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3 节(1/1)


落在身边。

要是能用她的屈辱,换取春生活下去的机会,她便认了。

「只要,只要春生可以好好活着。我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别折磨他。」

春生娘流着泪,看着朱由菘哀求道。

朱由菘只是撇嘴笑笑,既不允诺,也不否定。

春生娘攥紧了拳头,终于在这大殿上,自动地打开了一双腿。

浓密的荫毛,覆盖着她的阴阜和荫道。

可那条幽深的密缝,却深深刺痛了月娘的眼睛。

她万万想不到,朱由菘居然可以想出这样的法子糟蹋女人。

她在同情之余又有点庆幸,庆幸那躺在殿中的女人不是自己。

「这才像话。既然是这母狗自愿留下的,那么,就委屈阿狼一下,跟她交配。」

朱由菘无所谓地打着响指笑道。

戴淳点点头,拿出身侧的一个水囊。

把狗链子先交给身旁的另一个孔武的侍卫,戴淳走到春生娘的大腿中间。

打开那水囊,把其中的液体,毫不留情地浇洒在春生娘的阴沪上。

一时间,大殿里泛起一阵浓重的尿骚味。

原来,那并不是水,而是母狗的尿液。

那叫做阿狼的獒犬,问道那熟悉的情欲味道,眼睛都红了。

它狂吠着,死死地盯视着春生娘的阴沪。

那里的那个肉缝和那处阴穴,已经成了它唯一的嗅觉焦点。

「光这样有什么意思她那穴里,也要灌进去。那样,阿狼才欢喜呢。」

朱由菘这时才喝了一口贡茶,嚼着香醇的茶叶说道。

戴淳马上按照他说的去做,把水囊的嘴插入春生娘的荫道,把剩余的母狗尿液,统统灌了进去。

那尿液又骚又热,还刺刺地灼人。

春生娘觉得荫道被灼伤了,内壁火辣辣地痛。

她蜷着腿,捂着小腹喊痛,却不敢违逆朱由菘的想法。

事已至此,除了认命承受,她再也没有第二个解救儿子的办法。

阿狼已经兴奋地无法抑制,嘴角处耷拉着黏黏的唾液。

它嘶吼着,爪子用力刨着光滑的地面,将狗链拽得绷直。

若非有两个侍卫死命拽着它,它一早就冲过去,等不及去冲击春生娘的阴沪了。

月娘还茫然地坐在那张富有玄机的椅子上,朱由菘看实际已经成熟,便悠闲地走下台阶,走到月娘身边。

「月奴」

朱由菘的手,轻轻地搭在了月娘肩头的那个伤疤上。

从那处伤疤,一路下滑到月娘的乳尖上。

弹琵琶一般,用五根手指,轮流轻弹着那两颗樱桃般的乳头。

月娘轻轻颤抖着,不知道朱由菘会怎么玩弄她。

「你很怕吗月奴,我本来以为,你会感激我才是。」

朱由菘急速弹弄着那对小乳头,又突然停下,把那对乳头高高拽起,拽到极限。

月娘迷惑地看看他,小心地轻声说:「主子,痛」

朱由菘笑笑,把那对乳头松开。

乳头飞快地弹回原位,仍兀自晃动了一会儿。

「你眼前的这只母狗,可是虐奸你的,王春生的亲娘。怎么,看到她这样,你似乎有点同情她」

朱由菘的笑瞬间转为一种冷意,让月娘心慌气短。

她忙摇头否认,却说不出幸灾乐祸的话来。

「最好是这样。我问你,看到仇人的娘比狗更卑贱,你高不高兴」

月娘不敢摇头,只好违心地连连点头。

可她还是忍不住,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春生娘,春生娘也正好在看着她。

两个人的眼睛不小心对视,都马上转开。

春生娘别过头去不看她,眼泪却忍不住一个劲地滴在地板上。

「既然高兴,那么好,给我看看你高兴起来,会骚成什么样吧。跟你眼前的那头骚母狗,一起骚给我看看。」

朱由菘说完,便一挥手,示意牵狗的那两人撒开狗链。

阿狼疯了一样地冲到春生娘的腿间,贪婪地嗅着那里的味道。

似乎这样还觉得不过瘾,阿狼开始用热烘烘的舌头,去舔舐那味道的来源。

春生娘一阵剧烈的战栗,每根汗毛似乎都竖了起来。

这巨型獒犬的舌头上,密布着粗粝的肉刺。

每一次舔舐,都像有一把粗毛刷子,飞快地刷过柔软的荫部。

那舌头不留余地地,狠狠刷过她的阴核和穴口。

那舌尖更是努力向荫道内探索着,把里面残留的尿液都卷入大口中。

春生娘屏住呼吸,闭上眼睛,拼命抑制住恶心和恐惧感。

她多少次都想推开阿狼的头,用手护着自己的下体。

可她不敢,一想到朱由菘阴狠的笑容,一想到儿子在他手中可能出现的下场,她就只有忍耐,再忍耐。

与此同时,朱由菘得意地笑笑,伸手打开了那椅子上的机关。

朱由校虽然不是个好皇帝,但确实是个手艺非凡的木匠。

深深了解堂弟脾性的他,便打造出这样一把看似普通,实则玄机深藏的太师椅。

在这把椅子座位的下面,暗藏着丰富的机关。

只要抽出椅座中间的暗层,就能看到六支手柄。

而座椅则可以从中央向四周分散开合,布满了滑轨。

当然,这些滑轨就是控制暗层内的假棒棒的。

