欲的活物。

就这样行尸走肉地,抚琴在妓院里苟活了近一年。这一年里,有几十个男人都爬到了她的身上。

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精壮的衰老的,都不断在重复着那个冲撞抽拉的动作。

甚至还会几个男人一起上,将她身体的每一个凹洞都填满。甚或是其中一个操她,其它那些则衣冠楚楚地喝酒观yin。

什么样的屈辱她都受了,她并不是真地那么不自爱。只是她也没有选择。

她想过死,可她不敢死。死了,谁知道是不是还有地狱若有地狱,像她这样下贱的女人,会不会被油煎斧凿

一想到即便是死,也不能解决所有难题,抚琴就更得茫然地活下去了。她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或者也可以从良吧,运气好的话,也会有个真心待她的男人,把她从这火坑里赎出去吧。

当然,这也纯粹只是无望的自我安慰。抚琴总是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又打击着自己。她不敢奢望,就是怕希望落空,就真地成了绝望。

直到那一天,朱由菘偶然间被人请去了那家妓院。正好是抚琴伺候局,她的清秀,她的哀伤,还有她的琴技,都让她在那些过于绚烂老练的妓子之中,显得鹤立鸡群。

她的琴声就是她的心声,轻叹,流泪,婉转,伤怀。对着朱由菘那样一个又年轻又位高权重的人,抚琴或者又在琴声里加了些什么,也未可知。

总之,朱由菘看上了她,赎走了她。她开始时欣喜若狂,自以为脱离了苦海。

自以为再也不必在张胖子之流的男人身下哀哀欲绝,就是幸福了。

直到身处于世子府中,她才恍然明白,她不过是换了个场所被作践罢了。朱由菘玩弄她的手段,比之嫖客,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有一个好处,就是这里美女众多,她也不是朱由菘最青睐的一个。她不过是负责助兴的,解闷的,插科打诨的。

于是她闲暇时总会琢磨,难道这世上的男人,果真都是无情无义的难道那戏文上的痴情男子,都是人们胡乱编造的

否则为什么,从张胖子到朱由菘,尽管身份地位年纪长相都天差地别,可行事手段都差不多女人对他们来讲,就只是用来出火的。

如今看到卫氏兄弟的出现,抚琴才觉得稍有些安慰。月奴的事,她也听说了一点点。虽不完全明白,但也大概知道,情涉不伦。

月奴也不知道是命好还是运坏。遇见这样的两个男子,还都能对她一往情深。

分离了那么久,他们还记着她,甚至还找到这里寻她。

若换做是自己,恐怕也无法斩断这样的情欲吧。若非要从他们中选一个,还真是难分轩轾。抚琴一面带路,一面默默地痴想着。

只可惜,自己不是月奴,他们要找的,也绝非自己。只可惜,月奴早已不在这里,他们还痴痴地上门来寻,若知道了真相,又不知会怎么失望伤心了。

抚琴当然也不敢多说一句。朱由菘早就吩咐过了,今后除了他自己,府里的人谁也不许提起月奴这名字。

尤其有了新宠茉莉之后,他似乎更加遗忘了月奴。若不是今天卫氏兄弟的出现,抚琴自己都要淡忘了月奴了。

卫子卿和卫子璇一路跟着抚琴前行,两人时不时交换一下眼神,却也都是有些忐忑迷惑。朱由菘到底在卖什么关子,为何要这样神神道道的。

卫子卿攥紧了手里捧着的锦盒,只能暗自祷告,祷告此行一切顺利了。

「今儿是什么风儿,把京城的卫家二少,都吹到寒舍了」

朱由菘斜崴着熊皮铺就的高椅,面前是盖着小镂空金线雕花织锦缎子的大圆桌。

桌上摆着三副酒器和一只酒壶,都是白得可爱,青得湛蓝的青花瓷器。画的是是鬼谷子下山图,一望即知是前朝元代产物。

他明知道这两人找他的目的,可他偏偏喜欢装糊涂。他喜欢热闹,喜欢看耍百戏,更喜欢看别人无助绝望的神态。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自己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他是皇室贵胄,就是能够超凡脱俗。

卫子璇哪里知道他的心思,寻找月娘的急切早已折磨得他对一切都心不在焉。

于是匆匆一揖说道:「世子殿下,实话实说,我们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皆因敝府上一名叫做月娘的女子,是我兄长的妾室。去年因遭人掳掠而失踪,多方探查之下,据闻已被世子所救,我们对此感恩不尽。今日冒昧求见,只想请求世子殿下,让我们领回月娘。她在殿下府邸也叨扰太久了。」

朱由菘颇有深意地笑笑,又古怪地叹口气抖抖腿笑道:「怎么原来这女子竟是你兄长的妾室我看你心急如焚的样子,还以为是你的小妾被人掳走了呢。」

卫子卿也只能暗自苦恼,为什么这个弟弟总也不能沈住气。只能双手捧上锦盒,恭敬地说道:「世子殿下见笑了。我这个兄弟,自小狂放惯了。今日前来,在下也深知太过唐突。只是这月娘是鄙人的爱妾,夫妻情分实在难以割舍,因此不得不前来探访索取,还望殿下成全。当然,在下也不敢空手而来,一则知道殿下高风雅节,乐于收藏前朝墨宝;二则也是为了报答殿下对月娘的救命之恩,还请殿下笑纳。」

朱由菘慢条斯理地看看心神不定的兄弟俩,撇撇嘴笑道:「那么,就尽管拿过来看看,是什么好玩意吧。」

抚琴接过卫子卿手中高举的锦盒,忍不住心里叹息了一声,可怜他们都被蒙在鼓里。再看看卫子卿的额头,上面竟满布细密的汗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