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1 节(1/1)


锦盒中的卷轴小心地在大圆桌上,细细地一段段铺展开,展示给朱由菘观看。朱由菘却突然微微昂头,皱着眉头,身体轻抖了一下。

接着才凑上前去,看到卷轴上的墨宝,竟是宋代米襄阳的研山铭他微微点头,暗忖这卫子卿是下足了本钱的。

只可惜,他要寻的是月娘,月娘此刻恐怕已经入宫;更可惜的是,他面对的是朱由菘,不是一般的暴发户守财虏。卫子卿和卫子璇,根本猜不透面前这朱由菘的心思。

「倒是有些诚意了。你们二位,也算是富贵公子,想来眼力也不差。你们不妨看看,我这酒器,价值几何」

朱由菘笑着问道。

卫子璇不明就里,瞟了几眼便答道:「既是前元的瓷器,想来价值不菲。市面上瓷器多用山水花鸟图案,只有前元,因受元杂戏影响,所以才多用这种人物图案。况且又是世子殿下看得上的,必然是御用珍品。」

朱由菘把玩着那盏精巧的酒杯,微笑着点点头,却突然间放开手,让那珍稀之物摔得粉碎。

卫子卿和卫子璇忍不住面面相觑,不知道朱由菘到底想干什么。

「咱们呢,也别客套了。说起来,你们俩的年纪,恐怕比我还略大些。我向来不喜欢文诹陬的假客套,更不是什么风雅之士。我无须风雅,甚至无须用这些劳什子装点门面。我是朱由菘,我身上流的血,就注定了我是贵族。这些东西,有则锦上添花,即便没有,也是毫无妨碍。既然是这样,恐怕二位的心意,在我这也是浪费了。」

看着有些面色发白的兄弟俩,都是一样的哑口无言,一样的不安和压抑的愤懑,朱由菘接下去的举动,就让他们更加大惊失色了。

只见他「呼喇」一下扯去了那金灿灿的大桌布,精细珍贵的瓷器便一体摔落在地上,成了毫无价值的碎片。

又「当」一脚踹翻了大圆桌,便露出了两具白生生的赤裸的身体。

一个是男人,他叫花奴。一个是女人,不是,是女童她是茉莉。两个人也惊异于眼前的变故,一起停下了之前的动作。

只不过,从他们停滞下来的肢体,卫子卿和卫子璇,也都想象得到,刚才就在他们谈话的中间,大圆桌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茉莉的小嘴红彤彤的,嘴边还留着晶亮亮的残存的唾液。而且,她的圆翘的小屁股,还来不及脱离身下的花奴,两条细而修长的小腿,还跨坐在花奴的身上。

「我叫你们停了么好大的胆子」

朱由菘眼睛还望着卫氏兄弟,狠狠地斥骂了一声。

于是,花奴继续用他的嫩粉的rou棒,去敲击茉莉稚嫩的小穴,将她的小屁股一次次地抛上去。

而茉莉就在这样的冲击下,怯怯地伸出小手,将朱由菘月白色锦服下的那根凶兽,重新掏了出来。不敢看卫家兄弟诧异惊愕的眼神,她探头,张开小口,伸出小舌,再度服侍那根越发膨胀的凶兽。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她她分明就是个孩童」

卫子璇愣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对着朱由菘吼道。他不知道朱由菘到底想玩什么,但他被眼前的景象刺激了,他遏制不了自己的愤怒。

卫子卿却良久说不出话来。他一直觉得自己荒唐,一直觉得自己不算什么好人。只是,眼前这一幕,出乎他的意料。这就是皇室子弟做出的事么

为自己计,为卫家计,为兄弟计,甚至于为月娘计,他知道自己这时应该制止卫子璇的冲动,可他硬是说不出口。

那孩子,看上去也就十岁的模样。可她的口中,却含弄着一根那么狰狞的东西。她还在努力地撑大自己,努力地将那东西越吞越深。

而她的身下,那男人竟是在哭么那么妖娆美艳如同女子一样的男人,他似是痛苦地抖动着腰肢,一次次地抬高身体,去撞击幼女的花心。可他,竟是在哭。

太怪异,太诡谲。卫子卿自问见识不浅,这次所见却仍把他震慑了。于是他嘴角紧抿,哑口无言。

「稍安勿躁,卫子璇,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还有你,卫子卿,你们兄弟俩那点子龌鹾事儿,我有什么不知道的什么爱妾,什么掳走,都是扯淡不如说,你们兄弟俩共同的小玩物,被人拿去祭奠了那冤死鬼吧」