那支假棒棒,也是仿照着朱由菘的尺寸和形状去制作的。

通过两侧四支手柄的控制,不仅可以前后左右移动,还可以围绕着最外层的圆形轨道转动。

最让人啧啧称奇的,是这棒棒本身,也可以通过其余的两支手柄,进行旋转和上下抽动。

而动作的轻重缓急,则完全掌握在操纵之人的手中。

这样一只yin具,普天下也只有朱由菘,具有这样的心思;也只有朱由校,才有这样精妙绝伦的手艺。

因此,朱由菘将这东西看得极重。

也给这椅子取了个名字,叫做「烈女愁」。

今日兴高采烈地搬了这东西回府,一心就想看月娘在这椅子上的媚态。

不成想半路杀出一个春生娘,更增加了他暴虐阴暗的观yin之心。

朱由菘生长在王侯之家,12岁就已玩遍了阖府的美貌侍婢。

他对性事无比狂热,但因为做得太多,就失去了新奇感,常常会兴味索然。

因此,与其说他身体好yin,倒不如说他心性好yin。

身体力行地去玩弄女人,他早已不觉得新鲜。

看着女人被摆成各种姿态,用各种不寻常的方式去亵玩,他倒是更为热衷一些。

现在,万事俱备,不欠东风。

朱由菘翘着脚,就坐在月娘的正对面,看着她大敞的花穴。

再看看地上躺着的春生娘,她的眼睛紧闭着,双手都紧紧握成拳头。

那只叫做阿狼的獒犬,腿间的那条巨物,也全部冲出了小腹。

红红的gui头,形状尖锐。

像一把肉锥,愤怒地勃起着。

狗的荫茎没有那层包皮,那东西滑腻腻地暴露在外,露出鲜嫩又恶心的肉色。

阿狼流着长长的哈喇子,舔舐和嗅觉,已经无法再满足它膨胀到要爆炸的欲望。

它开始围着春生娘的下体打转,用它那滑腻如蛇,尖锐似锥的东西,不断磨蹭她的穴口。

可试了几次都无法成事,急的阿狼一阵低吼,不断用它锐利的爪子,翻挠着春生娘的大腿根部。

春生娘不敢看它,却能清楚地感觉到,那锐利的爪子,划破了她大腿上的皮肉。

「帮帮阿狼,母狗,你要主动些。它若生气了,吃了你也不奇怪。」

朱由菘悠哉哉地坐在那,瞟了春生娘一眼,同时也给一旁的戴淳他们下了指令。

戴淳和几个侍卫一拥而上,将春生娘的腰和屁股压得更低,让她无从躲避。

戴淳与阿狼最为相熟,除了朱由菘,阿狼就最听戴淳的话。

于是他轻轻拿起阿狼的那根肉锥,刻意把最外层的毛皮翻到最低。

然后,戴淳便帮着阿狼,把这暴涨的东西,一点点塞入了春生娘的穴口。

春生娘呜呜地哭泣着,她不断扭动着腰肢,尝试紧闭穴口,去拒绝阿狼的入侵。

可阿狼憋了许久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入口,又怎能轻易拒绝

那根肉锥虽没有男人的粗,但硬度却一点也不输给人。

阿狼愉快地哈着气,快乐地一纵身,前爪按着春生娘丰满的ru房,便将那肉锥一股脑地插入了穴中。

「唔」

春生娘痛苦地咬着舌头,她死也想不到,自己竟然真地与狗交合。

她的手脚被几个有力的男人按住,她连挣扎的余地都丧失了。

阿狼的那条大舌头,就在她的身上不断到处乱舔着,黏黏的唾液都涂在她的身上。

更让她难过的,是阿狼不断地用力耸腰,那速度奇怪。

滑腻腻的荫茎,就在她的荫道内飞快抽插着。

那荫茎下方,硬硬的两颗睾丸,也顺势一并击打着她的穴口,从里到外地刺激着她的感官。

烫,硬,快,涨,那感觉无法言喻。

她一面恶心地想吐,一面又忍不住,让身子有了最原始的反应。

春生娘已经守了两年多的寡,四十岁又正是女人需求最旺盛的阶段。

在王大活着的时候,她还时不时厌烦他的求欢。

可王大死了之后,她才真地知道,女人守寡到底有多艰难。

她开始想念和渴望男人的那根东西,她开始期待能有什么东西,填满自己的空虚。

终于在某一天,一个黑漆漆的夜里,她还是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荫道。

儿子那时住在卫府里,春生娘的呻吟声,简直有些肆无忌惮。

事后想一想,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很yin荡。

可那感觉又极容易上瘾。

于是,之后的几乎每一个夜晚,她都开始用手指抚慰自己的欲望。

可那手指毕竟无法代替男人的那东西,那些手指,显得过于纤细,过于短小。

春生娘的眼睛,开始注意那些长长的,条状的东西。

当她终于把眼光落在墙角,落在篮子里的那些长长粗粗的茄子上时。

她被自己内心潜藏的,那些澎湃的欲望,吓了一大跳。

她紧掩房门,喘着气,手微微颤抖着,去摸那些茄子。

碰了一下,她赶快收手。

她劝自己,不要太yin荡。

可下身一阵阵空虚的酸,裤子里那明白无误的湿意,都让她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想这东西,可以狠狠地插进去。

最终理智还是落在了下风,春情高涨的春生娘,还是把那粗长生硬的茄子,咬着牙低吟着,塞入了自己的荫道。

那种充实满足的饱胀感,让她如同一个饿了很久的人,吃到了一顿丰盛的美餐。

她快乐地呻吟着,一只手紧攥着那茄子,在穴里飞快地抽动着。

「好,真好比那死鬼,还好」

春生娘满足地叹息着。

她在自己手中,在没有生气却硬朗粗壮的茄子之下,达到了久违的高潮。

花心深处剧烈地抽搐,那阴穴便把那粗长的茄子,吸得又进去一大截。

光滑的茄子皮,蹭过她荫道内的每一寸嫩肉,都让她如临仙境般爽快。

慢慢地沈溺在高潮中,直到那惊人的舒适感完全消退,春生娘才小心地,一点点地,把那茄子抽离荫道。

在抽出的时候,她同样再次感受到,那种无可取代的快意。

那茄子塞得她好满,塞入的好深。

当她彻底拔出的时候,她看到深紫色的茄子皮上,有着白花花的白带和清亮亮的yin液。

用手指轻轻抚弄那些滑滑的体液,嗅着那上面诱人的气息,春生娘也想不到,自己的舌头,竟然会落在上面,舔去那些自己的体液。

她既感到快乐,又觉得悲哀。

她不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那么不要脸。

她像是人们常说的,那种最下贱的女人。

她居然用手指也无法满足自己,她竟然用一跟茄子去操自己,她竟然吃下自己的那些脏东西

可无论她怎么自责,怎么羞愧,到了晚上,她还是挑了一根粗壮的茄子,塞入了自己那不知饕足的荫道。

就像她眼前的这境地,尴尬到羞耻。

可尽管心里无比羞耻,羞耻到恨不能马上死去,但那久久没有男人碰触过的荫道,仍是忠实地反映出她身体的愉悦。

那感觉奇特而恶心。

就像使用一把钝刀子,不断地切割在身上。

于沈闷的钝痛中,衍生出不可理喻的快意。

春生娘恨朱由菘,但更痛恨自己。

不为别的,只为被那凶狗的肉锥凌迟,却又开始感受到快乐的荫道。

阿狼喘着兽欲的粗气,那恶心又滑腻的肉锥,在春生娘的体内,梭子一般地飞快律动。

「不求您王爷饶了我吧」

春生娘哀泣着。

她知道,如果这酷刑再不停止,自己就会出卖自己更为放荡的一面。

那凌厉的狗的生殖器,比正常男人交合的速度更快,力道却不相上下。

春生娘这辈子,只跟过王大一个男人。

王大的那根东西,经常窝藏在其它野娼的肉穴中。

春生娘知道这一点,却敢怒不敢言。

也因为了解王大的秉性,她打心里从未爱过他。

所以在床上,她对他也爱不起来。

男女之事的重要,她是在王大死后,才渐渐觉察到的。

也许也是因为渐渐到了虎狼之年,春生娘才把觉醒的那些xing福,寄托在自己的手指上,寄托在那些没有生命的茄子上。

现在,这活生生的大狗,就在她身上起伏,在她体内穿插。

那些以潮水姿态狂涌而上的欲望,被这狗挑逗起来,冲击着春生娘荫道内的每一条神经。

她在控制着自己,用她全部残存的意志力。

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和舌头,无奈却咬不断体内高涨的yin欲。

她明明知道在自己体内肆虐的,是一头货真价值的畜生。

可就是这畜生,用它高于人类的频率和久久不能平息的兽欲,让她几次都几乎泄了身子。