朱由菘说到这里,看到两人脸上的神情再次一变,变得更为惨白。

于是他得意地笑笑,胯下那嵌珠的rou棒猛跳一下,又似蹿得更粗长了。观yin早已变得单调,他不满足于只是观yin。他还要看人震惊,看人惊恐,他才觉得更有趣,性致也才更高涨。

看着茉莉有些干呕似的,不断地摇着头想要把它吐出去,朱由菘便用手压住茉莉小巧的后脑勺,将她的嘴巴更紧密地套在自己的rou棒上。

「好好地弄,否则,你的花奴哥哥,可就活不成了。」

朱由菘心里不是真地舍得杀花奴,他还没玩够他呢。只是,他明知道花奴迷恋月娘,而月娘又帮助过茉莉。因此爱屋及乌,花奴和茉莉这些日子也相处得最为亲密。

眼见着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好,已经亲如兄妹手足。所以他故意要他们相奸,好真正地灭了他们之间的那份情谊。让他们都有着乱lun般的负罪感,让他们对着自己的时候,再也不能像月娘那样倔强。

利用这份情谊,他既可以掌控花奴,又可以掌控茉莉。不管谁不听话,谁想脱离他或者反抗他,他就用一个人的命,去威胁另外那一个。

果不其然,茉莉费力地眨巴眨巴眼睛,嘴巴里含糊地应着,她即便再恶心再反胃,也不敢违逆他的意思。于是热热的口水和咸涩的泪水,便一起滋润着朱由菘永无饕足的凶器。

卫子璇和卫子卿被说中了痛处,像是被人从心里往外刺了一刀。血,流的一心一胸膛都是。他们都知道事情败露得一塌糊涂了。

与月娘的畸恋,与王大和铁牛之间的血腥报复,都被人家知道得一清二楚。

今天,他们能否平安走出这个世子府还不一定,更何况是索回月娘。

在二人的心里,他们倒不是惧死。他们都还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人,死,还不是最可怕的。他们怕的是这样一个朱由菘,他到底想干什么他会不会对月娘不利月娘成为他的玩物,已经不是什么可怕的事了。可怕的是,他再也不需要月娘了,她的性命才堪忧。

两人都退后几步,木然地坐在密室的椅子上。卫子卿突然觉得渴,抓起桌上的茶杯,大口喝下。

而卫子璇,眼睛虽还看着那一幕,心里却也无暇再愤怒或同情。他们和月娘,都已是过江的泥菩萨了。这密室里似乎越来越热,热得他想嘶吼。因此他闷闷地拿起茶壶,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

「你们以为,我在世子府里,就真是个眼不见耳不闻的人么你们的事儿,说起来那可够说几年的。别的不提,还好意思说我月娘初次失身的时候,不也才14岁么跟她,又有什么区别五十步笑百步,才真是可笑之极。」

朱由菘居高临下地指指茉莉笑道。

「再者,你们二位滥用死刑,这罪名也是不小。你们卫家纵然有几个臭钱,可若想把你们卫府翻个底朝天,也不是件难事。所以说呢,女人就是祸水。更何况是月奴哦,对,你们的月娘,又是那么一个尤物儿。色字头上一把刀,这话想来是真没错的。」

朱由菘说完,再度得意地笑了几声。早知这事是如此有趣,他就不该干等他们上门,而是该早点把他们找来,当着月奴的面来羞辱他们,那情形才真地好玩得紧。

「请问,阁下到底想怎样月娘,她到底怎么样了我只想知道,她好不好。」

卫子卿眼睛望着地面,似是平静地说道。

虽然他与兄弟的所有软肋,都被朱由菘捏得粉碎。可仔细冷静下来一想,他如果真想让他们死,就不会跟他们这样兜圈子,更不会等了这么久都没动手。他想知道朱由菘的目的。

「怎样么其实你们也是聪明人。你们操了谁,又杀了谁,这本不是一个世子该管的闲事儿。至于月奴嘛,你们放心,她还好,我也舍不得怎样她。只是,她能不能一直好下去,还是得看你们。今天我之所以愿意接见你们,是为了好奇。我亦想知道,你们二位,到底又有什么了不得的功夫,能把月奴驯服得服服帖帖念念不忘。我倒真地想见识见识呢。」

听到朱由菘这样说,卫子璇咬咬牙恨道:「你什么意思难道要我们当着你的面,做给你看」

「没错,可不就是这样。你说得太含蓄,不如说操给我看哈哈哈哈~ 」朱由菘笑了几声,突然觉得茉莉的口舌缠得他越来越绵密细致,向下一看,原来是花奴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了。想必是茉莉得了些趣处,不自觉地把那发泄不出的情欲,都转移到自己这根龙阳上了。