荫道深处已经开始不受控地颤抖吸夹,阿狼似乎也察觉到这一点,它更为奋勇,腰部耸动地更为卖力。

那些湿湿黏黏的唾液,流得春生娘的胸脯上到处都是。

它竟似通了人性,居然用它带了肉刺的粗糙的长舌,在她胸脯上不断舔舐。

那些肉刺碰触到她的乳头和乳晕,不轻不重地刮过去,又刷回来。

配合着它那性器的律动,让春生娘开始一声声地低吟。

「真是条母狗,我果然没看错你。你想让它停止,呵呵呵,好啊,只要你有这本事,现在就可以尽管脱离它。」

朱由菘残酷地低笑着,又看看月娘说道:「月奴,好好地看着。一会儿,我要你,比她更yin荡。把你伺候你那两个情人的劲头,都拿出来。否则也许我会考虑把你送给宦官。你知道,他们没那命根子,会比我更热衷于观yin。而且,蓄养的畜生会更多还有,他们两个,或许也会吃点苦头。明白了么」

月娘拼命地点着头,她不想自己也沦落到春生娘那样的境地。

尤其是,不想卫家兄弟被她连累,被这阴刻的朱由菘盯上。

朱由菘看着月娘吓得白瓷般的小脸,眯着眼睛冷笑一声命令道:「明白就好,腿张开。在那御赐的宝贝没宠幸你之前,把你的那个小yin穴,弄得湿湿的,给我看。」

那边厢的春生娘,听到朱由菘竟然肯放过自己,忍着体内的燥热,泪眼迷蒙地小心问道:「真真的王爷您,不为难我儿子」

朱由菘肆意地大笑几声回道:「当然。我虽说不上是金口玉言,但也说话算话。如果你现在想停止,随你。」

说罢,给了伺候在一旁的抚琴一个眼神,又打了个响指。

熟知朱由菘习惯的抚琴,连忙把小手伸入腿间,掏弄了几下,从她的花穴中,掏出一只精巧的玛瑙鼻烟壶。

抚琴每天只有等朱由菘睡了之后,才可以去喝水和小解。

因为她的身体,同时也是朱由菘的储物囊。

为了保持那储物囊的清洁,抚琴每日里为他斟茶上酒,自己却没权利喝一口水。

抚琴之所以叫做抚琴,也是因为她有一手的好琴艺。

朱由菘喜欢听她小手奏出的靡靡之音,为了增加那赏乐的乐趣,他便把这鼻烟壶存储在抚琴的小穴中。

一边听她款款奏琴,一边欣赏她在琴凳上摩擦双腿的美景,欣赏她掺杂在琴声中的喘息和低吟。

朱由菘喜欢这样的调调,他爱极了那种钝刀子般的折磨方式。

他要她的小嘴始终干渴着,却要她下面的那个小穴,终日里被那鼻烟壶刺激得yin水不断。

抚琴毕恭毕敬地把那鼻烟壶呈给朱由菘,朱由菘在那红玛瑙的鼻烟壶上,轻柔地抚弄了几下。

「抚琴,瞧你把这鼻烟壶弄得,湿淋淋的。怎么,看那母狗被操,你也能起性」

朱由菘把那上面的yin水,用手指刮起来,塞进了抚琴的口中。

抚琴乖巧地舔吮着他的指头,一面小心含糊地回答:「主子奴婢,奴婢只想被主子宠幸。奴婢的那些水都是想念主子才流出来的。」

朱由菘满意地笑笑,抽出手指,压着那鼻烟壶狠狠地吸了一大口,顿时感到更为神清气爽。

他的精神更为振奋,于是兴致勃勃地观察着春生娘。

他要清醒地看她是怎样愚蠢,仍不知情地被自己和阿狼戏耍。

春生娘得到他一句承诺,那几个始终压制她的侍卫,也奉命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虽然身上已没了桎梏,可那余劲仍在。以至于她勉力挣扎几下,却没办法让自己坐起来。