于是他就势顶动了几下,每一下都顶到茉莉的喉咙口,待她将呕不呕时,又飞快撤出一大截;她还来不及平静,就再度顶进去。就像她下面含得那一根一样,给她好受,却不给她全然的痛快。

茉莉的穴儿实在是太紧。那天他强行破了她的身子之后,她便发烧,昏了好几日才好转回来。所以朱由菘也不想贸贸然继续开发她生涩紧窄的花径,而是让花奴来引导她,他有那样一副娇弱的男人对象,比起他的要容易接受的多,正适合教给她男女交合的那些趣味。

纵然他们二人心里不肯,但身体就是身体,身体总会不争气地与精神对抗。

就像那些所谓的东林义士,纵然再不怕死,可尖刀剐在肉身上的时候,也会忍不住喊疼的。

「若是我们不肯呢」

卫子卿冷冷地说道。

「呵,好,好办。不肯,大不了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至于月奴,哼,待我玩够了她,就让她去游街,去骑木驴示众。」

朱由菘一面深深地顶弄着茉莉的小口,一面阴阳怪气地说道。卫子卿居然有种说不,这实在是有些意思。

贱民,都是贱民这些死老百姓,不管是有钱的还是穷要饭的,居然敢跟他来要骨气。卫子卿也这样,月奴那个贱货也是如此。她曾咬过他的那一口,像是咬在了他的心上。

自小到大,哪个敢动他一下只有月奴,那个贱人,那个骚货对,骚货,骚到骨子里,骚到每分肉里,可就是有本事让男人如坠云端。想到月奴那对丰盈柔软的ru房,那身雪白细致的皮肉,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儿,那总是湿漉漉亮晶晶的花唇

想到这一切的好处,朱由菘情欲高涨,拿着面前茉莉的小嘴,眼前看到的,却是月奴水汪汪的花穴。他顶,他插,他要茉莉的将来,与月奴一样yin荡。

朱由菘的气息越来越杂乱,脸色也越来越涨红,红得几乎发紫。就像他的那根rou棒,充血已到了极致,到了崩溃的边缘。

「嗯唔唔」

茉莉承受不了那样疯狂的冲击。身下的花奴刚刚已经泄了,让她的下身一阵阵地觉得酸软,jing液在她的身下溢出,糊得她有些难受。

可口中这一根何时才能停止茉莉无望地想着,眼前都是朱由菘茂密的体毛,一片无边的黑。她半张着眼,用力地吸着气,一阵急似一阵的捣弄,几乎要让她感到窒息。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死了也好,不必再这样受罪。」

茉莉眼看就要撑不住了,她嘴巴已经麻木了,任由朱由菘践踏。

好在朱由菘终于还是射了,射了她一口浓稠腥呛的jing液。朱由菘每日里补酒佳肴,吃的都是血腥之物,射出来的更是热辣呛鼻。

茉莉恶心地要命,刚要抽身吐出去,却被朱由菘死死用rou棒堵住。「给我咽下去记住,这就是你主子的味道。」

他一面说着,一面勾住茉莉的下巴,让她盈盈的双眼,看到自己rou棒血脉跳动的模样。

「你杀了我吧。这事与我大哥,与我家人,与月娘都无关。是我强要了月娘,是我杀的人。你要我们做的事,我们做不到」

卫子璇低头想了半天,壮士诀别般地喊道。

「不是那样的你别胡说」

卫子卿制止了他的一力承当。

「别傻了。你这些逞英雄的话,就算我信,六扇门的人也决不信。再者,你这多情的种子,当真舍得让月娘身首异处啧啧,那么美妙的身子,要真是断成了两截,多可惜」

朱由菘将残余的jing液涂擦在茉莉光洁俏丽的脸蛋上,盯着卫子璇笑道。

卫子璇恨不能冲上去杀了朱由菘。他握着拳头,真想一拳打在那张笑脸上,让他再也笑不出来。可他是亲王世子,他若真地不计一切杀了他,哪怕只有那么一个杀的意思,就会万劫不复,将整个卫家带入灭顶之灾。

「子璇」

卫子卿长叹一口气,他知道弟弟在想什么。他自己向来算是沈得住气,他都想杀了朱由菘。可明王朝一天不灭,朱由菘便动不得「我们,照做罢。」

卫子卿终于做了决定。他现在终于明白父亲成日里挂在嘴边教训他的那句话民不与官斗。原来是这个意思,胳膊怎么也拧不过大腿。

卫家再有钱,也不过是个商人。而朱由菘,则是世子。

尽管他这样泯灭人性,尽管他这样骄横跋扈,他都是高高在上的世子。地位仅次于皇帝的那一个阶层。

「可这这怎么成我没办法我做不成这样的事」

卫子璇一拳砸在桌子上,砸碎了茶杯,茶杯碎片割伤了他的手掌外缘。红的血,便喷涌而出。

朱由菘更加兴味盎然,拍拍手笑道:「嗯,觉得强人所难了没要紧,马上,我就叫叫你们做得成。不仅做得成,还要做得有滋有味,乐不思蜀。」

「你,你是什么意思」

卫子璇对手掌流出的鲜血视而不见,红着眼睛问道。

「呵,这密室是封闭的。有一种淡淡的香气,叫做迷魂香,难怪你们没察觉。这可是大内禁苑才有的催情之物。还有,你以为你们喝的是什么东西茶里掺了yin羊藿。你难道气得一点都没喝出来难为你还一口气喝光了它。」

看着卫子卿和卫子璇震惊的样子,朱由菘继续笑道:「还有更精彩的呢。来人,把后面那个大柜子,全都给我拉开。」

卫子卿和卫子璇这才知道,原来朱由菘早就处心积虑地在布下陷阱,只等他们两个可悲的猎物,一步步走进来。走进来,就注定了挣脱不了。

几个仅着薄纱敝体遮羞的艳丽婢女,和抚琴一起,将内室里一组厚重的楠木柜子缓缓拉开。原本那柜子已经紧贴在室内的墙壁上,没想到那柜子下面竟有机关暗道。拉开之后,墙壁上赫然又出现了一道石门。

密室之中,竟然还有一个更为隐秘的所在。朱由菘所说的「更精彩的事」,难道就隐匿在这道石门之后么

二人带着满腔的愤懑和满腹的屈辱感,随着抚琴和一众妖娆侍女走入了神秘的密道。朱由菘朝茉莉和花奴努努嘴,二人便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跟着他们一起走进去。朱由菘便跟在所有人的身后,准备看一场好戏。

密道两侧墙壁上,密集地斜插着沾了松油的火把。熊熊的火焰,照亮了卫子卿和卫子瑄的无奈,照亮了抚琴等人的漠然麻木,照亮了花奴和茉莉的尴尬,也同样照亮了朱由菘的得意满怀。

密道的地面是渐渐倾向下斜的,每隔一小段,便会接上一截向下的楼梯,但坡度却十分和缓。照此看来,这密道所连之处,竟是座地下建筑。

好在密道并不算太长,众人大概行了半柱香的工夫,原本只容三人并行的密道,便突然间豁然开朗起来。一座全部由整块巨石建造的大殿,便出现在眼前。

这座大殿极其宽敞阔大,竟比世子府的大厅还大几倍,就算是容纳百十来人,也不会觉得拥挤局促。

大殿内并无什么稀世奇珍,除了一些基本的家具陈设之外,只在殿中处处悬挂着轻罗软纱。水红色的,金粉色的,烟霞色的,在橙色火光的照射下,隐隐约约似动非动,显得异常绮丽。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卫子卿和卫子瑄,大概都感受到身体里发生的变化。似是越来越热,越来越干渴,看着抚琴和那些侍女盈盈一握的腰身和丰满高耸的圆臀,两人的喉咙都开始有些发痒,忍不住咽下几口唾液,却让自己更为口干舌燥。

「二位,想必这里让你们失望了吧。」

朱由菘似笑非笑地走到二人面前问道。

「世子到底想怎样又何必作这猫儿捉鼠的把戏。」

卫子卿闷闷地回答。

朱由菘摇头笑笑,命侍女们将所有轻纱软罗都收拢起来,让卫子卿和卫子瑄仔细看看大殿四周的墙壁。

二人不解,却只好按他说的去做。凑近了一看,原来这样宏大的一所地下宫殿,墙壁上密密麻麻刻满了各式各样的春宫画。

刚才火光射着眼睛,纱幔又巧妙地夺走了视线,所以他们才没能看到这样震撼的场面。只见那些春宫,却又不是平日所见之物。

画中人却都不像是汉人,一个个深眉凹目,高鼻广额,竟似是些外族人。而且这些画中的男男女女,往往不是两人交媾,而是一群男人和几个女人混战一团,更甚至是女人与猪犬马羊等畜类相交。

似这般春宫图,二人虽说是见多闻广,却也见所未见。看着二人有些惊愕莫名的表情,朱由菘笑道:「如何我这里的春光,比起民间那些世俗小画儿,来得有趣得多吧」

「你,盖这座宫殿,就只为刻画这些」

卫子瑄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

「这是本世子的安乐窝,没错,太平年月,我就只为这些。可这里,也有其他的妙处。若世道乱了,这里便是通往外界的一道暗门。纵然是京城里里外外都被人包围了,凭着这里的铜墙石壁,还有为数不菲的物资储存,本世子最少还可以在此暂避一年。」