眼见着那獒犬阿狼越来越疯狂,春生娘终于强打精神,用胳膊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一对丰硕的ru房便晃个不停。

她想把阿狼直接推开,可她又惧怕他那锋利的瓜子和血盆大口。

她只能别过脸去,试图移动腰肢,去避开阿狼的冲击。

阿狼不满地低吼着,一双大爪子不断袭击着春生娘的腰部和胸部。

春生娘只好抬起一只腿,小心翼翼地,缓慢地转了个身。

先让自己转成侧卧,再转成趴卧的姿态。

她丰满的双乳摩擦着冰冷的地面,她要保护自己的要害,她深怕激怒了阿狼,深怕那畜生会掏出她的心。

可就在她调整自己姿态的时候,她荫道内的嫩肉却意外地,将阿狼的肉锥夹裹得更紧密。

那种轻缓的移动,把阿狼的欲望刺激得更为强烈。

她的阴穴,正好围绕着那凶犬的肉锥转了一周。

阿狼快乐地从嗓子眼里哼哼了几声,猝不及防地,按住春生娘几欲逃脱的后腰和肥白的双臀,跟着春生娘的移动,更用力地向前一戳。

春生娘不能遏制地大叫一声,因为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体内那根凶器的头部,居然像突然撑开了一把伞。

那把伞把她的甬道填充得严丝合缝,随着它的动作,不断磨蹭着她的甬道,更强烈地冲击着她的宫颈。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冰冷的黑色地面,光可鉴人的地面,让她看清楚了自己不可思议的神情。