朱由菘微笑着摸摸墙上其中一组春宫图说道。

「你把这些都告诉我们,就不怕我们出去之后泄密」

卫子瑄心一横说道。

「呵,你知道什么叫做有恃无恐么本世子是一介皇族,而你们两个,只是寻常富家子。我怕你们什么再者说,将要发生在这里的一切,本世子只怕你从今后,再也不想对外人提及。」

「带我们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看这些东西」

卫子卿看着朱由菘傲慢的神情,却也知道他说得没错。他们两个,都是皇族眼中的蚂蚁。

「好不惜福的两个人。你们自以为天下事无所不知,却根本是一无所知。你们以为这些只是寻常的春宫画我告诉你们,这里是前元顺帝仓促出逃时,留在当时宫中的旧物。我太祖高皇帝几次想销毁这些东西,却因人劝谏,说这些都是前元败亡罪证,这才侥幸得存至今。如今落于我手,你们才有缘得见。」

朱由菘一边说着,苍白细长的手指,就划过一副女子与羊交配的春宫,指头就停留在人与羊的交合处。看看二人无话可说,且眼神也有些迷离之态。笑笑又接着说道:「前元顺帝最为心迷的一种增强性力且可长生不老之法,叫做演揲儿法。乃是红教蕃僧所授,要男女拥抱交合进行修炼。于是顺帝便刻出了种种交媾情形,以便激发修炼的欲望。据说此法练成,不仅可以身体健硕,更可一夜连御十女。想他毕竟为一朝天子,他所心醉神迷之物,必定有其道理。本世子照样施行,亦无不可。」

「你就不怕重蹈覆辙你这样,与末世皇帝又有什么区别」

卫子卿看着朱由菘,觉得他的脸渐渐有些模糊起来。于是趁着自己神智还清明,妄图能够说服他,放过他们兄弟俩。

卫子瑄则因为喝得药茶更多更猛,此时也不知道朱由菘到底在说些什么了,只是茫然地听着。望着墙壁上那些栩栩如生的春宫景色,恍惚中就似进入了画壁之中,竟有些欲火焚身的急迫。

「哈哈哈哈哈,」

朱由菘一阵大笑。「我是世子,并不是皇帝。我的天命是做我的逍遥自在王,并非要承担起家国重任。既然如此,大明是盛是衰,又关我屁事行了,也和你们罗嗦的够了。现在,我只想看看两位翩翩公子,在这档乐事上,与那些贩夫走卒有何不同。」

说罢,便揭开嵌于石壁上的一块红缎子,下面盖住一尊佛龛。佛龛里面供奉的,不是一般的神佛雕塑,而是蕃僧引入中原的所谓欢喜佛。

欢喜佛却不是单独一神,而是有的人首兽身,有的兽头人体,都是雌雄成对,互相偎抱,作交媾之状,并且做出种种不堪姿势。

人首兽身的,俯身去舔舐那兽头人体的下阴,一对似龙又似狮子的巨爪,还高举着,抓住那人身之上的两乳;另一对人首兽身的,则长着一只奇怪的棒棒,上面密布倒刺,汹汹然刺入那兽头人体的下阴,那兽头则做仰天呼啸状,不知是兴奋还是痛楚。

这样一组奇形怪状的神像,并不是金身玉砌,却是以光华璀璨的水晶所制。

水晶发射出的灿烂光芒,更足以夺人心魄,令人眼花缭乱。

卫子卿和卫子瑄,就呆呆地看着那组欢喜佛像,让清醒的神智,一点点地抽离出自己的躯壳。

朱由菘点点头,摸摸下巴,眉一挑,抚琴便知趣地走到卫子卿身边。两手在自己肩头轻轻一拨,那薄如蝉翼的所谓纱衣,便无声地跌落在地。

赤裸裸的抚琴,主动贴上卫子卿的身体。也并不急于马上与他共赴云雨,她明白,主子是要看好戏,她也不能太急于求成。

其实在她看来,无论是卫子卿还是卫子瑄,能爱惜月娘到这个份上,都是一份难得的情意。若换做是她,她也算此生无憾了。只可惜,这福分不属于她。

她也只有在身体上一偿所愿,假装这里只有他们两人,假装他心中眼里,看的都是她。

于是她紧紧地靠着卫子卿的胸膛,用一对翘翘的硬生生的乳头,和一双饱满的软绵绵的ru房,去蹭卫子卿的胸脯。隔着薄薄的滑腻的丝缎秋衫,她能感受到卫子卿身体的温度骤然烫了起来,他宽阔的胸膛里面,那颗心跳的飞快。

她娇喘着,用嘴巴一点点撕扯开他的前襟,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胸部。她用手捧着自己的一对美乳,用那乳头去刮蹭他的胸肌和腹肌,还时不时低下头去,让越来越迷离的卫子卿,看自己用粉舌白牙,去轻舔撕咬自己的一对ru房。

接着,她又把手塞入卫子卿的衫下,找到那一截又烫又硬的,几乎紧贴肚皮站立的rou棒。那上面的青筋在剧烈地跳动。她稍用力一握,那rou棒竟狠狠地一跳,把她的手险些弹开。她笑笑,用手指在那rou棒顶端轻轻一抹,就摸到了一手的黏湿滑腻。

此时的抚琴也难免欲念高涨。从来操她的男人,都是别人选她,别人尽情地糟蹋她。唯有这一次,虽然也是被人指使,但这对象是卫子卿,她便甘之如饴了。

于是她一手抚弄着卫子卿的rou棒,一手便探入自己的胯下,一只腿站着,一只腿用力盘住卫子卿的腰。她开始一边挑逗着他,一边安慰着自己。

两只手指并排,她快速地亵玩着自己的花径。可身体内越来越空虚,她不得不多塞入一根,用三根手指,一起抽插着自己的花穴。很快,那阴液便喷涌而出。

白白的亮亮的,从她的腿根往下淌,也沾了她满手都是。还有一些,竟洇湿了卫子卿的长衫,润泽着他烫人的rou棒。

抚琴哼哼呀呀地yin叫起来,又不敢太过忘形。她想喊卫子卿的名字,却又不能。朱由菘还在观战,他只是让她做个肉靶子,没有让她当人。她还没权利随心所欲。

卫子卿就像一段快要爆裂的树桩子,在抚琴的百般挑逗下,站得僵直生硬。

他眉头锁的越来越深,迷糊中他知道自己应该远离这女人。可这女人又时时都在诱惑着自己,她做得那么彻底,让他的信念全部塌陷了。

「呃」

终于他崩溃了,当他的rou棒被抚琴弄得疼痛难当。那是一种饱胀而无法发泄的痛,他必须找到出口,必须让自己一身的饥渴发散出去。

他忘了朱由菘,忘了这是哪,甚至忘了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更忘了自己是谁。他一把放倒抚琴,把她的两条腿狠狠压向她的头部,让她的性器明晃晃地暴露在自己眼前。他一把撩开长衫,迫不及待地执着他的欲望,狠狠地插入了抚琴的穴中。

抚琴终于等来了他的爆发,幸福地长叹一声。想不到他的东西竟这么大,刚才只是用手握住,她就已经有些心惊了。她在青楼也呆了一年多,所见的男人也不算少,竟没有一个比他更为雄壮的。

直到进入世子府,朱由菘又让她见识到那件怪异的法宝。只是无论如何粗壮,那都是人力堆砌,不像这卫子卿,有这么一根浑然天成的奇物。

这奇物比起她自己的手指,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他完全掏空了她,然后马上又全然塞满了她。一开一合之间,抚琴双腿不由自主地大开,又身不由己地并拢。

原来他是这般神勇,也就难怪月娘难以忘情。

男女之情若没有这一根联系着身体,又哪来的生死盟誓,情深似海抚琴在这一瞬间,突然有点明白了爱情的滋味。

她痴迷地看着卫子卿涨红的脸,忍不住用手去抚摸他的胸膛,口中喃喃叫道:「卿卿要了我的命了你,唔就这么样,一直,一直弄下去,弄死我吧」

卫子卿却如同聋哑,既听不到她所说的,也说不出自己所想。此时他只是个急于发散欲火的机器,他一切的冲撞和摩擦,都只是为了那最后的一刻痛快。

朱由菘眼看着卫子卿大开大合如猛兽般地操着抚琴,看着那根不亚于他的rou棒在激烈地征伐,内心也有些不是滋味。

他突然有些明白,月娘为何与别不同。只因为她初经人事,便遇见了卫子卿。

她的风骚可人,都是卫子卿调理出来的。有那样一根东西,哪个女人还会是木头呢。

再斜眼看看卫子瑄,他早已在卫子卿操弄抚琴之前,便已扑倒了悦书。悦书此刻满口胡言乱语,yin叫之声响彻石殿,空荡荡的石殿内,回荡着悦书的迷乱之音。

「啊啊唔哦天啊,救救我,他,他了不得了死了,要死了,他啊,他是呜呜他是弯的」

悦书跪在地上,一头黑亮的长发,被卫子瑄握在手中,用力向后拽着。她身子的平衡,早已不在她的控制,而是在卫子瑄的手中。他握的越紧,悦书的身体向后倾得越多,一对尖翘的小ru房便挺得更高,看上去尤为可怜。

开始她还可以用叫声发泄,用叫声抵御卫子瑄给她带来的至高的快感,可随着卫子瑄动作的越来越狂纵,频率越来越急速,手中缠绕头发的力量越来越大,悦书的后背只有紧贴着他的胸膛,眼睛茫然而快活地看着眼前缭绕的彩色纱罗,屁股一次次地蹭过他的小腹,一双手无处可放,只有向后紧紧抓住卫子瑄的腰际,嘴巴啊啊地低唤着,没办法再说出成句的话。

卫子瑄中的药毒比他大哥更深些,在他眼中,悦书的脸早已变成了月娘。他如坠迷梦中,知道自己想念了她好久,知道自己多么需要她的身体解渴。他抓着她便再也不想放手,她休想再逃离自己的视线。

他就要那样地缠着她,让她无处可躲,让自己的rou棒一次次洞穿她。她怎么求饶也没用,他要跟她一起疯狂,一起到达极乐。他要用自己的弯刀,与月娘的欲望同归于尽。

朱由菘饶有兴味地看着卫子瑄的那把弯弯的肉刃,就那么快活地在悦书的身体内进出。啪啪的身体拍打之声,叽咕的yin水交接之声,隐藏在喉咙里想喊喊不得的欲火燃烧之声,都一起滋润着他苍白干渴的心。

花奴和茉莉傻了一样,看着这原本风度楚楚的兄弟二人,终于被朱由菘变成了两头欲兽而不自知。真不知道等他们回过神来,会有怎样的悔恨难当。茉莉默默地用手臂遮着胸脯和下体,眼睛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了。

「你干什么谁叫你挡的看着,学着,今后你就要这样伺候我」

朱由菘一把拽过茉莉,让她也像悦书一样,高高地耸着一对小屁股,把最羞人的湿哒哒的花穴,直直地面向他,让他看到那里的变化。

茉莉瑟瑟地抖着,微微张开双腿。她又羞有愧,之所以突然想要遮挡,是因为看到这样的情景,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乳头竟然有点硬了,下身也湿湿的。

她不知怎样才好,所以才用手去挡。

花奴一句话也不敢说,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但没资格说话,而且更会害了茉莉。他缄默还好,如果他敢说一句求情的话,茉莉就会受更多的屈辱。之前在月娘身上,就早已验证了这一点。

「心疼了花奴,真不知该说你是个贱种,还是该说你是个多情种。记住,茉莉是我的。我让你操她,并不是与你分享。而是把你当了一个活的阳物。我之所以让你做这个活的阳物,也是因为在我眼中,你根本不是一个男人。你除了做好这个,就是做好我身下的便盆。我需要了,你就得爬过来供我玩乐。所以你要记住,无论是月奴还是茉莉,都不必痴心妄想。明白吗」

朱由菘一面说着,一面用鞋尖勾住茉莉的下身,让她抬得更高些,以方便他看得更清楚透彻些。这样一来,茉莉就更为难堪,从她的胯下腿间,正好可以看得到朱由菘狰狞的脸和花奴唯唯诺诺的表情。

朱由菘戏谑地笑着,腿一蹬,踢掉了便鞋。用圆溜溜的大脚趾,去反反复复勾弄茉莉的小穴。茉莉眼见着卫子璇和悦书的狂浪模样,本已是有些心猿意马,怎么禁得起朱由菘的额外折磨。因此只消他勾弄几次,茉莉便有些撑不住,晶亮的水液就沾满了朱由菘的脚趾。

朱由菘看到茉莉情欲难以自制,更是yin性大发。把脚趾上的yin液,细细地涂抹在茉莉的大腿根部。本想扑上去就地正法了她,又转念一想,不如狠狠地憋她一憋,早晚让她求着自己要她。

眼角一斜,又瞟回到卫子璇和悦书身上。只见那卫子璇经过刚才那一番折腾,刚刚泄完了一身的欲望,瘫在悦书后背上近乎昏厥。悦书则翻着白眼,一团面一样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剩了喘气的力量,两人交合处则汩汩地冒出jing液和yin液的混合物。

果然是个中高手,没有白长那一副男人的名器。朱由菘站起身,一步步踱近了他们。命人将卫子璇从悦书身上搬下,卫子璇受药力控制,精力又损耗过度,仍自昏昏沈半晕着。

朱由菘蹲下身子,仔细打量着卫子璇的弯刀,只见那物仍坚挺着,紫中带红青筋暴怒,还时不时溢出几滴残余的jing液。这才是男人该有的物件,朱由菘心中暗叹。回头再看看花奴,却发觉花奴虽美,却也只能算是个阴阳人。