她突然想起来,过去人们曾私下笑言的那桩事:公狗的性器官头部,会在交配时膨胀,塞满母狗的荫部。

如果公狗不充分地she精,那东西便会如骨头一般,卡在母狗的荫道内,一时半刻也无法抽出。

现在她终于明白,这传说其实是真的。

现在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朱由菘会突然那么大发慈悲,会放过自己。

他知道,他早就知道会这样。

春生娘惊恐地向前爬了两步,那阿狼便亦步亦趋地,跟着她移动。

并且随着那移动,阿狼也调整了自己的姿态。

它的性器整个一百八十度地转了个圈,改用后背去对着春生娘的荫道。

那条膨胀出硬节的性器,终于把一个女人和一条狗,像真正的牲畜交合一般,连在了一起。

她哭着,看不到朱由菘的表情,可耳边清楚地听道朱由菘肆无忌惮的大笑。

她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再也不敢面对这大殿中的任何一张脸。

耳边那大小声,终于转为一阵阵的嗡鸣。

春生娘的意识渐渐模糊,她渴望昏过去,可那阿狼不肯饶过她。

那段硬节欢快地摩擦着她的甬道,她的体温越来越高。

她开始断断续续地,无意识地低吟。

再后来,她整个人都像是失了魂,只有那顽强的荫道,还残忍地保持清醒。

清醒地感觉到,那东西尖锐的gui头,刺刺地顶在她的宫颈口上;而那膨胀的倒钩,则刮弄着她的每一寸内壁。

似乎每一次撞击,都要把她的灵魂,从那甬道内勾出去。

春生娘的眼前越来越黯淡,耳边的嗡鸣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杂乱。

「噢啊不行天啊,啊唔丢了,太快嗯丢了死了让我死吧」

春生娘像个病患者,垂着头yin叫起来。

那对豪乳随着身体的晃动,乳头来回磨蹭着地面。

即使那么冰冷的地面,都被她火热的体温给温热了。

「啊」

终于,春生娘像受伤的母兽一般狂叫。

所有的情欲,都浓缩在这尖锐高亢的叫声里。

她脆弱饥渴的甬道,终于被阿狼打败。

从子宫到内壁,都开始了狂烈的抽搐和收缩。

热热的yin水浸yin着阿狼的肉锥,温暖的内壁,握拳一般地攥紧了阿狼的性器。

阿狼更为殷勤地飞快抽送着,把狂潮中的春生娘,送到了一个更为新奇的境地。

她只是摇着头叫着,忘了自己,也忘了阿狼。

阿狼终于在她体内,洒下无数火热的jing液。

那獒犬的jing液又急又多,如水柱般,一阵阵泼洒喷溅在她的荫道中。

春生娘这时连叫的力气也没了,她茫然地大睁着眼睛。

脸颊上都是泪水,既包着痛苦,又写着狂欢;那对眼睛望着高高的大殿屋顶,半天也不眨一下。

似是看到了一切,又如同瞎了一般,再也看不到任何。

阿狼泄了半天,才终于把一身的欲望发泄出去。

可那极度膨胀的倒钩,却还在春生娘体内休憩,仍是未能拔出。

但那些热烫的jing液和春生娘本能被激发的yin液,开始泉水一样地汩汩流出。

将光洁的地面,弄出一小滩污浊的水渍。

朱由菘慢悠悠地走下台阶,在春生娘的脑袋上面蹲了下来。

嫌弃地撇撇嘴,长到凉薄的手指,像是拨弄一颗西瓜那样,来回拨弄着她的脑袋。

可春生娘只是那么睁着眼睛,任由他拨弄。

朱由菘从鼻子里笑出一声,贴近了她的耳朵说道:「母狗,现在你想见见你儿子,王春生么」

春生娘终于有了人的反应,她眨眨眼睛,木讷地望着朱由菘,可眼神里都是渴望。

做娘,也是一种本能。

无论遭受了怎样的打击,听到儿子的名字,春生娘的意识,才终于回到了体内。

经历这样非人的痛苦,饱受这样的耻辱,她为的,也不过是保住儿子的一条命。

「春生我儿子春生」

她喃喃地低语着。

朱由菘拽住她的一绺头发,用那极细的一小绺头发,把她整个人的上半身,提到他的眼前。

可春生娘竟似不觉得痛,她就那么一直看着他,用最卑微最渴求的眼神。

她不再介意自己的一对丰乳,被颠得左右摇晃;也不再介意自己身体内,还插着一根将软未软的,狗的性器。

「你儿子王春生他在三个月前就已经死了。」

朱由菘盯着春生娘的眼睛,残忍地说出了事实。

「不不」

春生娘眼前一阵眩晕,微弱地轻呼。

朱由菘笑得更为开心,继续在她崩裂的伤口上撒盐。

「母狗,你知道么,你那儿子怎么死的你知道么,他死的好惨。我让人硬硬地拔掉了他那根肮脏的鸡芭然后,用一根铁丝勒住了他的脖子最后他脖子上的皮,都被铁丝磨掉了一层很精彩可惜可惜,你这做娘的,没能亲眼目睹。真是太可惜了呵,呵呵呵呵」

朱由菘越说越开心,因为嗜血的眼睛,看到了春生娘的脸色,比土更难看。

春生娘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她不想相信,不敢相信。

这人间,怎么比她可以想象的更为黑暗

儿子早就死了,死得那么惨,那么痛。

可她却在这仇人的府邸里,与一只狗交合。

还以为这样就可以救儿子,还以为这就是他所能想到的,最残忍的方法。

原来,残忍是没有边际的。

残忍是让人为了一个希望,而奋不顾身。

然后再搅碎那希望,碎得连一片完整的碎片都寻不到。

「杀了你,杀了你」

春生娘激烈地挣扎着。

她没有别的武器,她想用那一口白牙,咬断朱由菘的咽喉。

可那该死的咽喉近在咫尺,她却说什么都触碰不到。

戴淳等一帮侍卫,早就虎视眈眈。

一看春生娘欲对主子不利,马上冲上去,用一根套狗用的绳杆,勒住了她的脖子。

她的脖子被勒得向后仰着,她用着全身的力气,从齿缝里继续咒骂着:「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朱由菘微微皱皱眉,对着戴淳他们说了句:「好讨厌的舌头。」

戴淳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捏住春生娘的脸颊,作势就要向她的舌头割下去。

「拖出去,别弄脏了这地方。还有,阿狼应该也饿了。」

朱由菘看看一旁已经抽身的阿狼,淡淡地说道。

阿狼此时仍懒懒地趴伏在地上,可要它恢复凶悍,也只需要两个时辰。

于是,几个人把奄奄一息赤身裸体的春生娘,就用那根绳杆拖拽出大殿。

隔了没多久,大殿外面就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

月娘花奴和其它一众侍婢们,都面如纸色。

每个人都来不及同情春生娘,因为每个人都在想同一个问题。

如果违逆了朱由菘,或者被他所厌弃,他们会不会是跟春生娘一样的下场

尤其是月娘,她浑身发冷,这辈子从来没这样害怕过。

她现在更加不敢死,她必须得活着。

活着,让朱由菘快乐。

让朱由菘觉得,她还有亵玩的价值。

否则,她不敢想象卫子卿和卫子璇,会是怎样的下场。

「月奴看够了么如何这样的结果,你看着高兴么」

朱由菘打量着月娘,笑吟吟地问道。

月娘的手指,还停留在自己的小穴中。

春生娘的遭遇,让她身心皆寒。

她无望地抽动着手指,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挑起一丝欲望。

直到朱由菘问她话,她才敢停下来忐忑地回答:「主子我我很高兴。」

「是么我怎么看不出来呢啧啧一定是胃口被养大了,手指都挑逗不了这小yin窟了,是不是」

朱由菘举着那精巧的鼻烟壶,凑到月娘的鼻子底下。

「来,吸一口,保证你精神百倍。这可是吕宋传过来的玩意儿,寻常人等,见都没见过。来,吸」

朱由菘说着,用小指挑了些鼻烟,塞进了月娘的鼻孔中。

月娘只好深吸一口气,一种掺杂着花香和甘草香气的烟粉,直直冲上她的脑门。

「如何」

朱由菘看着月娘被呛得泪眼汪汪的,微笑着问。

「嗯很好,很香。」

月娘一下子精神了不少,却不敢看他的眼睛。

在他的眼睛里,她不止可以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还能一并看到自己瑟缩的灵魂。

「你们把阿狼带走,今晚给它吃点好的。你们几个,都过来。」

朱由菘简单地命令着。

殿里剩余的几个侍卫,就把阿狼抬到一张特制的软榻上抬走。

阿狼是朱由菘的爱宠,所以它享受到的待遇,要比世子府的下人们都好得多。

另外那些伺候朱由菘的爱奴们,则战战兢兢围着月娘和那张古怪的椅子,等待着主子的训示。

花奴的后背已经汗湿了一大片,他不止为自己的命运担忧,他同时也在为月娘担心。

他隐约感觉得出来,月娘与其它所有世子府的奴隶,都不太一样。

她似乎总也无法习惯在这里的生活。

在她的心里,一定装着什么人,而且是两个人。

这一点,从刚才朱由菘与她的对话中,他就听出来一点端倪。

还有那个可怜的女人,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罪了朱由菘,更不知道她与月娘,又存在什么牵连。

可花奴可以确定的是,月娘真地很怕。

他一面同情着她,一面又在心里隐约有些酸意。

他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

自己只是个奴隶,而且是个羞耻的男奴。

他和月娘一样,都要在朱由菘的身下辗转承欢,才能延续胸中那一口气。

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嫉妒,有什么资格去喜欢月娘

可是,他就是克制不了自己的妒意。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男子,可以让月娘那么爱,那么心疼。

他从来不嫉妒朱由菘,因为他知道,朱由菘只是掌控着月娘的生死,却无法占据她的心。

每次看到月娘在朱由菘的龙阳下,狂欢并痛苦着,花奴的心里都很难受。

他看得出她的矛盾和挣扎,他明白,她并不想这样。

可他连替她难受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用不了多久,朱由菘就会把一身总也发泄不完的欲望,转移到他的身上。