而他,此时看到卫子璇的过人之处,忍不住想要尝试一下,干一个真正的男人的滋味,又是如何。主意一下子便从他的脑子里定下了,他便吩咐人,用镣铐反锁住卫子璇的手脚,以防他激烈反抗;又让人用粗粗的铁棍,横着塞入他的口中,再绑到他的后脑上,防止他愤而咬舌自尽。而卫子璇此时不省人事,根本不知道自己要面临的屈辱。

而卫子卿的状态也像他的兄弟一样,与抚琴两个在奋力攀上峰顶之后,双双如昏迷一般,瘫软在另一处。他大概说什么也想不到,他们兄弟的厄运,绝不止于此。

「花奴,茉莉。你们给我看着,看看一个真地男人,被人玩弄时,该是一副什么样子。」

朱由菘说着,便缓缓地解下腰带,扯开袍服,露出那根早已叫嚣昂首的凶兽。

「是。」

花奴忍气吞声地答道。

接下来,花奴便看到了卫子璇悲惨的下场。当朱由菘执着那嵌入了颗颗珠子的凶器,毫不客气地冲入卫子璇的身体时,卫子璇登时痛醒了过来。

当他意识到自己竟被朱由菘强行进入,他剧烈地挣扎扭动着,手腕脚腕都被铁铐磨出了鲜血,可仍是死死被钳制住。纵然是死,对他来说也是奢侈的事。

卫子璇想骂,想喊,想挣脱那该死的镣铐,亲手杀了朱由菘。可他什么都做不到,他只能在朱由菘的身下辗转受罪。朱由菘的手从后面紧拽着那手铐和脚铐,卫子璇挣扎地越激烈,他就拽得越紧。从后面看过去,卫子璇流了好多血,那些血却让嗜血的朱由菘更为兴奋。

卫子璇的痛苦有多重,他的成就感就有多强。他在玩弄一个男人,一个心里不服他的男人。他就是要他在自己身下哀号,让他满头大汗地承受自己毫无来由的蛮横插弄。如果他痛,也只能怪他自己不够圆滑。是他眼神里的桀骜不驯,让他更有了征服他摧毁他的冲动。

终于,卫子璇在朱由菘的强bao之下,不得已再度痛得昏厥过去。他是一个养尊处优惯了的人,做梦也想不到,这种戏子优伶才会承受的耻辱,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那一身皮肉,也根本禁不住朱由菘那样一截凶器的摧残。

花奴浑身战栗,无比同情卫子璇此刻的处境。可他只是一介罪臣之子,他自身难保。更何况,朱由菘权势那么大,他就算以命相搏,又有什么用。或许就算他死上一百次,也难以伤到朱由菘一根汗毛。

他不能那么死,那么没有任何价值地去死。

他得活着,他要活着。他一定要活着,才能看到腐朽的大明和穷凶极恶的朱由菘,是如何颓亡的。也许他等不到那一天,可只要还活着,就有最后一丝希望不是吗。

可惜月娘不在了,他这一生唯一真心喜欢的女子,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再见之期。

多亏月娘不在了,否则眼见着朱由菘如此捉弄她心里的人,她会承受怎样的熬煎。

花奴一对柔媚如丝的凤眼,仍旧伏低做小地低垂着。

可他的心,却不知不觉地飞到了很远的地方。

那里,不叫大明。

那里,没有朱由菘。

那里,就只有他,和他的月娘。

崇祯皇帝朱由检坐在御案前,看着堆积如山的奏折奏章,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御案上的茶水已经重新冲了三次,一次比一次更酽。他急需这东西提神,因此不顾身边宦官的再三劝谏,坚持不肯休息。

他不是不累,他从身体到心灵,无一刻不累。只不过,他临危受命,接起了大明朝这么大一个烂摊子,他又怎能放任不理。

先皇的玩物丧志,他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好好的一座江山,如今被那权阉魏忠贤弄得乌烟瘴气。各地流离失所的灾民,终于形成了一股股的盗匪。虽然现在还不足深虑,可那毕竟是亡国的隐患。

更有辽北一带,金人竟也成了气候,居然把个北地闹了个底朝天。可惜那时他只是信王,对所有这些国家忧患,他只能暗自焦心而无可奈何。

案头那些奏章,除了汇报各地灾情疫情以及流寇剿灭情况,剩下的大部分,竟都是各地发来弹劾魏忠贤的折子。

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