朱由菘会刻意让他和月娘一起伺候他的,无止境的欲望。

常常是口中吻着一个,身下却穿透着令一个。

花奴在世子府,失去了做一个男人的资格。

唯一可以让他有一点点安慰的,就是月娘的存在。

他既心疼她的存在,又对此深感庆幸。

她本不该出现在这黑暗的世子府,她应该过更好的日子。

可如果没有她,花奴在世子府,就再也找不到一丝可以照亮他的光线。

他总是觉得,月娘和自己很像。

他也无比清晰,月娘不会爱上自己。

也许这样也好,因为在世子府里什么都有,就是不能有爱。

这世子府里,能使人存活下去的,唯有欲望。

正如朱由菘现在要他和那些女奴们所作的事每个人手中,都握紧一只长长的手柄。

手柄的那一端,就连结着椅子下的暗层。

控制着现在已经耸立在月娘腿间的,那根凶残的,没有温度不知疲倦的假性器。

「开始吧,还愣在这作甚么」

朱由菘不耐烦地催促一句,将月娘的身子,重重地向下一压。

月娘被那东西顶着大腿根部的嫩肉,觉得十分吃痛。

「不是主子,不是那」

月娘迫不得已看着他说道。

「快些,自己插进去。」

朱由菘再度猛吸一口鼻烟。

他急切地需要些观感上的刺激,来满足自己的观yin癖。

月娘趁他松开了手,把自己的位置调整好,对准那狰狞的假东西,一点点坐了下去。

这把椅子是用最珍贵的小叶紫檀木打造的,色泽紫黑,自身就有着油润的光泽。

经由朱由校的巧手,那根假东西看上去更为栩栩如生。

包括棍身上面的每一条筋脉沟棱,都有着不同的凸起程度。

还有朱由菘的那些「珠子」,都被体现在棍身上,几乎与他的那根一模一样。

由于之前深刻的恐惧,月娘身体里的情欲被禁锢了。

所以坐下去的时候,没有充分的水液滋润,她觉得有些干涩,每向下坐一分,都有点困难。

朱由菘皱皱眉头,按住她两边柔弱的肩膀,再度向下一按。

「唔」

月娘小声呻吟着。

那根东西几乎全数进入了她的体内。

那瞬间的摩擦,让她的内壁一阵小小的痉挛。

粗粗的棒身,把她窄小的身体,撑得有些钝痛。

她呻吟着扭动一下腰肢,调整自己的姿态,试图让那痛得到缓解。

可疑的是,那假东西的顶端,竟然不像是木头做的。

硬中带软地顶着她的花径深处,随着她的移动,那头部便像是有了生命般。

似乎有一张小口,在吸吮着她的花径。

这是什么东西月娘心中一阵慌乱。

朱由菘看出她的紧张不安,一只手握住最后的那根手柄,用力向上一抬。

于是那小嘴,便再次张开,再次吸吮着她。

「主子,这到底是是什么东西」

月娘被朱由菘的那些难以猜想的主意吓到了。

她大腿用力撑住自己,尽量不让那假东西的头部,碰触到自己。

可那东西实在太长,她现在就像是被穿在了这椅子上。

无论她怎么挪动,也无法摆脱那东西的纠缠。

「很惊奇么知道么,那里是用最好的,水牛牛犊的皮做的。这东西,是中空的。下面连着银质的管子。等你彻底狂浪过后,大概可以接上那么一小碗yin液。我就会把那yin液,送给九千岁魏忠贤,和他的菜户客氏。」

客氏妖艳妩媚,如今已近四十岁,仍面若桃李,形如少女。

她,就是长年累月服食美女的yin液,所以才保养至此。

所以后来,连魏忠贤也效法客氏,四处搜寻这东西。

「月奴,今天用着这御赐的珍宝,把你浑身的骚劲都使出来,也给我长点脸。」

朱由菘冷哼一声,又接着说道:「我虽是亲王世子,但九千岁仍压我一头。锦衣卫可以随意查抄亲王的府邸,我也不得不向其示好。如果这么点小事你都办不好,我又留你何用」

「是主子,我知道了」,月娘低着头,开始尝试去忘记春生娘绝望的脸。

朱由菘表面虽然没说什么,但她明白,如果她不能让他满意,那遭殃的,绝不会只有她一人。

命运的毒牙,早已将她啃噬得体无完肤。

她不再需要尊严,尊严是她不能奢望的,遥不可及的东西。

命运既然选择了她,要她别无选择地做一个荡妇,她就必须遵从。

朱由菘叫人搬了张摇椅,就坐在月娘的正对面。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月娘的下体,就完完全全展示在他的眼前。

「开始吧,用你们各自的方式,让月奴快乐。」

朱由菘的身体,缓缓地在摇椅上晃动。

花奴等人,便纷纷动手,启动手中的手柄。

「唔」

月娘不由自主地想跳起来。

那东西杂乱无章的律动,掌握在三个人手中的六支手柄上。

完全没有规律可言,或上下窜动,或左右摇摆,或自身旋转

每一下动作,都像是旋磨在她心上。

长期被调教的身体,养成了不由自主的惯性。

月娘清楚地感受到,那东西的头部被挤压地一开一合。

一股温热的体液,便顺从了可悲的本能。

被那中空设计的银质管子,输送到暗层中固定好的玉碗之中。

朱由菘眼见着月娘苍白的脸色,有了情潮的红晕,满意地说道: